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曲第46部分閱讀(1 / 2)

滄瀾曲 未知 5947 字 2021-02-23

」她一字一句的說著。

靖雨仇依然在不知死活的大加嘲笑著,「哈哈,如此說來,那只有一種可能了,羽然風這娘娘腔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是別人啊」

聽到靖雨仇的這句話時,羽然真珠的臉色劇變,她的雙腿忽地行動起來,徑自跳向了河中。

楚心雨驚呼一聲,她知道羽然真珠與自己一樣是個旱鴨子,想在水中戰勝靖雨仇,哪怕是已經受傷的靖雨仇,都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羽然真珠的動作實在太快,讓她根本沒有阻攔的機會。

而當羽然真珠的一口氣用盡落下河面的時候,讓楚心雨和靖雨仇為之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寬寬的河面仿佛變成了塊可以來回奔行的土地,羽然真珠的雙足踏上,竟然絲毫沒有浸人到水中,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快速的交相踩踏著水面,支撐著她的身體不落人水中。

靖雨仇心中的驚駭無以復加,他知道遇上了個難得一見的絕頂輕功高手,不知道羽然真珠的輕功傳自於何方,看起來有些像傳說中的大武王朝的不傳之秘皇炎腿。不過現在可不是他加以確定的時候了,這種可以登水面如踏平地的絕世輕功,足以使戰局發生逆轉。

「啪」羽然真珠的身法如電,轉瞬間就接近靖雨仇的身周不足三丈,她手腕抖動,長長的銀線帶著前端的銀爪忽地化做了道長長的鞭子,直接向浮在水面上的靖雨仇沒頭沒腦的抽去。

對方的動作實在是快到了極點,靖雨仇完全是下意識的身體反應,天魔烽向上一拍檔過了這一擊。而這一次銀爪依舊沒能鎖死天魔烽,卻也震得靖雨仇的手腕間一陣劇痛,差點讓整只手脫離身體而去。

眼見羽然真珠又踏前逼近幾步,銀線長鞭呼嘯而來,聲勢力道更逾前次。

靖雨仇此時手腕還在發麻,哪敢硬接,頭一縮,身體不見怎樣動作,整個人已經筆直的快速沉人到了河面以下。讓羽然真珠的這一鞭直接打在了水面上,致使她徒勞無功。

羽然真珠不做稍稍停留,畢竟這種以絕頂輕功在水面上奔行,不能有絲毫的停頓,要不然真氣一時接繼不上,必然會導致速度減弱,以至於掉落河面。

她在河面上不停的來回奔走,靖雨仇潛人到水底深處也是暗暗叫苦。要知道他此時肩頭受傷,導致真氣外泄,並不能在水底支持太久,而如果就此潛向遠處,再一探頭的時候必然會被羽然真珠守株待兔般擊個正著。靖雨仇一面極力的穩住心神摒住呼吸,一面想著應對之道。

岸上的楚心雨瞧得又驚又喜,她沒有想到羽然真珠居然有這樣高明的輕功,可以踏水而不沉,她遠遠的叫著:「真珠千萬別放過了他」

隨著潛人水中的時間愈長,靖雨仇覺得兩邊的耳鼓都有些微痛的感覺,顯然是真氣無法再支撐水下的呼吸了。心中一橫,靖雨仇收斂心神,放開了體內的真氣。

羽然真珠正在水面上大兜圈子,預備在靖雨仇剛出未出的時候給予他迎頭痛擊。而此時,一個強大的真氣從身下的水面處涌出,水流向四周翻起,爆起一股股的浪花。

羽然真珠知道這是靖雨仇要做出的乾坤一擊,勝負也只在這一招閑,所以她並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四周的水流忽然急劇的旋轉起來,一股森寒的劍氣從漩渦中間處透出。

羽然真珠足尖一點水面,驀地直躍人空中,手中的銀線帶著呼嘯之聲,直擊劍氣最為濃烈的所在。

「嘩嘩」水聲中,天魔烽透開水面而出,劍未到,劍氣先發。

羽然真珠的銀爪恰恰與天魔烽做正面接觸,但卻突然快速的旋轉起來,長長的銀線順著天魔烽的劍身直纏下去,撲人水面。

一聲異樣的聲音響起,因為水面的阻隔而顯得有些沉悶。銀爪人水處泛起了血紅色,可見靖雨仇必然已經中招。

雖然靖雨仇絕對是吃了大虧,但羽然真珠也沒有占得太多的便宜,靖雨仇危急中發出的劍氣脫離天魔烽劍身,直接斬向了她的胸前。

幸虧羽然真珠的反應極快,身體極力的做出了後仰的動作。饒是如此,她胸前的黑衣衣襟也化做了碎片片片漫天飛舞。

大半截雪白如玉,和黑色的勁裝形成鮮明對比的滑膩肌膚顯露出來,從那隆起的半邊肉球看來,羽然真珠最貼身的肚兜都已經被靖雨仇的劍氣掃碎了半邊。

不過沉人水中的靖雨仇卻是看不到這一幕春光乍泄了。

雖然沒有受傷,但險之又險的情景讓羽然真珠也嚇出了一身冷汗,靖雨仇的反擊之頑強,也使她敬佩不已。不過自己的銀爪之下向來無活口,而且河面上漂浮的血紅色表明靖雨仇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一口真氣將盡,羽然真珠伸掌猛拍河面,借勢拔出了已經陷入水中的玉足,安然的飄落回岸邊。

楚心雨大為興奮,先脫下外衣替她蓋住外露的春光,一面興奮地道:「這次靖雨仇一定是死定了」

「嗯,死定了」不知如何,羽然真珠忽然生平第一次對戰果產生了動搖,她並不能肯定靖雨仇到底是生是死。

寧河的河面依然寬闊,河水依然流動著,忽地水面分開,靖雨仇慢慢的自水中爬上了對岸。

對面的楚心雨和羽然真珠瞧得又驚又佩,實在想不到靖雨仇是如何在那種凌厲的攻擊下逃得性命的。

靖雨仇抹去臉上的水跡,大口的呼著氣,周才羽然真珠的一記銀爪,正好擊中了他未受傷的另一肩,不但弄得肩頭皮開肉綻,而且讓這條手臂處的經脈也為之不暢。自己拚著全身的經脈受創,強運一口真氣從水底潛過了寧河,也同時暫時逃離了兩女可以直接攻擊的范圍,只是身上的傷,就不是一日兩日能夠好得起來的了。

看看寧河對岸的兩女,靖雨仇高聲叫道:「兩位美人的大恩,靖雨仇沒齒難忘,日後定當有所圖報」

而隔著寬闊的大河的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二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靖雨仇站直身子,快速的消失在對岸的樹林中。

第一部 第七十七章 暢述真情

靖雨仇小心的將一路上留下的痕跡清除,他如此小心不是沒有原因的,雖然不知道楚心雨和羽然真珠二女的追蹤之術如何,但自己此時身受重傷,無論是兩人中的任何一人追上,都會輕而易舉的致自己於死地,不管是否有效,這反追蹤之術是必然要做的。

不但消除掉了剛剛留下的痕跡,而且靖雨仇還以熟練的手法假造出了可以誤導追蹤者追蹤方向的痕跡。當然,如果對方的追蹤之術足夠高明的話,那靖雨仇所布置的這些東西只會弄巧成拙。

向四周張望了良久,靖雨仇決定尋找處隱秘的所在先暫時療傷,希望能夠在羽然真珠兩女趕上來之前,先藏好身形,以免到時候真的是無處藏身。

靖雨仇拖著蹣跚的步履,忍著經脈內的劇烈震盪和兩肩處傷口的疼痛,很快的就找到了處可以容人藏身的山洞。

這可能是以前的路人歇息的地方,不算很深,僅僅是洞口處略微轉折,讓人無法從外面直接看到洞內而已。而山洞內還有著一層厚厚的稻草,可見以前定然是有人在此處歇息過。靖雨仇噓了口氣,這山洞遠遠算不上什么安全的地方,不過此時的他已經幾乎是成了強弩之末,每走一步都會牽動傷口和經脈,實在是無法再找到個更好的地方了,現在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坐下療傷,然後期待羽然真珠和楚心雨被自己的布置所騙過,不至於在短時間內找到這里來。

雖然每當一運轉體內的真氣,那種痛徹人骨的感覺便一次次襲來,不過靖雨仇緊守意志,勉力的讓真氣順著受損的經脈緩緩的運行著,真氣每前進一分,他便感覺到體內的傷勢好了一點。

終於,良久之後,閉塞的經脈漸漸又可以讓真氣暢通無阻的運行了。而肩頭所受到的外傷,和體力的恢復,卻是沒有那么容易的。

靖雨仇吐出一口胸中的濁氣,暗嘆一聲,感嘆自己過去實在是有些過於托大了,沒有想到天下之大,世間居然有如此多的高手,之前實在是有些小看天下英雄。單單從這些日子以來的遭遇就可以看到,與自己身手相若的好手,雖然不能說是比比皆是,但也不是鳳毛麟角,十分罕見。就以背後追來的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二女來說,羽然真珠的武功絕對是在他之上的,而即便是禁心雨,也是絲毫不遜色於他的武功好手。

隨口吃些隨身帶著的鹵肉,略微的飽吃一頓後,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已經回復了不少,這也讓靖雨仇准備專心致志的運功三百六十個周天,順便體會一下江瀾滄所說的三百六十一周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忽地心中一動,靖雨仇感覺到了有人在朝著這個方向在接近中,雖然速度不快,但方向卻是筆直的向著這邊而來,可見對方亦是發現了這個山洞。

靖雨仇心中祈求,但願來人不是敵人,要不然以現在他的狀態,即便來者是個二三流的貨色,都有可能把他打倒。

腳步聲到了山洞口停下,像是在傾聽里面的動靜。靖雨仇的心情不免有些緊張起來,手掌輕輕的撫摸著手腕上的天魔烽。

站在山洞口之人一言不發,同時也不再做任何的移動,就像是突然化做了雕塑一般。

時間愈長,靖雨仇愈有些不安,手心處仿佛都滲出汗來。如果外面是敵人光明正大的沖殺進來,他反而會氣定神閑的迎敵,而如今對方的做法,卻是顯得分外的高深莫測,止他無法猜測目的。

輕輕的氣流涌動,似乎是有一絲淡淡的香氣浮動。靖雨仇有些詫異,這股香氣嗅來似乎是有些熟悉,頗像是女兒家的體香。他心中立刻升起凜意,體香證明來人是位女子,只是希望千萬不要是羽然真珠和楚心雨這兩個女煞星就是了。

香氣愈濃,顯然是來人愈發的接近了,洞口處響起的「瑟瑟」聲,也表明來人已經即將進人到山洞內。

忽地腦中靈光一現,靖雨仇想起了這愈來愈讓他熟悉的體香在何處嗅到過。

腳步聲同時停下,來人已經在山洞內轉過了彎,站到了可以直接看得到靖雨仇的地方。

靖雨仇抬眼望去,看到的是美麗的義姐兼嬌妻解忻怡淚眼婆娑的站在前方。

心中一嘆,靖雨仇立時知道解忻怡此時此地在這里出現的原因了,當他們一行人等分手的時候,一向外柔內剛的解忻怡居然並沒有多加阻攔的任他離去,原來當時她便已經拿定了要偷偷的隨後跟上的主意了。

無奈的雙手一伸,靖雨仇任憑解忻怡輕移蓮步,靠人了他的懷中。

解忻怡緊緊摟著他的健腰,低聲道:「阿仇,阿仇」語音中飽含著說不出的惶恐。

靖雨仇托起她的俏臉,發現她嫩滑的面頰上已經是一片濕跡,他不由得心疼的輕吻著她的俏臉,柔聲道:「忻姐,哭什么呢,我還未追究你擅自偷跟上來的大罪呢」

靖雨仇故意將「大罪」二字說得甚重,同時放做色眯眯的婦視著解忻怡高挺的酥胸。

解忻怡娥臉一紅,粉拳輕輕的唾了他兩下,稍稍舒緩了煩亂的心神,她輕輕梳理著耳畔的秀發,低聲道:「阿仇,忻姐忻姐很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寧可跟著你一起死,也不想再過那種分離的日子了。」

「傻姐姐」靖雨仇掩住她的小嘴,輕聲道:「別說這么不吉利的話。」他緩緩的伸頭過去堵住了解忻怡的小嘴。

兩人唇舌交縫了一陣,直到靖雨仇身體一顫,一陣劇烈的咳嗽後才告結束。解析恰滿臉擔憂,伸手抓在靖雨仇的脈博間,一時間皺眉不語。

靖雨仇如道道女神醫發現了自己身受重傷,而以她的醫術,必定可以讓自己療傷的時間縮短一倍以上。

良久之後,解忻怡噓了口氣道:「還算好,雖然傷勢有點重,不過都不在致命的要害之處,只是」她忽地欲言又止。

靖雨仇看到這美麗的義姐臉上滿是憂心之色,知道她又是想起了什么。解忻怡是典型的外柔內剛女子,平日里溫柔平和嫻靜安淑,不過卻也是有些愛鑽牛角尖自怨自哀。

輕輕拍拍她的臉蛋,靖雨仇輕聲道:「忻姐又有什么想不開的了」

「我怕我怕阿仇,為什么我們總要過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呢不能過一些平平淡淡的日子嗎」

靖雨仇皺起眉頭,首次認真想起自己是為什么要在天下間奔波忙碌的。

良久之後,他吁了口長氣,嘆道:「忻姐,身不由己啊如果沒有現在的爭斗,哪來日後的平靜。」

「我知道。」

解忻怡伏在他的胸前,「沒有破怎能有立,只是忻姐擔心」

靖雨仇把手放到她的酥胸上,果然看到解忻怡的臉上升起了一絲暈紅,他調笑著,「放心吧,你的阿仇有九命怪貓的本事,遇到任何事情都是能逢凶化吉的。」

「我不是說這個。」

解忻怡悠悠的道:「你要是死呢沒了,忻姐也會跟著你去的。我怕的只是,忻姐是個是個老太婆了,怕你不要唉,為什么不讓我早幾年遇上你呢」說著說著,她低下了頭。

靖雨仇恍然大悟,原來這美麗的義姐一直想不開的是這個,因為自己早先曾經嫁過人,所以在感覺上就有此低人一等,配不上靖雨仇。

心病要用心來醫,靖雨仇何等精明,眼珠一轉就想出了法子,他故意呻吟了兩聲,以顯示傷勢又有些發作的征兆,然後又接著道:「忻姐,我還要慶幸能遇到你這樣一位溫柔善良的姐姐呢,應該是夫君我自覺配不上你才是,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我就只有吐血給你看了。」說完還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雖然傷勢並沒有嚴重到那種程度,但他裝得倒也是有模有樣。

解忻怡關心則亂,緊緊的把俏臉貼在了他的臉上,柔聲道:「是忻姐不好,不該說這些東西,你現在是哪里痛」

靖雨仇知道還需要用行動來撫慰這美麗的義姐,他嬉笑著指著下體挺起的地方道:「這里。」

解忻怡臉色大紅,羞喜之色浮現在臉上。

靖雨仇忽地覺得經脈一陣震動,知道壓制許久的傷勢終於還是發作了,這次可實在不是裝假了。他摟著解忻怡道:「忻姐,我需要借著你體內的陰氣療傷,這樣才能以最短的時間恢復,後面可是還跟著兩個吊靴鬼般的厲害女人呢。」

解忻怡微微點頭,默許了靖雨仇可以立即盡情的享受她的身體。

「我會把你逗得很難受後才會進去的。」靖雨仇在她耳邊說著,手上也開始了不安分的舉動。

「進來吧」

解忻怡抱著靖雨仇神色中泛起一片化不開春情,「只要你不嫌棄忻姐就好不嫌棄就好」其實靖雨仇此時並沒有什么就她歡好的心思,畢竟經脈受到了羽然真珠的重創後,療傷尚且來不及,哪里有心清做這個。只不過一來可以撫慰解忻怡那細膩敏感的心思,二來也可以借著她的陰性之體療傷。

輕輕的把解忻怡的臻首抬起,靖雨仇忽地見到她粉臉呈現出不自然的紅色,呼吸也是時短時長。略一思忖之下,靖雨仇立即明了,這美麗的義姐罕有動情的時候,不是不會動情,而是把所有的情意都保留在內心深處,不會輕易的表露出來,要不是因為靖雨仇的離別和心底深處的自覺配不上他的心理,一下子讓這種情緒爆發出來,她還會時刻的維持著那種溫若吞水的性格。

「現在,你不只是我的嬌妻,還是個吸引我的女人。」靖雨仇在她耳邊輕輕說著,雙手同時撫弄著她柔軟的身體。

解忻怡輕輕的哼了一聲,沒有答話,不但沉醉在了他溫柔的情挑里,而且感受到了靖雨仇對自己的那份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