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中早已塞滿乘客,余晨緩緩的擠進車廂中央,握著頭上的橫桿。

雖說從外表看不出,但當下身擦過其他乘客的身體時,余晨可以透過運動褲感到他們褲子的質料或袋口的鈕扣,令他有種裸身於戶外的罪惡感和快感。

余晨甩頭想拋開這些無聊的想法。

火車突然轉個急彎,余晨雙手馬上抓緊橫桿,其他人的情況大概差不多,有只手甚至壓在他的手背上。

倏然後方有硬物貼著他的屁股。

是公事包嗎?余晨想,但感到硬物的熱度時,余晨才意識到那『東西』是男人的下身,頓時臉上一紅,下意識扭動屁股移開。

也許可動的空間實在太少了,無論余晨怎樣躲避,對方很快便再次貼上。

色狼游戲中(h)

直至陌生的手按在余晨的臀側,嚇得他倒抽口氣直了身子。後方男子的手由他腰部的褲頭至大腿間來回撫摸,察覺到短褲內的『真空狀態』,男子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惡作劇的扯了余晨的褲頭一下。

余晨驚覺不妙,想撥開那只毛手毛腳的手,卻發現自己雙手被其他乘客按緊在橫桿上動不了。

後方男子見余晨沒有反抗,更放肆起來。男子的手指沿著余晨的背脊撫至股間,把光滑的運動褲劃出深深的股溝,再向下探索,尋找峽谷中的秘穴。

這並不困難,當男子的指尖擦過余晨的秘穴時,後者身體一顫。余晨更可悲的發現自己胯下的分身漸漸有所反應。

男子找到這敏感的秘穴後再沒有深入的探究,只隔著褲子磨擦穴口,用指甲抓弄該處的摺紋,滿足的看著余晨身體誠實的反應。接著男子雙手放在余晨兩邊的臀瓣上,像玩弄女性的胸脯般上下打轉揉搓,感受著那結實彈力的手感。左右手的指尖更不時頂到他的後穴。

余晨覺得全身火熱難耐,帶著水氣的杏目橫視四周。

其他乘客不是忙著談手機便是臉轉望著另一方,毫無察覺就在他們身旁的春光,還是他們選擇無視?

扭動的臀部只令男子索取更多,余晨可以感到對方的手指插進私穴後褲子的布料留在里面被夾緊,又在下一刻被拉出。

久未與人纏綿的肉體那受得了這種折磨?

在一次重重的頂入,余晨的身體傾向前方。

「唔……」

道歉的說話還未說出口,分身已狠狠的擦過面前乘客的大腿,就這樣在褲子內泄了。溫熱的白液更透過運動褲印在前面男子的西褲上,令余晨更覺羞恥。

還貼在對方身上的灼熱和濕漉感,就算他怎樣沒留意也知道發生什麽事吧!

在車廂內被吃豆腐是受害者,但在眾人面前高潮射,怎樣看也是變態色情狂所為。

後方的男子知道余晨的狀況,帶著笑意的在他耳邊吹氣道:「光是玩弄屁股便興奮得泄了,你真的很飢渴啊!」

余晨卻不能反駁,高潮後的他光是在耳邊若有似無的觸到對方的唇便興奮不已。

前方男人好奇的用手沾上余晨留在他褲子上的液體,轉身看著余晨,目光對上那刻余晨快速的別過視線。男人不讓,他的手托起余晨的下巴,沾著黏液的母指擦上他紅潤的唇瓣,讓它帶上一層光澤。

男子無聲的用唇語說:『這是你的東西吧?』

余晨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只是呆呆的用懇求的眼神希望他放過自己,卻勾起了對方的欲火。

『不是?你這里都濕了。』男子像找證據的一手握著他下身的脆弱揉搓,剛宣泄過的分身變得異常敏感。余晨為了逃避也強烈的感覺而退後,再次碰上後方那名男子胯間灼熱的地方。

「果然是等得不及吧!」後方男子無視余晨搖頭的動作,從牛仔褲中抽出那挺立已久的分身,頂上他的臀部,模仿性愛的動作般搖晃著。

「『怎樣?想要嗎?』」

前後的男子同時說出誨淫的話語,余晨咬緊下唇,用最後的理智說:「不要……請放過我……」

「那我就不干你了。」後方男子如此道,卻沒有放手的意思。

男子隔著褲子掰開余晨的臀瓣把自己的分身貼在股溝間後,雙手同時用力的揉搓著兩邊的臀瓣,讓它們緊緊的夾著那堅挺的欲望,開始緩緩的上下磨蹭。

前方男人也沒有放過余晨,男人的手已成功令他的分身再次勃起。褲子明顯深了一缺的地方被撐起,除著男人的套弄而露出內里的形狀。

臀瓣的內側感到的磨擦和灼熱令余晨更覺體內的空虛。他低頭想躲開前後帶著欲望的視線,看到的卻是四五只不同的手正從旁伸向他的下身:粗糙的,上了年紀的,甚至是塗上指甲油的女性玉手;帶著玩味的加入這場扮演色狼的游戲。

他們從寬松的褲管或褲頭探入,以不同的節奏撫摸著他的大腿內側,指甲搔著內里的棕毛,兩顆肉球更分別被不同的手逗弄搓揉。

余晨的身體發軟得快要站不穩,只靠如同被困綁在橫桿上的雙手支撐,甚至覺得是那些玩弄他的手托著自己的身體才不至倒下。

車廂中除了行駛時的鐵路聲和吵雜聲,更傳來男女的嘻笑聲,像嘰笑余晨被人任意蹂躪。明明除了最初的二人外沒有其他乘客望向他,但他確實是被他們玩弄著。

在臀溝間蠕動的熱塊抽搐著示意它的臨界點,後方男子再次在余晨耳邊低語:「你的屁股真棒,我要射了。你想我射在你的褲子上還是射進里面?」

意料中聽到余晨的抽氣聱,後方男子的分身狠狠頂進臀溝,溫熱的白液透過褲子沾濕內里敏感的穴口。

「不要!」余晨終受不了的大叫,在他下身亂摸的手同時受驚般抽離,他們過急的動作令褲頭的橡筋負荷不及,斷了。

手上和下身的束縛同時被解除,余晨直接倒在地上。

身體被情欲沖刷而軟得不像話。側躺在地上的他感到火車行駛時的震動,也許體溫過高的關系而感到下身一涼。

涼!?余晨驚覺下身唯一的褲子早已滑落至腳踝。

剛才在余晨身上亂吃豆腐的人已不知所終,車廂的乘客圍著他退出一小空間,數十雙視線正視著他狼狽、誘人的身體。

腳踝上的深色的運動褲前後也沾著乳白的黏液,掃過一雙瘦長的腿,胯間的分身毫不在乎身體主人羞怯的表情正挺立著宣示它的欲望。後方的翹臀已被玩弄的發紅,隱約還可見臀瓣上的指痕。

如果此刻車門打開,余晨用爬的也會爬出車廂。但他動也不敢動,他已分不清身處的是夢境還是現實,彷佛只要他一動就會有人告訴他:夢早已醒了。

一位魁梧男子從人群中上前,蹲下身子親切的問道:「你還好吧?」

余晨不知所措的搖頭,已不知是代表『沒事』還是『不好』。

「你的褲子不能再穿了。」男子說,眼睛瞄向運動褲上鼓起的袋口露出白色的布料,魁梧男子毫不客氣的伸手取出。

「原來你早有備用的褲子,那太好了。」男子手上拿的正是月台上露兒硬塞給他的粉紅蕾絲內褲。

發覺魁梧男子已把他的運動褲址下,余晨連忙說:「那個不是的!」對方看不出是女裝內褲嗎!?

「不穿褲子怎行?」男子粗糙的手各抓著余晨的腳踝把他的下身抬高,讓下身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中。

「看,你這里冷得在發抖,一張一合的。」男子放開余晨的其中一只腳,手指按壓在穴口褐色的嫩肉上。

寬松的球衣退至余晨的胸口,粉色的乳首早已立起。乘客們用貪婪的眼光看著眼前和全裸沒分別的年輕人。

「我穿就是了!」

余晨認命般任由魁梧男子為他套上蕾絲內褲。雖然余晨的身材偏瘦,但女裝的內褲穿在男子身上始終太勉強,絲質的布料緊緊箍著欲望中心令他難受。

魁梧男子緩緩把余晨扶起。

「這車廂太擠擁才令你暈倒,隔壁車廂應該會比較少乘客。」

說著,魁悟男子已打開連接兩邊車廂的門,把余晨推進去。

「等等……」

比氣力余晨當然比不過,被推進另一列車廂後撞到內里的乘客。

這車廂的乘客果然很少,很快便有人發現他的不妥。

「有人暈倒了嗎?」

「快通知車長!」

緊急剎車操控桿被拉下,剎車時的震令余晨把其中一名男乘客壓倒在地上。

「嗚~!抱歉……」

這次有人肉軟墊墊著沒和地面作全面接觸,但高昂的欲望正抵在身下男子的大腿。余晨的臀部向上,過緊的蕾絲內褲變成t字褲般被夾在臀溝間,身下男子的手正結結實實的按在他的屁股上。

身下的男子愕然的看著余晨,再露出一臉古惑的笑容。

「在這種地方撲在男人身上,你真的很飢渴啊!」

「不是的……」

第二次被陌生人如此形容自己,余晨只覺一臉委屈。

只是前者在余晨耳邊調戲般低語,後者卻是向車廂內所有人說。

「車長,這位兄弟急需要我們幫忙泄欲呢!」

身穿黑色車長服的男子上前,雙手穿過余晨兩邊腋下,輕松的把他抬起,讓車廂的乘客都能目睹他誘惑的衣裝。

「很可愛的內褲。」剛才被壓倒的男子蹲下欣賞道。「只是對你來說緊了點,還是你都穿成這樣來勾引男人?」語畢,男子的手指撫上內褲上的蕾絲邊。

女裝的內褲並不能遮蔽男性的重要部位。高昂的分身頂部正露出頭來,被拉至極限的褲頭正箍著敏感的環狀地帶。每當指尖像彈琴的按在橡筋上時,余晨便發出難耐的低鳴。

柱身下方的肉球受不了擠壓從兩邊冒出,被男子的手逗弄塞回去。

「別碰……」

再次被人握在掌里的地方感覺比之前更為強烈,身體的渴求和意想漸漸脫節,余晨只能象徵式的扭動身體反抗。

「先生,如果未解決你的問題,本班列車可不能繼續行駛啊!」身後的車長低沈的嗓子對余晨耳語,彷如平日的車廂廣播,一切理所當然。

「我……」余晨被說得無言以對,內心帶著無盡的委屈,是他的錯嗎?

其他男乘客受到車長說話的慫恿,紛紛從本來的旁觀者改為走到余晨身邊『幫忙』。其中一人雙手按上余晨的胸部,把他寬松的球衣兩邊向後拉,讓衣服緊貼平坦的胸口。

「這家伙穿著蕾絲內褲,卻沒有穿胸罩?」

「真的。」另一人則像確認的二指夾著余晨從衣服中透出的突起拉扯、扭捏。

「是不是胸部太小的關系?」男子說著,手掌開始揉搓著余晨的胸膛。

「不……嗚……」

「不用客氣啊,讓我幫你揉大它吧!」

又不是女人的胸脯!余晨聽到他們的戲言,卻不能反駁,只能咬緊下唇表示抗拒。

不同主人的手在余晨不算壯碩的胸膛上揉按,其中一人更低頭含著指隙間露出的乳首,不斷舔吮輕咬著催促那顆紅果更為成熟,被唾液沾水的白色衣服影出內里的粉紅。

身體上下的敏感部位同時被刺激,余晨終忍不住發出情欲的呻吟。盡管他想拒絕,身體卻是誠實的。受快感的沖刷而顫抖,身後的車長憐愛的撥過余晨被汗水弄濕的發絲,薄唇吻上他抬頭露出的蜜色頸項。余晨面對這彷如情人的愛撫更顯得不知所措。

「啊~唔!」

胸前兩顆頭顱阻擋了余晨的視線,但下身那溫熱濕滑的感覺令他知道下方的男子正用舌隔著內褲舔著他的分身。

「奇怪,你這里有橙汁的味道。」下方的男人說著,刻意的發出吸吮的聲音。

「有什麽特別意思的嗎?」男子的舌頭掃過柱身的裂縫至垂淚的鈴口。舌尖不斷舔弄泉口嘗著他的體液是否同樣有果汁的味道。

「不……唔。那只是……不小心……啊!」

向一個陌生人解釋好像有點笨,說起來被一個女孩強迫交換內褲本身就是一件很笨的事情。

「還是說,你下面的這張嘴也要喝東西?」

「嘩呀!」

說著,男子竟雙手把余晨的雙腿抬起,兩邊的男人有默契的各托著他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