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果被操到哭著噴水(2 / 2)

競風流(H) 亂作一團 4526 字 2021-02-23

她被厲謹鋒高大的身軀完全罩在下面,相通的情意成了最為撩人的春葯,紀香果的奶子越來越脹,粗長的肉槍以可怕的速度搗弄著騷芯,整個身體都被快感擠壓包裹,嬌淫的小穴還是不知足,騷癢抽搐著,迫切的想要什么東西來把它填滿.

紀香果哭著,叫著,不斷扭動身體迎合厲謹鋒的操干,想要他狠狠地入進來,還想要些別的什么,可是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謹鋒……啊……好舒服……我想要……"

"想要什么?"

"我……啊……我不知道……就是想要……"

厲謹鋒在律動間吻上紀香果的小嘴,長舌突入其中大肆進攻,兩手還抓著凝滑的乳肉用力揉捏,"給你,不管你想要什么,全都給你!"穴肉在快感中越發緊致,把厲謹鋒裹的連連吸氣,他愛極了紀香果,無論是她的心還是她的人.

馬眼正中騷芯,兩人都是一個激靈,一股強烈的快意自龜頭直沖尾骨,厲謹鋒低吼一聲,按住紀香果強硬的頂到最深處,大龜頭破開宮口直達內壁,噴射出熱燙的濃.

"啊……啊……不要……好燙吶……"

紀香果已經崩潰了,那些不斷射入她體內的東西熨燙著子宮,把她燙的臉色潮紅,呼吸不穩,高漲的淫欲促使她夾緊小穴,貪婪的吸吮著大龜頭,想讓他射出更多的液.

小子宮很快就被大量的熱脹滿,她尖叫一聲,子宮和小穴同時抽搐起來,可是厲謹鋒還在凶狠的抽插射,尿意在液的熨燙中爆發,紀香果連著叫了好幾聲救命,最後終於兩眼一翻,真的尿了出來.

又被按在浴盆里操了一次競風流(純肉np全h)又被按在浴盆里操了一次也不知道她昏睡了多久,紀香果醒過來時,第一眼就看到厲謹鋒擔憂又懊惱的看著她.

他的手很熱,溫柔的貼著紀香果的臉頰,"香果,你可還好?是我得意忘形了,疼不疼?"紀香果躺在厲謹鋒懷里,幾縷散亂的青絲被薄汗貼在額頭,有氣無力地問:"得意忘形?為什么?"厲謹鋒遲疑一瞬,"因為……你!"明明更羞人的事情都做過了,可紀香果偏偏就因為這三個字紅了臉,她偏過頭,把臉埋在厲謹鋒胸前,小聲說:"謹鋒,你真好!"佳人主動偎在他的胸前,厲謹鋒的心中已被愛意盈滿,剛剛射過的長槍再次抬頭.

他嘆了一口氣,因為紀香果剛剛破身,不敢要得太狠,只好勉力壓下那股子邪火,把她抱了起來,"先去洗一洗."紀香果泄了好幾次,身子嬌軟無力,全程都是厲謹鋒為她清洗,只是洗著洗著一回頭,就看到他腿間那根猙獰的大東西又直挺挺的立著.

她從沒見過男人的性器,一時好奇盯著看好幾眼,就聽厲謹鋒咬牙說道:"不許再看了,否則……"她瑟縮一下,趕緊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厲謹鋒被她這副膽小的樣子逗得忍俊不禁,可惜紀香果閉著眼,沒有看到那一閃而過的笑意.

閉上眼的壞處可不止這一點,因為看不見,那雙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時感覺就格外清晰,尤其是奶子被他握在手里的時候,奶尖酥麻麻地癢,小奶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挺立起來.

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突然水面一漲,厲謹鋒也擠到了大盆里,紀香果驚呼一聲就被他抱了起來,再次坐下去時,小嫩穴里就多了一根火燙火燙的大雞巴.

厲謹鋒像是永遠也不知疲倦似的,抱著她又是一番狂風驟雨,大盆里的水被折騰出去大半,騷芯被龜頭頂撞得抽搐不止,紀香果都不知道自己又泄了幾次,當熱再次溢滿小穴時,她已經哭啞了嗓子.

這一夜厲謹鋒再也沒有離開,兩人擠在里間的大床上,一直把他的小香果護在懷里.

沉穩的心跳聲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安全感,紀香果靠在他胸前一覺睡到天明,那是從未有過的甜蜜.

第二天一早,厲謹鋒吃過早飯就出了門,只說有事要辦,臨走前他勸紀香果再去睡一會,昨夜把她累狠了,他在食髓知味的同時又止不住的後悔和心疼.

都是他不好,可惜他是真是控制不住.

他走之後,紀香果看著空盪盪的屋子也沒了睡意,她的身子還有些酸疼,卻還是倔強的帶著臟衣服去連家庄南邊的小溪上清洗.

今天是個艷陽高照的好天氣,溪邊已經聚集了一群媳婦婆子,她們說笑間看到紀香果端著衣裳走了過來,發現她已經把長發盤成婦人發髻,立刻促狹的笑了起來.

劉家的小媳婦擠眉弄眼地說:"今兒個香果怎么這樣漂亮?頭發梳起來倒是更好看了,有人疼的姑娘就是不一樣!"紀香果紅著臉說:"嫂子快別笑話我了!"這幾個月以來,她和連家庄的婦人們早就已經熟識了,只是之前一直沒有圓房,她們也只當她是小姑娘,偶爾說笑也都注意著分寸,今日終於得了機會,圍著她好一通笑鬧.

連家庄的情況與別處不同,村里的媳婦們並不像別處一樣勾心斗角,就算是和紀香果說笑,也都顧念著她臉皮薄,更多的還是在數落厲謹鋒.

一位同宗的叔婆笑著說:"我還當謹鋒那孩子離家太早,都忘了村里的規矩,白守著我們香果這樣漂亮的小媳婦幾個月,卻連根手指頭都不敢動,現在看來可算是開竅了."紀香果明知她們沒有惡意,可還是不願聽別人說一句厲謹鋒的閑話,"不是那樣的,謹鋒他可好了."叔婆笑得一臉慈愛,指著紀香果說:"你們快瞧瞧,這么快就知道護著自家男人了!"一位李嫂子把紀香果從頭到腳的看了個遍,"知道護著自家男人是好事,趁你還有力氣,多護著些也沒什么."紀香果沒明白她的意思,就問了一句為什么,李嫂子眉飛色舞地說:"現在只有謹鋒一個,你當然護得過來,過些日子你們家老二回來了,你就有得忙嘍!"連家庄的秘密競風流(純肉np全h)連家庄的秘密

連家庄之所以叫連家庄不是因為這里的村民都姓連,而是因為這里的村民都不分家.

也不知道是從多少年前開始,村民家家戶戶都有人死去,奇怪的是,死掉的全都是成年後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剛剛娶妻的青年人,不管他們家里有兄弟幾個,最後肯定死到只剩下一個.

短短數月的時間,村里的青壯就死了大半,村里人著了急,湊錢請了一位出世的高人過來相看.

高人看過幾個屍首,又看了村子里的風水,最後搖頭嘆息道:『你們村里有人犯下了冤債,債主在陰間把你們村里的人都告了,這事也是那邊定下的,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呀.』

村里人一聽這話全都傻了眼,男人們大眼瞪小眼的瞧了半天,最後全都嘆了口氣,低著頭默默無言.村里的女人們聽後大聲哭號,直說都是這個男人們自作自受,可是他們做下的惡事,又憑什么報應到全村人的身上?

原來連家庄的男人們向來不把女人當人看,各家頭胎要是生了女娃,全都要扔到尿桶里淹死,那些剛一出生就被親爹殺死的女孩怨氣重,去了陰間也不能轉世投胎,整日里聚在一起嗷嗷大哭.

後來那位債主死後也是怨氣滔天,她在閻王殿上滿臉血淚的告狀時,那些女娃們也卷成一團陰風沖大殿,閻王聽得原委之後拍案大怒,所以才有了他們村里的這場浩劫.

紀香果小時候就聽說過連家庄的風俗與別處不同,她也問過那位債主到底是為了什么才有這么大的怨氣,可是她娘一直不肯告訴她,直到來了連家庄,才從那些媳婦婆子的嘴里知道了真相.

債主原本也是個清秀的小姑娘,她不叫債主,只是也沒有正經名字,家里人都管她叫三丫.

三丫家里窮,爹娘又一心想要兒子,可惜連生了三個都是女兒.在這對爹娘看來,女兒養大了就要嫁到別人家里去,為別人做牛做馬,全都是賠錢貨,也懶得給她心取名字,就是大丫、二丫、三丫的排著叫了下來.

或許是他們想要兒子的心太誠,待到三丫六歲那年,她娘終於如願以償的生了一個寶貝疙瘩,滿月後她爹專門跑了一趟鎮上,花了一吊錢請人給兒子取了個名字,叫振庭.

幾年以後振庭越長越大,看慣了爹娘使喚姐姐們,也像對奴才似的對姐姐們呼來喝去,在他五歲的時候,大丫被她爹賣到連家庄的富戶厲家當媳婦,她爹拿著賣閨女的幾吊錢給兒子交了束修,咧著滿嘴的黃牙叫兒子好好念書,以後當官做宰的也好光宗耀祖.

大丫一走就沒了音信,一晃三年多過去了,連家庄的人突然跑來送信,說是大丫生產時落了病根,好吃好喝的養了半年多,最後還是死了,並且揚言要給兒子續弦,聘禮錢比之前更高.

念書畢竟是個錢的事,大丫她爹聽到閨女死了也不覺得有什么,反倒是聽到聘禮的數目時眼前一亮,他說換了別的女人怕是對大丫留下的孩子不好,順水推舟的把二丫也給賣了.

幾天之後,二丫前腳剛上了轎子,她弟弟振庭就拿了不少銅板跟同學聽戲去了.她爹知道以後笑得嘴都合不上,直說兒子有出息,那些戲都唱得文鄒鄒的,要是肚子里沒有幾斤墨水,誰能聽得懂了?

可惜好景不長,二丫的身子比姐姐弱,兩年都沒撐過去就咽了氣,連家庄的人又來報喪,他們這次長了心眼,直接抬著一頂小轎,厲家人一句話就把二丫的死輕輕帶過,又掏出一兩銀子問三丫嫁不嫁.

嫁!她要不嫁,她姐姐們的娃就得在別的女人手底下討生活,那得多委屈?

三丫她爹當場樂得見牙不見眼,也不管三丫嚇得臉色煞白,好了銀子就攆她走,三丫跪在地上地磕頭,求她爹退了銀子,別把她嫁到那個吃人的地方去.

她爹還沒說話,她弟弟成了頭一個發難的.

振庭見她不肯嫁,飛起一腳踢在三丫的腦袋上,當場就把她踹暈了過去,厲家人見了挺不高興,這要是踢傻了可就沒有意思了.

兩家人扯了半天嘴皮子關司,最後還是厲家怕三丫醒了又要鬧騰,把她她塞進轎子,緊趕慢趕的抬回了連家庄.

三丫是被男人們的說笑聲吵醒的,她一睜眼就看到自己被綁在一張大床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