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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余被石子郅輕放到床上,他的余光無意間掃到對方兩只手的手背,眉頭擰起,「怎么弄的?」

聽出他的關心,石子郅愉悅的彎唇,「可能是剛才不小心在竹林碰到的。」

江余探究的視線停了幾秒,他低頭盯著自己的手指甲,輕挑了一下眉毛,什么也沒說。

深秋時節,江余過起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

早上是在石子郅的深。吻中醒來的,自從來到汴元後對方就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他被壓在床上接受沒有顧慮的舔。弄,從頭到腳,像是被一條大型犬類照顧,對方卻在湊到他那里親。吻多遍以後就匆匆出去,唯獨不進行最後一步。

中午石子郅給他燒飯,弄一桌子菜,他吃幾口對方就吃幾口,他如果不動筷子,對方也一樣。

晚上被石子郅抱在懷里睡覺,小火爐變成大火爐,夜里能熱出一身黏。膩的汗。

每天都有同一個人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耳邊也全是對方的聲音,有時候自言自語,有時候拿著書讀給他聽。

江余突然平靜下來,將來老了估計也就這樣。

這天晚上躺在浴池里被石子郅擦。身的時候江余竟然發現自己胖了,他的面部表情扭曲了一下。

在石子郅從背後坐到他對面給他擦洗胸口時,江余瞥了眼水下筆。直的物件,故意冷嘲熱諷,「怎么?想做了?」

石子郅抬了眼簾看他,手里的布巾輕輕在對方的胸口移動,「我不敢。」

「你還有什么不敢的?」江余短促的笑,充滿諷刺,「都敢對你哥用強了,哪天是不是還想換點別的玩法試試?」

耳邊的笑聲格外刺耳,石子郅的雙目猛地微睜,緊抓這江余的胳膊,「我沒有。」

他的聲音低了幾分,「我用的嘴巴。」

江余捏住他的下巴,卻因為使不上多少力氣頓了一瞬,「你他媽騙鬼呢?」

「我沒騙你,真的是嘴,第一次的時候我沒掌握好力度,把你那兒。咬。破皮了。」石子郅清咳一聲,耳根有點泛紅。

那時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辦,只能用幾天等那里痊愈。

聽著石子郅不自然的聲音,江余緊盯著他濃密的睫毛,如果撒謊,就會顫動的很快,從小到大都這樣。

過了好一會,確定自己搞混的江余噎了一下,就說怎么那里沒使用過的跡象,這么說前段時間對峙的時候弄岔了?

腿側肌肉的感受不是錯覺,江余語氣依舊凌厲,「還有呢?」

「我實在。硬。的難受,就在你腿。間摩。擦出來的。」石子郅垂著眼瞼捏捏手指,「我太想你了,就控制不住的弄了很多次。」

「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了你。」石子郅把江余身上的水珠細心擦干凈,輕柔的抱起他回到床上。

良久的緘默,江余才開口,「那拜堂是怎么回事?」

石子郅理所當然的看著他,「拜了堂才能做夫妻間的事。」

教育的不錯,但是……江余暴跳的低吼,「問過我的意見嗎?」

「問了。」石子郅無辜的眨眨眼,「八歲那年我們去參加大柱他二哥的喜宴,你說你願意的。」

所以說酒這東西還是少碰為妙。

江余掃掃他赤。著的修長身體,「那為什么要弄暈我?」

也不在意被打量,石子郅微笑著披上里衣,「我怕萬一,哥,你知道的,沒有十成把握的事我從來不做。」

小時候膽小,長大了就處處謹慎,這是石子郅改不掉的一點。

江余胸口梗著一口血,「大前天晚上我中了春。葯。」

葯性很強,他很快就沒辦法清醒,如果得不到徹底的發。泄,肯定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