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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起初因為觀念不同,常常發生爭吵、鬧別扭,於是陳景就反其道而行之,順著原配的每一句話,隨著他心意花式誇男主,未曾想原配居然還是對他單方面地感情急劇升溫。好在原配對他少年懵懂的感情最終還是不敵忠義二字,在和主角一起慘遭一個覬覦男主的猥瑣人渣暗算之時,以主動獻身被上拖延時間,等來炮灰一號姍姍來遲的救援。事後原配想起陳景,自覺無顏以對,心如死灰,聽了陳景貌似溫暖實則敷衍的安慰,直言配他不上,單方面宣布分手。

陳景依然順著他,事實上他巴不得如此。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忙,那就是把可能會成為他救命稻草的葉子調教的唯他的命令是從,再也離不開他。

又幾個月,主角一行離開洛陽,原配強顏歡笑和陳景告別,還留下一句「他年相見,若無家室,定不相離」的誓言。陳景一個gay,肯定是不會有家室的,聽了這話心里惴惴,卻也無法,只能想著將來若是能改變命運,一定得想個法子跟他說清楚了。

而四年之後的如今,主角一行逢難,眾多炮灰攻因為各種理由不能及時相救,於是忠心耿耿的小奴才想起了他遠在洛陽的老相好,遂快馬傳書以求援手。

陳景將那封信於燈燭上點燃,輕聲嘆了口氣。即使早已做好萬全准備,事到臨頭來,還是對這次原文中有去無回的旅途充滿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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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跪地(受2)

肆.跪地

五日後,陳景快馬加鞭趕至京都,托人將那半塊玉佩轉交給當朝正得寵的異姓親王祁弋。第三日,祁弋果然派人前來邀他入府一敘。

祁王府的管家早早站在門口迎接,並親自領路,穿過雅致的回廊,將陳景引入前廳。

「公子稍待,王爺不時便到。」管家替他斟了杯茶便退下了。

不過一炷香時間,一錦衣華冠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陳景起身作揖:「草民見過王爺。」

陳景原來是一家sm貴族俱樂部的老板,在書中角色的社會地位也不低,因此很久不曾對人恭敬地行過禮,此時這一揖便顯得有些隨意。

而祁弋也沒在意:「不必多禮。」兀自坐上首位,向陳景頷首示意他也落座,揮手遣退想要上前斟茶的下人。

待人離去,前廳便只剩他二人。陳景抬頭打量著這位年輕的王爺,祁弋與葉子長得十分相像,一樣溫和的柳葉眉,一樣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唇不厚不薄,吻起來剛剛好,情動時,也許會吐出同樣好聽的呻吟聲。區別不過是把一雙圓圓的鹿眼換成了一雙丹鳳眼,且可能是加冠束發的原因,臉型比還是少年的葉子多了些棱角。

祁弋拎起桌幾上的紫砂壺,給自己斟了杯茶,開門見山的問道:「陳公子可是有了家弟的下落?」

陳景聽了卻不接話,只道:「五皇子的事情,還得請王爺在聖上面前美言幾句。」

祁弋訝於他的不按常理出牌,原本無甚表情的臉上露出幾分慍怒,語氣卻仍不輕不重:「放肆,本王在問你話呢。」

陳景不為所懾,身子向後靠了靠,微端起茶杯卻不飲,只一雙眼不漏情緒的看著座上那人:「五皇子的案子另有隱情,王爺不會不知,卻又有何原因不肯出手相救?」

祁弋未料到這年輕的富家公子這么大膽,一時間沒有說話,只緩緩舉起熱茶輕啜一口。他心中一陣緊張,那人的視線似有千鈞之重,只不過是被靜靜看著,原本清晰的思路就全被打亂了,真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