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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姿勢讓江余唇角抽。搐,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別扭的在宋衍懷里趴著。

「手拿開,蹭。到我的背了。」

「臣怕那里留的記號不夠深,還是確定一下比較好。」

宋衍說的理所當然,拉開江余的上衣,手指在他背部輕微結痂的地方摳。動,把江余痛的渾身冒冷汗。

越來越濃的血腥味在馬車里彌漫,宋衍用指尖一筆一劃的描了一邊那個字,偏頭拿帕子擦。掉滲出來的血。

痛的實在厲害,滿臉是汗的江余抿著發白的嘴唇,發狠的在宋衍脖頸上大力。咬。了下去。

宋衍似是感覺不到痛,動作輕緩的給江余整理好衣衫,半垂著眼角把他往自己懷里摟緊一些,手臂圈住。

「陛下,臣的肉不好吃。」

江余的牙齒一松,滿嘴都是濃烈的腥。味,被宋衍那句話給惡心的胃里翻滾,抬頭堵。住他的嘴唇,將那些味道分享給對方。

宋衍眉心蹙起,吸。住他的舌頭。吻。了一會。

回到宮里,江余突然想起什么,扒下衣衫扭頭朝鏡子里看,背上的衍字觸目驚心,在提醒著他被打上烙印,他扭曲著臉把鏡子砸了。

殿外的小權子聽的心驚肉跳,走也不是進也不是,陛下一夜未歸,回來是跟宋相一道的,這會又在大發雷霆。

不敢再揣摩下去,小權子抬頭看著天色,好一會才小心翼翼的沖里頭說,「陛下,宋相府里的管家送來一些葯材……」

「滾!」

小權子摸摸鼻子,灰頭土臉的滾了。

辰時,御書房里,江余支著頭盯視底下站立的黑衣男子,那股怒意早就不見蹤跡,他沒必要介意,道不同,各取所需罷了。

良久,江余離開椅子,邁步走向十七,抬手取下他臉上的那半張鬼臉面具。

十七劍眉猛地緊皺,手指攏成拳頭,綳著身子一言不發。

另外半張臉沒有什么不堪入眼的丑陋疤痕,如十一所說的英俊無差,只是左邊額角有一個類似胎記的深色痕跡。

江余的目光一閃,形狀像他見過的那塊白玉,「給朕一些時間,朕會把你想要的都給你。」

所以你千萬別給我添什么亂子,讓我順利完成任務離開。

十七的眸底波瀾起伏,又恢復平靜。

從聽雨閣那夜之後,江余跟宋衍在朝堂還是從前那副老樣子,一個陪大臣們演戲,另一個在旁邊飾演二號主角。

下朝後就不成樣子了。

大臣們不知道每回在他們走後,一國之君都被丞相壓在龍椅上,凌。亂的龍袍散落,斷斷續續的壓抑聲音在大殿上空游盪了很長時間。

他們更不知道,陛下才是那一人之下。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涔太後從大佛寺燒香回來,宋衍和江余倆人依舊沒消停。

涔太後清閑了一段時日,又不知道從哪兒聽的風聲,得知姬的老師可能會是宋衍。

她有了危機感,開始想著法子往江余後宮塞人,大半都是涔家人。

江余漠不關心,在他人眼中是無所謂,其實是因為他知道有人比他還著急。

那個恨不得在他身上打滿記號的人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不出三日,宋衍進宮面見涔太後,他走後沒多久,外面的太監宮女都聽見了涔太後砸東西的聲音。

那日涔太後出了趟宮,回來時整個人都顯得驚恐不安,就跟看到了鬼一樣。

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太監總管跑去找江余,把事情稟報了。

江余能猜到是什么原因,能讓涔太後失態的只有本該死了的人又活生生站在她面前。

邱煜的存在對於涔太後而言,不是所謂的血濃於水,是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