滄瀾曲第37部分閱讀(2 / 2)

滄瀾曲 未知 5917 字 2021-02-23

靖雨仇蓄勢已久的一台猛烈的迸發出來。

先是以大堆污泥混淆對方的視線,然後凌厲無匹的一擊才以猛烈的氣勢發出。

天地四靈和左右魔在關鍵時刻顯示出了魔門高手的風范,雖然靖雨仇的暴起襲擊十分的突然,但六人的反應均快,同時退後。

只是,他們的對手是靖雨仇,一個一旦襲擊,就從不落空的人。

靖雨仇手中的天魔烽如風般破開了對方略微作出的抵擋,他取的是天地四靈其中的一人,只要能夠使一人受到重創,整個天地四靈的合擊之術就會被完全破摔,相對的,這四人的威脅也就不大了。這就是靖雨仇偷襲的最主要目的,他並沒有指望會在第一回合內就能把敵人全部干掉,真正的較量,還在後面呢。

「砰」天地四靈的其中一人抵抗不住靖雨仇的強大真氣,隨著天魔烽的氣勁被拋跌了出去,鮮血一路狂噴而出。不過靖雨仇知道這只日正表面現象,對方並沒有遭到想像中的重創,不過亦足以讓他失去繼續追蹤的能力了。天地四靈其中的任何一人單打獨斗都不會是靖雨仇的對手,甚至是兩人齊上靖雨仇也不放在眼中但當四人合擊的時候,給他的壓力就不啻於一個絕頂高手了,如今他們卻沒有施展合擊之術的機會了。

靖雨仇劍勢不停,天魔烽橫掃,直奔左魔而去,他決定在六人的合擊形成之前,將這兩對組合全部打散,讓他們再也無法投入戰斗。

見靖雨仇只是一招就重創了天地四靈之一,左右魔大驚失色,在對方的巧妙布置下,他們已經陷入了一個非常不利的境地,根根粗大的樹干使他們無法在一瞬間內組成合擊的態勢,而靖雨仇用真氣震出的污泥不但骯臟,而且打到身上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面對如此局面,各自為戰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靖雨仇手腕一翻,一劍劈在左魔快速擎起的兵刃上,但左魔發現,天魔烽上空有無匹的氣勢,但其中卻是一絲真氣也沒有,那種空空盪盪無處著力的感覺讓他難過得幾乎要噴出血來。急運一口真氣,左魔才把翻騰的氣血壓了下來,他明白自己又一次是上了靖雨仇的大當了,借他的一推之力,靖雨仇的目標是右魔

可惜這個時候再想提醒已經是來不及了,靖雨仇足不點地,全憑自身加上左魔的氣勁,天魔烽凌空向右魔劈去,那股強大的氣勢讓右魔明白若想以兵刀擋駕的話,唯一的下場必然是刀斷人亡。

右魔無法可想,後退那是完全不可能的。稍微落後的胡口知道來不及去救他,只有大喊一聲,「下蹲廣右魔依言著地滾出,雖然沾染了一身的污泥,但天魔烽那凌厲無匹的劍勢畢竟是落了個空。

還未在臉上露出喜色,靖雨仇凌空跳過,身體忽地下沉,腳尖在他的後背上輕輕一點,同時長笑道:「多謝墊腳不用送了你自求多福吧」隨著靖雨仇直接撲人了密林深處,話音還未落,右魔的脊背處變爆出了一聲悶響,好似有什么東西在體內炸裂了一般。而直到此時,胡口才剛剛撲至他的身邊。

一場慘不忍睹的景象,右魔的脊背幾乎是被整個炸裂了,可能連骨頭都已經破碎了吧師使可以治療,大概以後都不能走路了。很巧合的,右魔所遇到的恰巧是和某人走上了相同的道路,只是最後的結局卻是完全的不同。

胡口摸摸右魔的脈搏,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相比之下,天地四靈的狀況就好了一些,雖然其中一人也被打得鮮血狂噴,但畢竟比右魔的情況好許多,看來靖雨仇也是為了報那被射的一箭之仇,對右魔所下的手份外的重。

邵阿品情況也有此示妙,並不是指她受到了什么傷害,在她的魔功的全力運轉下,即使鋒利如箭的樹枝射到身上,也不會造成什么傷害,頂多只是會把她的外衣扯破一些而已。

胡口斜眼看著邵阿品,淡淡道:「是繼續追下去,還是就這樣算了」

對於邵阿品而言,其實迫靖雨仇之心並不如胡口或天地四靈等人迫切,在魔門內新近重組而形成的兩大勢力中,她不屬於任何一派,可以說是仍屬於觀望階段,那邊實力變強,那邊就會贏得她有限的效忠。只是,當真正接觸到靖雨仇時,她忽地對這個小子起了莫大的興趣。

胡口和邵阿品認識也不是十年二十年了,單單只是看到她的表情,豈會不明白她的想法,以邵阿品的作風,必然是對靖雨仇這個年輕小伙子產生了興趣,而邵阿品的興趣,就是將對方擒獲而進而將之吸干。其後將「戰利品」制成干屍更是她的一貫作風。

胡口示意天地四靈等人用樹干做成擔架,眼尾也不婦邵阿品一眼,「做得干凈此了蘇派主在等著你呢」他知道憑借邵阿品的絕頂輕功和追蹤之術,靖雨仇絕對跑不掉,被邵阿品纏上的人,最後的下場只有一個,這是幾十年來所證明了的。在這種枝葉橫生的大樹林中面言,單單一人追蹤,效果反而是比較好。

邵阿品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當然知道胡口臨去時候的最後一句話是什么意思,魔門三大長老中已經有兩位投向了蘇寫意一派,現在的魔門,已經沒有所謂的四派了,實力強勁的魔門,現在已經徹底分裂為了兩個勢力二邊是以蘇寫意為主,另一邊是以梵人松為主,兩派已經到了要破裂的邊緣,相信只要有個契機,說不定會爆發出魔門內的大沖突。本來單以實力而論,蘇寫意一方毫無疑問是占到了上風,但蘇寫意所控制的刀疤軍實力遠不如梵人松的軍隊實力強盛,尤其是在刀疤軍被流離失所重創後,兩方的軍隊實力差距進一步拉大。這樣也給她到底投人了哪一方造成了很大的猶豫。邵阿品臉上漸漸的現出了一抹盪笑,決定還是先把靖雨仇吸干為要,畢競只要是擁有強大的實力,無論哪方都會極力自己的。

第一部 第六十二章 林中之戰

靖雨仇快速的趕上剛才負責誘敵的柳北丁,這家伙不知是害怕還是真的速度奇快收不住腳,讓靖雨仇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追上。周才在瞬間的一擊,雖然成功的重創了右魔,同時也擊傷了天地四靈的其中之一,讓這兩對組合無法再也無法發揮出合擊的威力,但同樣的他也是付出了相當的代價。剛才的一擊看似簡單,其中卻包含了無數的心力和智慧。從斬斷長藤發起攻擊開始,到柳北丁的逃離惑敵,然後其後的污泥攻敵假意攻擊天地四靈,直到最後對右魔的全力一擊才是他真正的目的,雖然成功的讓右魔下半輩子只能在床上度過,但其中所付出的真氣還是相當之大的。

柳北丁半攙扶著靖雨仇,抱怨道:「老大,能跑就可以吧何必硬要和那些恐怖的家伙以硬碰硬4靖雨仇喘息了幾口氣,體內的真氣漸漸平復了下來,對於柳北丁的問話,他不置可否的搖頭道:」要不給他們下馬威,這此雲功高明之士更會肆無忌憚的追來,等到他們熟悉了樹林,愈到後來,愈對我們不利「」那這樣他們就不會再次追蹤了吧「柳北丁再次發問。

靖雨仇沉默了一下,才低聲道:「其實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們其中功力最高明的」個人單獨來追,這樣對我們造成的麻煩會遠遠的大於多個人同時追蹤,現在只希望對方不要想到這個辦法,希望即使他們能想到這個辦法,來人也不是追蹤術最高明的人。「但是靖雨仇和柳北了所不知道的是,事實與他們的願望恰恰相反,而一場艱難的追逐戰,也即將展開。

走走停停,遮遮掩掩,靖雨仇一面准備快速的穿越大樹林,一面留心後面是否有人還在追蹤,只是這個樹林實在太大,足足走了兩個時辰也依然望不到邊際,天色也幾乎要放亮了。

不過更讓靖雨仇煩惱的是身後的追蹤者,雖然幾次三番的感覺,憑著他和柳北了兩人的靈覺都無法感應到是否還有敵人在追,但從理性上分析,敵人一定是還在繼續追蹤,而且應該還是最為令兩人頭疼的單人追蹤。

「真正的叢林之戰開始了吧」靖雨仇摸摸腕間的天魔烽。

連柳北丁也感覺到了那份肅殺之氣,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靖雨仇知道自己的反追蹤技巧,只能算得上是一般而已,如果後面的追蹤者抱局明的話,自己根本無法同時掩飾住兩個人的氣息的,換言之,只要對方願意,隨時可以找到兩人的蹤跡。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同時分析這次可能出現的敵人是誰,然後待他出現時找到他的弱點加以攻擊,一舉剪掉這個禍根。

適才在樹林邊緣的這幾位魔門中人,靖雨仇或多或少都有過些許的接觸。如果以他的標准而論,這些人都應該是列人危險的名單中,個個都是足以致人死命的高手,不過如果是相對而言,其中功力較高者,無疑是魔門三長老中的胡口和邵阿品,這兩人才是靖雨仇眼中真正的危險。

「到底最後追過來的是胡口還是邵阿品還是兩人全部追了過來」靖雨仇在不停的思索,他似乎感覺得到敵人訪佛就隱藏在某個角落,等著他在那精神松懈的一刻後再加以致命一擊。

柳北丁卻好像對這些至不在意,不住伸手撥開礙路的樹枝,一面嘟噥道:「哪來這些一礙事的東西,氣得大爺火起來一把火全部燒掉」

「全部燒掉。」聽到柳北丁的胡言亂語,靖雨仇忽地眼前一亮,仿佛是想到了什么。

雨後的潮濕樹林,如果想將之燒掉的話,恐怕得需要一支軍隊人人點燃火把來燒,不過只是想燒些濃煙出來,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稀薄的煙霧慢慢的在樹林中升起,而隨著靖雨仇和柳北了快手快腳的不住向火堆中添加溫材,火勢的漸漸增大,煙霧也逐漸濃厚了起來,對於隱藏在暗處中的敵人來說,這一招的確是出乎意料的。

柳北丁拋落手中的樹枝,低聲向靖雨仇道:「老大,現在我們可以溜了吧對方不管是來了幾人,鐵定會被這煙霧籠罩的」

「不」靖雨仇搖搖頭,微笑道:「既然已經將對方逼到了要現身的境地,我們怎么能不留下瞻仰一下尊顏呢」

隨著靖雨仇淡淡的話語,林子中也漸漸有了變化。

幽靈一般,幾乎像是足不點地輕飄飄般的飛了出來,而濃密的煙霧也只是略有波動,可見此人輕功之高強。

靖雨仇暗叫倒霉,對方來的的確是他所認為最為難以對付的一人,狡猾若狐的邵阿品。同她的名字一樣,這是個極其無品之人,什么武人應有的品德,在她身上不能見到一絲一毫。而且此人的輕功又是份外的高強,即使是占有先機偷襲,他也是沒有把握將之留下。

眼看邵阿品逐漸接近了樹木的下方,靖雨仇忽地行動了起來。

一拳擊在身下的樹干上,雖然這一拳看似拳力極天,凶猛無比,但粗壯大大樹卻沒有絲毫的搖晃,反而是滿樹的樹葉全部受到了激發,本來一片需要長時間才能輕輕飄落地面的樹葉忽地宛若化做了勁箭,疾墜而下。

忽然發現頭頂有異,根本不用去抬頭察看,耳邊傳來的縷縷破空之聲就讓邵阿品知道頭頂發生了什么,靖雨仇是在上面是毫無疑問的了,而且沒想到他居然會要出如此漂亮的一手,以真氣震動樹木,讓滿樹的葉子在瞬間被真氣注人化做了片片鋒利的暗器,雖然此舉耗費真氣極大,但同時殺傷性也是相當之高,的確是威力驚人。即便她反應了過來,而且憑她那極為高明的輕功,還是依然沒有成功脫離出這龐大的攻擊范圍外。

邵阿品嬌叱一聲,兩只雪白的玉臂揚起,強大無倫的真氣在身體表面形成了堅硬的護壁,以確保身體不受到傷害。

「噗嗤,噗嗤」接二連三的聲音響起,雖然邵阿品的護體真氣厲害,但畢竟還沒有強到足以保護外物的程度,從頭頂的秀發到身體上的衣物,幾乎無一可以幸免在漫天的落葉下。

不待樹葉落完,邵阿品已經讓真氣做了一次猛烈的迸發,一次將樹上飄下的礙事東西全部震碎。接著腳下快速移動出十步開外,以兔靖雨仇趁機偷襲。剛剛的那一陣「葉雨」,雖然只是割裂了她的秀發和衣物,但那蘊滿真氣的樹葉畢竟還是劃得她的肌膚隱隱作痛,需要耗費大量的真氣才不至於被劃出大片的傷口。

而端坐樹上的靖雨仇也好不到哪里去,大量耗費的真氣讓他一時間沒有辦法做出第二次攻擊,另外柳北丁的真實武功實在是不行,要不然今次定然要邵阿品飲恨在這一擊之下。平心而論,這一次一父手,兩方可以說是平分秋色,互相奈何不得。不過靖雨仇知道自己畢競是略微遜色了一點,自己是占了先發制人之機,所以邵阿品這樣的魔門長老的深厚功力,畢竟比自己強過了那么一些,但彼此間的差距十分微小就是了。

靖雨仇躍下樹枝,微笑看著十步外的邵阿品。

此時的邵阿品不但衣衫破裂過半,而且因此讓大半雪白的肌膚裸露了出來,再加上頭頂那披散的秀發,活脫是個女瘋子的形象,「看你這樣子,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除了穿得少了點,簡直是一無是處」

靖雨仇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說道。

聽完他的話,邵阿品已經是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哪個女人能受的了男人說自己的容貌是「一無是處」,特別是對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的女人。

眼見靖雨仇那帶著邪氣的笑容,邵阿品頭一次覺得這家伙的面目是份外的可憎,實在該殺。向前邁了半步,忽地邵阿品詭異的一笑,露出個奇特的笑容,接著身形向後退去,快速消失在兀自漂浮的濃霧葉。,甚至快得靖雨仇根本就追之不及。

靖雨仇的臉色變得甚為難看,他知道今日遇到了生平僅見的勁敵,邵阿品的確是十分厲害,自己的每一步想法,都會被她所猜中,有了這樣一個敵人時刻緊隨在後,那真是令人難過的事情。

按照靖雨仇原本的意圖,雖然兩人間的實力相當,但畢竟自己這邊多了個柳北丁,即管柳北丁的個人實力實在是差了點,不過他足以在實力均衡讓情況向己方有利的形勢變化。只恨邵阿品同樣看出了此點,所以才不與他再做正面交鋒,只是以絕頂輕功緊隨在後,靜待靖雨仇的錯誤,好螳螂捕蟬,而想要再次誘使他上當,恐怕是再也不可能的事情了。

只剩下一條路了吧靖雨仇哺哺道,除了繼續前行外,他實在是沒有別的好方法了。相比於靖雨仇與那阿品的斗智斗力,勞心勞力,柳北丁就顯得輕松了許多,尤其是新近學會了輕功,更是。令他喜不自勝,上竄下跳的活像只猴子靖雨仇默默無語的看著,雖然想不出什么有效的辦法來對付邵阿品,不過他不甘就此認輸,此時仍然在努力的想著究竟有何妙法來擺脫這討厭至極的邵阿品。

柳北丁忽地凌空翻了個筋斗,落在靖雨仇的身邊,嬉笑道:「老大為何事煩惱啊」

靖雨仇掃了他一眼道:「那個愛裸露的婆娘不戰而退,此刻一定是躲在哪里在監視著我們,然後再出來賣弄風馬蚤廠靖雨仇故意以真氣說出這句話,意圖逼邵阿品在羞辱下失去理智沖出與他決戰,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周圍沒有半分動靜,甚至連半點回音都沒有。可見老滑成精的魔門長老並不是那么容易上當的,要不然她已經說不定死過多少次了。

柳北丁眼珠子轉了一陣,忽地拉下靖雨仇一陣耳語,說得靖雨仇不住的點頭。

沒想到柳北丁居然會想出這種樣式的招數,靖雨仇強忍笑意,與柳北了兩掌互擊,忽然加快腳步,直向樹林前方奔去。

果然不出靖雨仇的所料,邵阿品一直緊隨在兩人的後面,元時無刻不在尋找著可以將靖雨仇一舉擊殺的絕好機會,不過靖雨仇本身的功力亦高,同時也在提防著邵阿品的招數,所以足足過了半天她也未找到什么好機會下手。不過邵阿品有得是時間和耐心,在她數十年的經驗面前,相信靖雨仇這個毛頭小子最終必然會露出致命的破綻。但邵阿品並沒有跟得太緊,以免一時不慎被靖雨仇發現蹤跡,她要時刻保持著這種神秘的氣勢以對靖雨仇造成強大的壓力。也正因為如此,眼前一花,靖雨仇和柳北丁二人已經加快腳步奔出,讓她一時間追趕不及。

邵阿品冷笑一聲,如果是短距離的話,這一下很有可能自己已經被二人成功的甩脫了,但在這種很長的距離內,在身為魔門內幾個有數的追蹤高手面前,她自信即使是靖雨仇逃到天邊去,她亦有辦法緊追而上,並不著急,邵阿品注意隱藏好身形,以免又落人了靖雨仇的圈套中,腳下同樣不徐不急的加速,慢慢的跟了上去。

這個樹林實在是大得有些離譜。這同時也讓邵阿品暗暗詫異,不過這個不是重點,主要的還是靖雨仇二人的蹤跡。

穿過一片緊密的樹林,邵阿品感覺得到有人就在前面幾十步內,她並不急於穿林而出,而是狀若悠閑的隱身在一枝粗大的樹干後,力圖先觀察好面前的情況再說。

前面是一片比較空曠的開闊地,一人正蹲於其中,仔細望去,是那個干瘦的小子,而靖雨仇卻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想必是隱藏在何處等待這干瘦小子引誘自己出去吧。

邵阿品在心中冷哼一聲,暗忖這點伎倆在老娘面前使出只配去喝洗腳水,不過當她看到不遠處的柳北了所做出的怪模怪樣時,胸中立刻幾乎有一口氣噴了出來。

柳北丁正蹲在開闊地的邊緣,那種古怪的姿勢表明,他正在方便,而且還是大的方便。此時此刻,柳北了做為市井人物的粗俗一面就表露無遺,當然,這也可能是他故意的。

輕松而寫意的搖晃靚股,看得出來,柳北丁不但是感到十分的服,而且表現得還很囂張。屈服微微翹起,正脯邵阿品的方向,同時也讓目光錯愕的邵阿品一點也沒錯過那大堆肥東西的形成過程。

邵阿品雖然為人滛盪而狠毒,但卻是個喜愛潔凈之人,面對這種突如燃的骯臟刺激,她幾乎沒當場嘔吐出來,而令邵阿品意想不到的更刺激她的精神的東西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