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馥雲猛得一顫,兩腿哆嗦著想要夾緊,卻被拓跋銳的手擋住,「啊……不要……小殿下……不要插我的穴兒呀……」
「原來這里叫穴兒!」拓跋銳含著乳尖用力一吮,「姐姐的穴兒里面怎么全是水呀,把我的手都弄濕了呢!」
拓跋銳抽出手來,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緩緩舔去指間的春水,「唔,姐姐的水兒真好喝!」
他本就生得太俊,放浪勾人的神色放在他臉上,也成了無邊的誘惑,青澀卻又帶著濃濃的欲望,李馥雲竟是在目光交纏中到了高潮,呻吟著噴出一道陰來。
她身子一軟,無力的倒在拓跋銳身上,耳邊傳來少年的揶揄,「姐姐真騷,這么快就不成了?」
偏心陛下袒護美人
入夜時分,李馥雲在龍床之上醒來,用了些晚膳才覺得恢復了幾分力氣,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今日若不是有拓跋銳幫她,恐怕很難從賢貴妃處脫身,看來她還是要想些辦法,讓自己站穩腳跟才是!
拓跋鳴坐在床邊,不緊不慢的在她腰間撫摸,「不開心?今日阿賢為難你了?」
李馥雲拉著他的手,順勢起身靠在他肩頭,「今日一早就聽說賢貴妃要見我,我乖乖去了,哪知等著我的卻是鴻門宴,她連人手都備好了,早就想要至我於死地呢!陛下可要為我做主呀!」
拓跋鳴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她的確是存了教訓你的心思,可是我怎么聽說,你這小東西也不是個好惹的,竟是當堂就同她動起手來了?」
「哼,陛下痴情念舊,有事只管護著賢貴妃,哪會在乎我的死活?」
拓跋鳴數次親征,說一不二,李馥雲賭的便是他不會喜愛太過嬌弱的女子,是以早先才敢那樣放肆,直接踢了賢貴妃一腳。
「可惜我卻是個傻的,心里早就叫陛下占滿了,哪里舍得去死?當時我也顧不得許多,只想著好歹保住性命,才好回來再見陛下一面。」
拓跋鳴仰天大笑,「你這小狐狸狡猾的很,明明是你不肯受一點閑氣,回來告狀還要把我也數落進去,現在又說自己委屈!罷了,誰讓我偏就喜歡你!我已下令處罰阿賢給你出氣,你也莫要再耍脾氣了!」
李馥雲偏過頭去,撅著小嘴說:「我哪敢耍脾氣,橫豎我連心都丟在陛下身上了,哪怕是賢貴妃不會受罰,我又能說什么?」
「你這小東西!」拓跋鳴低笑一聲,越發喜愛她。
阿賢那蠢婦的手段太不高明,那么大的人了,反倒在這丫頭手里吃了虧!當初就是看她沒有作妖惹禍的本事才將她留在身邊,現在看來,還是高看她了。
還是雲兒這刁蠻的小東西更對他的胃口,況且她的年紀實在太小,對著她就像是對著女兒一般,拓跋鳴也沒法真的對她動氣。
「讓你受了委屈,也是我的不是,明日我就下令著手邊市再開的事宜,算是給你賠罪可好?」
「真的?」李馥雲一喜,甜甜地說了一句,「多謝陛下!」
她來北朝和親,為的就是再開邊市,一旦南北商路暢通,良種馬匹流入南朝,用不了多久,北朝鐵騎也不會再如現在這般令人望而生畏,南朝也可愈發壯大。
而她,也總算是沒有白來一場。
「好了,政事說完,我們來說說私事!」拓跋鳴打斷她的思緒,伸手去脫她的衣裳,「讓我看看你這淫浪的小身子可有受傷!」
拓跋鳴打量著她的身子,見到一只大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