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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余剛要去夾蟹黃包,就聽見楊剛的聲音,「這是給釋哥吃的!」

江余視若無睹,「他吃蘿卜干就可以了。」

正在吃蘿卜干的張釋把喉間的食物咽下去,低頭喝了口粥。

「跟我上樓。」張釋拿紙巾擦嘴,起身的時候把那盤蟹黃包往江余那邊推了一下。

楊剛沖江余重重的哼了一聲,快步跟著張釋上樓去書房,他把手里的黑色皮箱放到書桌上打開,舔著唇興奮的說,「釋哥,東西都齊了,全是新貨。」

張釋的目光一掃,隨意拿起一把銀色。手。槍,冰冷的金屬質感握在手心,他垂下眼角,利落的上膛聲在他的指間響起。

「不錯。」

楊剛嘿嘿笑幾聲,他的十指快速活動,將那些零件組裝起來,沒過多久,手里就出現了一把通體漆黑的長狙。

大廳里的江余把蟹黃包吃了大半,他拿起一杯豆漿坐在沙發上翻開旁邊疊在一起的報紙。

頭條是華影娛樂公司藝人安逸在兩年半後神秘復出,欲出演古裝劇《七擎令》。

江余把報紙抖直,眯了眯眼睛,安逸出來了,事情有的玩了。

他把幾張報紙從頭看完,張釋的事沒有提到只字片語,看來是張為有意隱瞞,怕是有什么忌憚之處。

張釋和楊剛在書房里待了很久,他出來後站在二樓俯視沙發上懶散斜躺著的人,眉鋒微微隆起。

身後的楊剛找准時機壓低聲音說,「釋哥,那個江余全身都是疑點。」

張釋目光微動,「繼續。」

「他小時候就進神病院了,二十多年都沒跟外面接觸,出來後肯定很不適應,但是你看他有一點不適應的地方嗎?」楊剛伸手指指,小聲嘀咕,「而且就憑他一個人,怎么可能把你從那里帶出來。」他在三年里試過多次都沒成功!

楊剛一臉郁悶,怎么看那個男的都比他弱多了,不科學。

張釋的眼睛里隱約透著一些模糊不清的東西,有賞識也有戒備,「他很狡猾。」

狡猾,又有機會接近這個人的生活,那不跟秦叛徒一樣嗎?太危險了,絕對不能留。

楊剛心里有了主意,目中的殺氣漸漸生出,又快速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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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根基深厚,老一輩里還活著的幾人里面,要數老懂事張鼎盛最為孤僻。

中年喪子是他一生遭遇的最大一次不幸,之後整個人性情大變,既陰陽怪氣又刻薄。

八月里的天,陽光炙熱刺眼。

五十多歲的老頭蹲在花園里修剪枝干,看到來人,他臉上的祥和頓時退的一干二凈。

「我就說張為那小子這兩天怎么突然不對勁,原來是你出來了。」老頭滿是溝壑的臉上全是嘲笑,「除了你,應該不會再有人讓他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張釋語氣冷淡,「五叔。」

張鼎盛把剪刀起,口氣很差,「請你離開,我這里不歡迎你!」

這些年他一直耿耿於懷,如果他的兒子沒有跟這個人一起去看動漫展,或許就不會出事,在死前遭受殘忍的對待,更不會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他心中被一股恨意堵了多年,為什么死的偏偏是他兒子……

所以那時候家族提出把這個人送進神病院,他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