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謹鋒的溫柔(1 / 2)

競風流(H) 亂作一團 11502 字 2021-02-23

看著紀香果在他身下到達極樂,紅撲撲的小臉上掛著滴滴淚珠,嬌媚的模樣真是要把厲謹鋒的心都融化了.

他貪婪地看著她,吻她,緊緊的把她抱在懷里,想要說些甜言蜜語,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讓他又一次嫌棄自己的笨嘴拙舌.

高潮來的太過猛烈,紀香果已經不省人事,哪怕是厲謹鋒為她擦洗身子都沒有醒來.

昨天幾乎就是一夜沒睡,今天胡思亂想了一上午,又被厲謹鋒壓著要了個夠,紀香果累極了,呼呼的睡了一個下午,直到天色漸暗才被一陣飯香勾得醒了過來.

厲謹鋒把飯菜端上桌,難得的露出一副局促的樣子來,紀香果不明所以地坐到桌邊一看,發現桌上擺著兩犖兩素四道菜,就抬頭問道:"謹鋒,這是你做的?""是."厲謹鋒點點頭,盛了一碗白米飯遞到紀香果手上,也不敢抬眼看她,"我做的不好,你別嫌棄."這是……害羞了?

紀香果被他這副樣子逗笑了,想不到他還有害羞的時候呢!

夾了一片肉片放進嘴里,她臉上的笑意漸漸退去,一滴眼淚啪嗒一聲,滴在桌子上.

厲謹鋒嚇壞了,他做的菜竟然這么難吃,都把他的小香果吃哭了!

他趕緊給她抹去眼淚,"別吃了,我去鎮上給你買些能入口的回來,你等等.""別去!"紀香果一把拉住他的手,深吸一口氣想要把眼中的淚水壓下去,"飯菜挺好的,是我想多了,你別走.""怎么了?"厲謹鋒坐在紀香果身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紀香果抹著眼淚,"自從我娘病倒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做飯給我吃了,今天還是頭一次……"說著說著,晶瑩的淚珠又斷了線似的往下掉,厲謹鋒聽得心疼,輕輕親吻她的額頭,溫柔的拍撫著她的背,"別哭,都過去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他太溫柔,以至於以前那些難受的事都一股腦沖進腦海.

紀香果再也忍不住,撲到他懷里嚎啕大哭,似乎是要把這些年受過委屈都變成眼淚哭出來.她哭了多久,厲謹鋒就不厭其煩的哄了多久,直到她終於哭夠了,兩人才繼續吃晚飯.

看著她哭,厲謹鋒的心也跟著擰成了一團,她不哭了也沒有放手,非要抱著她,看著她一口口的把飯吃完才放心.

紀香果想起自己剛才那副樣子就羞的難受,只顧悶頭吃飯.

飯菜味道的確不算太好,不是太咸就是太淡,兩盤素菜有一個沒熟透,另一個卻是有些焦了.可是紀香果吃的很香,大概有十來年了吧,這是她吃過的最好的一頓飯.

當天晚上,厲謹鋒怕累到她,咬牙不去理會兩腿間那根硬挺的東西,紀香果沒過多久再次陷入沉睡,並不知道厲謹鋒痴痴地看了她許久.

第二天一早,紀香果被厲謹鋒帶著去鎮上采買東西,他似乎並不拿銀子當回事,只要她盯著一件東西看,他就要買回來.紀香果看不得他這樣花錢,緊攔慢攔的還是讓他買了不少東西,魚肉青菜自然是不用說,成衣布料也買了不少,甚至還有一包香甜的桂花糖.

此時紀香果站在水粉鋪子里,回頭看著背向大門的厲謹鋒.因為鋪子里面都是女眷,他為了避嫌沒有進來,紀香果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剛進門時還有些忐忑,可是一看到厲謹鋒挺拔的背影,那些忐忑就煙消雲散了.

有他在,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店小二是個能說會道的,紀香果在他的建議下要了一盒胭脂和一塊眉黛,東西不多也不貴,可她大概是窮慣了,總覺得這兩樣東西已經是很貴了.

拎著東西走出胭脂鋪,紀香果在門口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厲謹鋒的影子,她又在街上找了許久,最後只能一個人傻呆呆地站在街頭.

謹鋒去哪了?

該不會是嫌她累贅,不要她了吧?

這個念頭把她壓的喘不過氣,緊接著就是一陣頭暈眼花,她站在街邊搖搖欲墜,突然一只白凈修長的手托住了她的手肘,"你沒事吧?"虛驚一場競風流(純肉np全h)虛驚一場

紀香果慢慢地回過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襲青衫.

她沒見過那樣好的料子,柔軟細密,還有祥雲狀的暗紋,在陽光下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澤.

不算顯眼,卻自帶一種令人高攀不起的華貴.

紀香果抬起頭,目光從那人的胸口移到咽喉,再到臉龐,四目相對時,那人皺了皺眉.

"你……"

"我沒事,多謝這位公子."

這是一個年輕俊俏的男人,紀香果只看一眼就低下了頭,趕緊向後退了幾步,與他拉開距離.

俊俏公子及時放手,他似乎想要轉身離去,只是動了一下之後又忍不住出聲問道:"你可是與家人走散了?不如我把書童留下,陪你一起等?"這位公子似乎是個好人,他為了避嫌,不方便留下,所以想要留下書童幫她,不過紀香果沒有承他的情,"多謝公子好意,只是不敢勞煩公子,我家夫君或許有事,再過不久就該回來了.""如此,也好."公子轉身離開,走出百余步才回過頭,遠遠的看著紀香果.

一個十來歲的小書童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說:"二公子,您上哪去了,小的找了您半天呢!咦,您在看什么?""沒什么."公子又看了紀香果一眼,可惜街上人來人往,已經看不太真切.

"二公子,咱們快走吧,小篆都要餓死了!"

公子搖了搖頭,隨手在書童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說:"走,早知道就不帶你出來了,一路上只會喊餓!"另一邊,紀香果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水粉鋪的門口,方才的慌張已經過去,她仔細想了想,厲謹鋒對她那么好,應當不會無緣無故的把她一個人扔在鬧市街頭,所以她哪也不能去,只要呆在這里,他就會回來找她.

她擦干眼淚,雙眼不停在街上搜尋,兩手不自覺地捏著衣角,沒過多久就看到了她想見的人.

厲謹鋒身材高大,在人群之中極為顯眼,紀香果拔腿朝他跑了過去,一下子撲進他懷里.

"對不起,等急了吧."

厲謹鋒被她撞的向後退了一步,想不到她個子不大,力氣倒是不小.

紀香果靠在他胸口默默搖頭,回來就好,只要他回來找她,她就不怕等.

她總是這樣乖巧,厲謹鋒看得又是喜愛又是心疼,趕緊解釋他離開的原因.

剛才他看到猴三鬼鬼祟祟的站在不遠處窺探,厲謹鋒怕他又憋著壞要來算計香果,索性先下手為強,把他抓到一條死胡同里揍了一頓.猴三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兩拳下去就嚎著說再也不敢來惡心香果,厲謹鋒這才手趕了回來.

紀香果聽後止了淚,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還以為是你不要我了."厲謹鋒望著她的雙眼,鄭重承諾:"不會的,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一段有驚無險的波折過去,小夫妻又歡歡喜喜的回了家,厲謹鋒怕他的小香果這一路上累到,特意買了些現成的吃食,回家熱一熱就能吃,所以紀香果又過了一天飯來張口的日子,只可惜好容易養足的力氣,到了晚上又被厲謹鋒折騰沒了.

不管弄上多久,他好像都不會累,紀香果泄過幾次已經軟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厲謹鋒還能是神奕奕為她擦洗干凈.

臨睡前紀香果躺在他懷里納悶:吃的都是一樣的東西,他到底是哪里來的這么大力氣?

第二天一早,厲謹鋒沒等紀香果醒來,就悄悄的離了家.他背著長弓上了山,一個時辰之後獵回一只梅花鹿.

這可是好東西,從頭到腳沒有一點浪,尤其是鹿茸更能賣個好價錢.

以前他從不在乎銀子,否則也不會把錢都交到弟弟手里,只是自從成了家,他就覺出銀子的好來了.

他手里還有些散碎的銀子,把這梅花鹿賣了應該也夠蓋上兩間大房了,那封信前天才送出去,等到老二回來少說也要一個月,有這個功夫,新房都快蓋好了.

哪怕是能夠早一天也好,厲謹鋒已經不想讓他的小香果住那破土屋了.

他扛著梅花鹿回了村子,走了沒多久就聽到有人喊了一聲,"大哥!"弟弟回家了競風流(純肉np全h)弟弟回家了

厲謹鋒扛著梅花鹿轉過身,詫異地問:"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厲謹瑜也是一愣,"大哥知道我要回來?""我給你寫了封信,前天剛送出去."

"我前天晚上就到鎮上了,並沒有到信啊."

兄弟兩個這才知道事情出了些差子,不過厲謹瑜回來的也是時候,他們笑談幾句繼續往家走,書童小篆蹦蹦噠噠的跟在兩人身後,"大公子,這鹿是您剛打的么,真大呀?"厲謹鋒笑道:"在這里不許叫大公子,就叫大伯吧!"小篆看看厲家兄弟,皺著眉頭說:"這藏藏掖掖的是要干什么呢?二公子也是,好好的衣裳不穿,非要換了一身破布回來.""我們自然有我們的道理,還用不著你這小東西來操心!"厲謹瑜曲指在小篆額頭上彈了一下,"你記住,只要是在這村子里,他是大伯,我是二伯,不許再叫公子了,叫錯一回就扣一頓飯!""別扣我的飯呀,我記著還不行嗎?"一聽扣飯,小篆立刻哀嚎一聲,再也不敢多嘴.

厲謹鋒看了弟弟一眼,說:"我之所以會給你寫信,是因為……我成親了."厲謹瑜腳步一頓,"已經洞房了?""是."厲謹鋒抬頭望著遠處,"連家庄的糟心事已經歷時好幾百年了,是不是也該有個破解的法子了?""沒有."厲謹瑜嘆了口氣,"我返鄉之前恰巧遇見一位高人,乃是國師的師弟,我求他算過,他說這事的的確確就是天罰,除非那些死去的女子怨氣消散,否則就破不了."厲謹鋒一陣沉默,厲謹瑜看著他笑道:"怎么?大哥這是舍不得了?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姑娘讓你這樣傾心?"沒有緣由的,厲謹瑜突然想起昨天在街頭遇到的那個小婦人.

第一眼看到她就覺得有些面熟,見她眼含淚花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他也說不上來是為什么,總覺得必須要去幫她.可是真的到了她的身邊,才發覺此舉太過唐突,反倒把她嚇的不敢抬頭.

她小小的個子,低頭站在他身邊,露出一截細白細白的頸子來,莫明的有些可愛,看得他心頭亂跳,只好轉身離開.

"謹瑜?想什么呢?"

"什么?"厲謹瑜被大哥從沉思中喚醒,苦笑搖頭,"也虧得大哥能找到一個願意嫁進來的,你剛才說起想要找到破解之法,應該也是對她動了真心吧?""說起來,這事也是怪我."厲謹鋒把這些天來的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包括他一開始並沒有說明還有一個弟弟,以及紀香果知道後的震驚與不願.

"是個不錯的姑娘,她要是痛痛快快就認了共妻之事,我反而要覺得她是個水性楊花的盪婦了."厲謹鋒眉頭一皺,"這叫什么話,香果是個好姑娘,不許胡說!""大哥盡管放心,你們兩情相悅,我自然不會去討人嫌."厲謹瑜說的是實話,他對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沒有什么興趣,更何況自從見過那位姑娘以後,她的樣子總是不斷浮現在眼前,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么.

不過就是見了一面,說了兩句話罷了,而且她還嫁了人,怎么就放不下了呢?

兄弟兩個帶著小篆走到了自家門前,厲謹鋒率先走進院子,撲通一聲把梅花鹿扔到地上,就聽到紀香果軟軟的叫了一聲,"謹鋒,你回來了!"她跑到厲謹鋒面前,撲到他懷里撒嬌,"我一醒來你就不在家里了,下次出門和我說一聲好不好?""好,都聽你的."厲謹鋒抱著他的小媳婦一個勁的點頭,他的香果這么好,別說是一句話,就是他的命都能給她.

"二、二伯,這里就是你家嗎?"

聽到有人說話,紀香果趕緊從厲謹鋒的懷里掙了出來,一看到站在後面的那個俊俏男人,驚訝地問:"謹鋒,你與這位公子認識?"厲謹鋒問:"什么意思?"厲謹瑜問:"怎么是你?"

小劇場:

厲謹瑜:後媽,讓我立這種flag有意思么?

親媽:可好玩了!

厲家兄弟的往事競風流(純肉np全h)

厲家兄弟的往事

紀香果把在鎮上遇到厲謹瑜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厲謹鋒,弄清楚彼此的身份之後,一家人走進屋子里對面而坐,紀香果坐在厲謹鋒身邊,低頭捏弄著衣角.

厲謹瑜似笑非笑,覺得這事分外荒唐.

他長到二十歲,突然就對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子上了心,本來已經不敢多想,甚至因為她不願攪進連家庄共妻的習俗里去,結果回家一看才知道,她竟然本就應該是他的妻子.

如果是她的話,似乎倒也不錯.

原來她叫香果.

屋里坐著的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厲謹鋒皺眉想著什么,紀香果局促地坐在他身邊,厲謹瑜則是來回打量大哥和他們厲家的小媳婦.

一直沉默下去也不是辦法,紀香果猛地站起來,只說要去做飯,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剩下厲家兄弟兩個坐在屋里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也跑回來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厲謹鋒問.

"父親叫我來請你回去."厲謹瑜似乎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他還當是脂粉香,也沒有多想,"你走時他就舍不得,況且青州境內的亂匪割了一茬還有一茬,你也知道他信得過的人不多,我又不是領兵的料子,好些事都等著你回去料理呢."厲謹鋒無奈地說:"只是這些事?如果沒有別的麻煩,當初我也不會走了.""你走之後,若蘭那丫頭被父親罰跪了三天祠堂,到現在還被關在屋里不許亂跑,你回去後也不必理她,照常行事就是了.""這事且容我想一想."話到這里就不必再多說,厲謹鋒起身去幫紀香果做飯,只剩下厲謹瑜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兩個親昵的說說笑笑.

吃過午飯之後,厲謹瑜就出去聯絡泥瓦匠,只說明日起家里要蓋新房,一直拖到夜幕低垂才回了家.

因為厲家小屋的外間只有一張小床,小篆就被安頓在了同宗的叔婆家里,晚飯過後,兄弟兩個又說了幾句閑話,眼看時間不早,就各自休息了.

厲謹鋒躺在床上,照例把紀香果攬在懷里,想了想,才說:"你也知道我們家父母早亡,九歲那年又趕上大旱,村里家家都吃不上飽飯,我沒有辦法,只好帶著謹瑜跑到外面去尋條生路."那時他九歲,厲謹瑜也只有七歲,兩個孩子在外流浪,只能依靠乞討果腹,漫無目的地走走停停,一年後終於遇到一位好心人.

那人叫李興言,是世家大族李氏的嫡系子弟,聽聞他們的身世之後就把他們認作義子留在身邊照顧,平時好吃好喝的養著,又讓他們入了族學,已經見慣人間冷暖的兩個孩子對他感激涕零,相處時也和親生父子沒什么兩樣.

義父是個痴情人,與妻子相敬如賓,雖是世家大族出身,卻沒有侍妾通房,可惜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多少人勸他納妾,可他一直不為所動,最後說的煩了,便向所有人昭告厲家兄弟就同他的親生兒子一樣,往後可以繼承他的家業.

李家人原本不願,可是一來李興言而立之年已經官至青州牧,前途不可限量,二來厲家兄弟也是極為出色,比許多李氏的孩子更有前景.李氏綿延數百年,個個都是人,掂量一番之後也不再多說,認下了他們兄弟兩個.

說明前因之後,厲謹鋒又說道:"父親對我們兄弟有大恩,我若是不回去,連自己這關都過不了,只是難為你要在家里等我些日子.""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嗎?"紀香果不願和他分開,眼巴巴地看著他.

厲謹鋒一窘,"其實我這次回來,是因為父親的女兒想要嫁給我,可我只把她當妹妹看,說了幾次她也不聽,只好跑回來躲清靜."紀香果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我回去之後還要帶兵剿匪,不能把你帶在身邊,那個丫頭又有些嬌縱,我怕你在那里人生地不熟的會受欺負,所以還是在家里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再接你過去比較好,你覺得呢?"連家庄的男人不論如何也不敢去沾別的女人,這一點上紀香果倒是放心的,雖然不想和厲謹鋒分開,可是她也不願去拖累他.

紀香果主動吻上厲謹鋒的唇,"那你可要早些來接我."厲謹鋒嘆息一聲把她壓在身下,"放心,我會盡快回來."別舔小穴呀,謹瑜會聽見的競風流(純肉np全h)別舔小穴呀,謹瑜會聽見的"好,你要早些回來."

紀香果舍不得他離開,情動之下摟住厲謹鋒的脖子吻了上去,嬌軟柔嫩的唇瓣印在厲謹鋒唇上,帶著一份令人沉醉的香氣.

厲謹鋒呼吸一滯,雙臂驟然緊,長舌突入她的口中,挑逗侵占其中的每一寸柔軟,"香果,等我.""唔……謹鋒……"一只火熱的大掌順著小衣鑽了進來,在她的肌膚上流連愛撫,最終一路攀上高聳乳峰.乳肉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心,紀香果除了有些羞澀,更多的竟然是安心.

他還在身邊,他的心里也有她,這就是最令紀香果安心的.

纏吻之間,小衣很快就被厲謹鋒脫了去,屋內一燈如豆,只有些許微薄的燈光昏昏黃黃的飄散著,各種都是灰蒙蒙的,只用紀香果白皙的肌膚成了厲謹鋒眼中最明亮的景致.

只需一眼,就能讓他熱血沸騰.

只需一眼,就能讓他記一輩子.

"香果,真美!"

小奶頭突然被他含在嘴里,紀香果身子一顫,兩手抱住他的頭,手指插進粗礪的黑發中.

她能感到他的舌尖正在繞著她的奶頭打轉,唇舌包裹著敏感的奶尖纏綿,酥酥癢癢的,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啊……謹鋒……別……"

"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

她的臉蛋有些微紅,"舒服的……嗯……就是太舒服了……我有些怕……"厲謹鋒幽幽地盯著她,"怕什么?可是怕謹瑜聽見?"紀香果恍惚一瞬,小臉突然紅了個透.

對呀,謹瑜回來了,他就在外間睡著,要是聽到了剛才那些羞人的動靜可怎么好?

"不要了……謹鋒……不要弄了……不能讓他聽見呀……"她想要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可她忘了厲謹鋒的身上到底流著厲家人的血,自家弟弟聽著他疼愛小媳婦,不僅不會讓他手,反而會更加令他激動.

"不用怕,他聽不見的."

躺在外間的厲謹瑜冷哼一聲,看了看腿間支起的下擺,頭一次對大哥有了怨言.

他又不是個死的,怎么可能聽不見!

"萬一聽見了……唔嗯……謹鋒……"

紀香果微弱的反駁全被厲謹鋒吞了下去,雙腿被他用膝蓋分得大開,光的小穴正對著猙獰性器.她不敢再出聲了,今天的厲謹鋒格外強勢,她雖害羞,卻又不可自拔的想要在他身下臣服.

謹鋒這樣急切,也是因為心里有她呀.

他的吻順著嘴角一路綿延至小穴,光潔無毛的花唇被他一口含住,舌尖擠進肉縫來回挑逗嫩肉與小核,吧嗒吧嗒的舔穴聲幾乎要把紀香果羞死了,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推開厲謹鋒.

穴兒一旦被他吸吮疼愛,她的身子就軟成了一灘水,只會乖乖聽憑他的愛撫.

厲謹鋒埋頭舔吸小穴,把她溢出的春水全都吞了下去,還要贊嘆的感慨一句,"好香!"紀香果咬著手指,生怕自己再發出一點聲音,肉核突然被他用雙唇抿住,酸癢的酥麻瞬間將她的堅持擊潰,讓她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

"啊……謹鋒……別嘬那里……好癢……"

"可是我忍不住,香果,給了我吧."

厲謹鋒知道他的小香果一定不會拒絕,有恃無恐地嘬弄著小肉核,外間的厲謹瑜不僅把他們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就連吸吮小穴時發出的微微水聲,和紀香果帶著哭腔的低吟都一絲不落的鑽進了他的耳朵.

這就是活生生的煎熬,里屋那個正在被大哥疼愛的小香果,本來也是他的媳婦!

"啊……謹鋒……別舔了……我不成了……啊……"一聲媚到骨子里的吟叫從里屋傳來,一聽就知道是到了極樂,厲謹瑜合上雙眼,緊握的雙拳上青筋迸現.

厲謹瑜後悔了.

他不想再置身事外,他也想做她的男人!

在他的狠操中高潮噴尿競風流(純肉np全h)在他的狠操中高潮噴尿厲謹瑜翻身下床,幾步就走到了里間的門前,正要推開房門,就聽到厲謹鋒含糊的聲音,"我的香果,連水都這么甜."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厲謹瑜悶悶地想:現在還不是時候.

大哥對她的好,他全都看在眼里,現在時間尚短,里面還沒有他的容身之地,而且大哥明天就要走了,厲謹瑜既不想惹大哥光火,也不想太過急切嚇壞了香果.

他幽幽地嘆了口氣,正想轉身離開,一聲嬌吟卻飄進了他的耳朵,"謹鋒……求你別再欺負我了……啊……太大了……好脹呢……"嬌媚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稚嫩,厲謹瑜僵在原地,他的兩條腿像是成了別人的東西,直挺挺的杵在地上,紋絲不動.

紀香果並不知道讓她又羞又臊的厲謹瑜就站在門外,她的小穴已經被厲謹鋒那粗長的性器脹滿,已經快要喘不上氣來了.

敏感媚肉被硬挺的棒身碾壓得又酸又麻,兩條分在他腰間的長腿微微顫抖,那大東西也不知道是怎么長的,又粗又硬,還火燙火燙的,哪怕是被他入了好幾次,一旦真的插進來,總是能讓她的身子嬌軟無力.

她眉頭緊皺,大口大口地喘息,厲謹鋒看得心疼,一口口為她渡氣.可是那根要命的大東西又開始作妖,它緩緩地退出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再次深入,每一寸媚肉都被他頂撞的又酸又癢,羞人的水聲也跟著響了起來.

"謹鋒……啊……你輕些……太深了……"

"香果……你太緊了……"厲謹鋒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他的小香果太過誘人,小穴里的嫩肉抓握極緊,像是要把他的魂兒都吸出來一樣,讓他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

他的話一出口,紀香果就羞得快要哭出來了,這種話也太羞人了,他怎么好意思說?

紀香果隱約感到今天的厲謹鋒有些不一樣,他的興致高昂的可怕,令她本能的想要退縮,可是一想到明天就要分離,她又舍不得了.

"謹鋒……別說樣羞人的話……我都依你就是了……啊……好深……""你真好,香果,我的香果!"厲謹鋒的情欲被她撩撥到了極點,大雞巴埋在她的小嫩穴里舒服得欲仙欲死,他含住一顆小奶頭用力吸吮,大雞巴飛快的在小穴里進出,好像不是這樣瘋狂的要她,就不足以宣泄對她的愛意和欲求.

兩團誘人的乳肉在他的頂撞下不停搖顫,小奶頭硬鼓鼓地擠在厲謹鋒的唇舌之間,不論他怎樣蹂躪,始終倔強地挺立著.

他的舌尖飛快彈動,吧嗒吧嗒的挑逗著她的奶頭,紀香果聽到這淫靡的聲響忍不住夾緊了小穴.

她也動情了,雖然知道自己做為女子應該矜持一些,可她就是想要被他疼愛,騷癢躁動的小穴也是水潤潤的渴求著他的征服.

厲謹鋒強健有力,每一下插入都狠辣到令她難以承受.

他重重地向前一頂,力道之大,幾乎要把她頂得飛起來,抽出時紀香果的身子又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大龜頭再次進入時就會狠狠地搗中花芯,那種銷魂極樂的滋味根本無法形容,紀香果被他操得承受不住,甚至忘了外間還有一個大活人,哭吟吟地叫了起來.

"救命……太快了……嗯……啊……我受不住……求你饒了我吧……"厲謹鋒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漆黑的雙眸里映滿了她的媚態,"我舍不得放開你,別怕,把自己交給我."又是一計凶狠的插操,大龜頭准而又准的撞上了花芯,紀香果尖叫一聲綳直了雙腿,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候,厲謹瑜在門外問了一聲,"出什么事了?香果,大哥是不是欺負你了?""沒有……我沒事……啊啊……"紀香果咬著牙答了一句,驚嚇把她徹底推上了極點,一道金黃的水柱迅速噴出.

謹瑜還在門外,她就被謹鋒操尿了!

真是不好意思,這兩天事情太多,我忙得有點亂套了,昨天我還以為發了存稿,上班太忙也沒空上來刷一下留言,睡覺前才發現昨天斷更了,真是對不起等更的小天使們,我這腦子估計是快要不得了,今天晚上一定有二更,大家記得來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