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了然的模樣,竟然沒有阻止他。
賈子濤一臉尷尬,從什么時候起自家的兄弟變得那么厚臉皮了?幸好衛醫生沒有怪罪。他動手扯了扯顧以舟的衣服,想要這樣讓顧以舟自覺點放下筷子。
十分不通情達理的顧以舟皺著眉,問:「你扯我衣服干嘛?還要我喂嗎?自己不會吃嗎?」
衛囂都替賈子濤感到尷尬,為了讓人家吃的沒那么難受,衛囂開口了:「這位同學,你也吃吧。」
「是是是。」賈子濤恨不得一個菜盤子糊到顧以舟臉上,讓你吃讓你吃。
顧以舟不是不知道賈子濤的意思,他就是氣的。但是,衛醫生居然主動讓賈子濤吃,還附帶一個微笑(皿#)?他突然有點嫌賈子濤礙眼:他腿傷的那么嚴重這個衛醫生都沒給他微笑呢!!!
三人「愉快的」吃起來,期間賈子濤還借故去廁所到前台多加了幾個菜,怎么好意思只吃衛醫生的呢?可是賈子濤的心願沒落成,衛囂吃完點的菜就走了,順便還把他們的單一起結了。
顧以舟終於滿意了:「算他還識相。」有一種自己搗蛋,但是卻被默默包容的羞恥感o(*////////*)q
晚上躺在床上的衛囂盯著天花板:「這房子還要繼續裝修一遍。」一定要把那貼亂七八糟的海報痕跡給遮蓋了。
「也不知道要在這個世界待到什么時候。」衛囂嘟囔著,「那個□□體質應該沒事吧?」他最不放心的就是這個了(皿#)
「應該沒事。」衛囂自言自語,「難道要因為這個去禍害別的女孩子?」o(*////////*)q
系統:你想的真多,怎么可能讓你和女孩子上床?
第二天衛囂按時的去了校醫院,當他忐忑的為第一個學生看病的時候,他神奇的發現他竟然能看出對方是什么問題。又試了幾個,他徹底的放心了,他是完全的繼承了原主的醫學才能。
「這位同學,你哪里有問題?」衛囂抬起頭問面前的人,他記得這個好像是昨晚蹭他飯的人(皿#)
顧以舟發現這個人又不記得他了,不爽的說:「我姓顧。」
「嗯。」我沒問你姓什么。衛囂在心里無語( ̄ ̄)。
衛囂冷淡的反應讓顧以舟有點牙癢癢,他咬著牙說:「我是顧以舟。」
「嗯。」你咬牙切齒是什么意思?衛囂停下筆,認真的看向他:「顧同學是哪里不舒服?」這個人有點嗦啊,到底哪里不舒服?
(皿#)顧以舟很不爽:「我是昨天腿骨折的那個。」
「哦。」衛囂點點頭,他是有記得一個人骨折了。衛囂奇怪的看著眼前的人:這個人是怎么走過來的,不是骨折嗎?
顧以舟發現眼前這個人還真是令人生氣呢:「我腿很痛。」
講了半天才進入主題( ̄ ̄)。衛囂站起來走過去:「伸出來我看看。」
本來想為難衛囂的顧以舟竟然乖乖的伸出腳來,衛囂蹲下來輕輕抬起他的腿,嚴肅認真的看。顧以舟從上方看著他,清晰的看見了衛囂微翹的睫毛,還有那開了一顆扣子的脖子。
一個大男人這么白?顧以舟咽了咽口水,有點緊張。
衛囂認真嚴肅的檢查了一遍:「並沒有什么問題,昨天給你做包扎的很專業,並且你這個不是骨折。」你要是骨折還能走到這里,我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