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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囂把別人往他身上塞的花塞到顧問息懷里:神仙怎么可以拿著這些庸脂俗粉呢?神仙永遠是兩袖清風的\\()/。

「大燕民風開放,若擾了您,還望您莫怪。」顧問息第一次覺得自己國家的子民開放的有點討厭了,以前到他們贈的禮物有多舒爽,現在就有多怕面前這個人多想。

「無妨。」這證明我很受歡迎,想想以前從沒到過花,現在在大街上都能到。\\()/心里快要樂死的衛囂,不動聲色的觀看周圍眼花繚亂的小販攤子。

『統統,也不知道這個大燕有沒有好吃的小吃。』最好是有和天元帝國一樣味道的東西。衛囂來到這里就想起顧九玄和粥粥。

追著劇的系統懶得理他。

「那是在做什么?」看著很熱鬧的樣子()。衛囂看著燈火輝煌的大湖問。

「那是花舫。」顧問息回答,他突然有些懷念,那是他和斂荀認識的地方。

「花舫?」怎么聽著這么像青樓的感覺?衛囂疑惑:「為何建在湖上?」

「這花舫和青樓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夜晚時分才開,」顧問息解釋,「您看,兩艘對立的花舫,分別是怡紅院和南風館,每天晚上這兩家都會爭鳴斗艷。」

男人和女人比美?衛囂有些驚詫:真是不懂你們古代人的娛樂。

面對衛囂的好奇,顧問息便帶著人走過去,尋了處雅間坐下,顧問息揮退了花舫的管事:「在這里能最好的看到兩家的比試。」

下面的類似表演的小台子,兩端各坐著一人,蒙著臉的女子和帶著面具的男子各在一端不受台下紛擾,先是面具的男子開始,如流水的琴音響起。

衛囂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這些比賽,然後發現這個大燕還真是很好男風啊,幾場下來只有一場是女子勝的。

「好,下面,我們來看看今晚南風館的珞已公子,是否能如當年斂荀公子一般有貴人青睞。」一個富態的中年人笑眯眯的說,「我們皆知當年的斂荀公子,先是和齊王成了知交好友,更是在五年前進宮做了貴君……」

「啪。」的一聲,顧問息的酒杯從手上掉了下來,只因那句「進宮做了貴君」:「怎么可能。」

斂荀公子?不就是齊王的……衛囂一看顧問息的表情,就知道還真的是哪個斂荀公子。

Σ(°△°|||)衛囂一驚:『統,他的男朋友給他戴帽子了吧?轉身就嫁給皇帝做貴君,皇帝是殺他的人吧?哎喲,這可憐的。』

系統終於從肥皂劇中抬起了頭:『……哦。』

衛囂覺得自己要安慰安慰自己墟彌宮的房客:「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對於你可能還只是轉瞬之事,但對於凡人卻已經經歷了種種變故。」

「這也是修行之人了去塵緣的原因,只願你此次能拋卻已經過去的種種。」

顧問息苦笑,一直在衛囂面前沒有顯露的煞氣突然外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而他五年前就已經進宮做了貴君,也就是說,我才剛死的冬天,他就轉身做了殺我的人的貴君。」

你死在冬天?這就尷尬了。衛囂有點:還真的是轉身就奔進別人的懷里啊。

「萬事不可輕易下斷決,」衛囂覺得自己還是得安慰安慰這個看上去死了五年,實際才死五天的王爺:「既然已經下了凡,何不問清楚。」

顧問息冰冷的心重燃了一絲希望:「但願真如大人所講,他是有什么苦衷。」

衛囂看他已經冷靜了很多,便說:「既然這樣,我們便趁此進宮一探究竟即可。」

顧問息一愣:「現在嗎?」

趁熱打鐵啊哥,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衛囂默默在心里吐槽,理所當然的點頭:「嗯。」

本來想讓衛囂休息的顧問息錯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