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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元修齊一手抓住揮下來的皮鞭,做了幾次深呼吸,舔。掉滾到唇上的汗珠,「我給你一個名字,你去查。」

正在興頭上的賀達不耐煩的在元修齊肩膀上大力。咬。了一下,痛的元修齊低吼。

「四十多歲了,玩那么刺。激,別閃著腰。」江余隔著電話調侃。

「不勞你擔心。」元修齊啪的關了手機,被賀達拖到床上。

「說起來也是,我想玩都沒的玩。」江余自言自語,渾然不覺的露出一絲回憶。

江余拿到元修齊給的名字查出那人在十七堂內部地位偏低,經常出入黃安區,人模狗樣的參加各種酒局,跟一些中層企業老板稱兄道弟。

他用了幾天時間得到一堆無關緊要的信息,最後不得不動用sltw的人脈,那個說滾但還是沒滾成的助理在十多天後出現了,這回語氣不再絕望,非常有活力。

「boss,我查到了十七堂的一個秘密。」字里行間都在說誇我啊誇我啊。

「說。」江余凝下眉目。

那頭失望的哦了一聲,把事情說了。

「鄉下?」江余皺起眉毛,他對還在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賣弄的助理說,「行了,滾吧。」

掛了電話,江余按照地址在導航上搜了一下,他盯著屏幕,十七堂在那里做什么?難不成是種田?

周末江余獨自一人開車去了萍紡區,根據提供的線索花了兩個多小時找到目的地,在一片農田旁邊見到輪椅上的男人,背影太熟悉,那一瞬間,他應該是震驚的,但是擺出來的卻不是那么回事。

「雷。」

看著男人聽到他的聲音慢慢轉頭,江余被男人空盪的眼眶和毛毯下的腿轉移了注意力。

四年的分別,曾經相依的兩個人一個僥幸存活,一個成了殘疾。

縱有萬千言語,有太多話想問,又不知從何問起。

無親無故,說話都結巴,還帶著一身傷,是怎么坐上這個位置的?

江余的氣息不易察覺的發緊,他僵著兩條腿過去,冷冷的問,「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摔了。」雷輕描淡寫,兩個字之後是沉默,仿佛不能行走對他來說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江余抽出一根煙點上,橘黃的火焰在煙頭上擦起,帶出的氣味連同煙草味一同吸進肺腑,刺激的所有器官都在絞痛。

「夏總來是為了什么?」雷掀了一下眼皮。

「疼嗎?」人倒是不結巴了,江余盯著他空盪的眼眶。

垂在腿上的手指抖了一下,雷偏頭,將那只丑陋的眼眶從江余的視線里移開,他沒有回答,只是說,「時間久了就忘了。」

「如果夏總是為了那個項目,我會交代下去。」雷沉聲說,「具體細節可以再議。」

「為什么要那么做?」江余臉上的表情在繚繞的煙霧中模糊不清。

「如果不是你,被撞的就是我。」雷的聲音低了幾分,面部線條緊綳,似乎想起了什么令他恐懼的畫面。

挖一只眼睛給一個腎都是在還情?江余哭笑不得,有這樣拿自己的生命來還的嗎?

他俯下身,一手放在雷的腿上,輕輕揉。捏,「不能站起來了?」

雷身子僵硬,下意識伸手揮開,手指頭有點麻。

「你在害怕什么?」江余的氣息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