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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恢復過來。

「啊?」鄭伊一呆,腦子轉了十幾圈後總算轉了出來,她的臉上掛著感激的笑,「謝謝江總!」

走出去後鄭伊變了變臉,不對啊!里面那位是變著角度在說她剛上的這趟車不能帶她到達終點。

江余西裝革履,桌底下是另一番景象。

他揪住少年的頭發,「公司上下,還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有。」邵則逗著手里的鳥兒,兩片沒有血色的唇張合,「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就這個?」江余往後一仰,透著一絲戲謔。

「你一定會說不喜歡。」邵則抬了一下眼簾,靜靜的望過去,「是不是?」

江余已經蹦到嗓子眼的三個字給硬逼著壓下去,被看的有些別扭。

邵則輕聲嘆息,我怎么會喜歡這么一個薄情的男人,連地府的小鬼都給不出一個原因,好像本來就該這樣。

「你最近是不是蟲上腦?」江余的氣息一陣急亂又漸漸放緩,沒完沒了的在他身上取水。

邵則眉心微擰,把手心里的液體一點點舔干凈,站起身去解江余的西裝扣子,眯起的細長眼睛含著笑意,「到我了。」

一個多月後,江余被邵則關在家里,變相的囚禁,他的神不太好,邵則似乎比他要嚴重太多,經常前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就撲上來發瘋的咬他,在發泄著什么。

有幾次江余真的以為自己死在邵則手里了。

邵則每天晚上都坐在床上,睜著一雙眼睛盯著他,那種目光讓人慎得慌,又無端覺得悲涼。

就在江余快被邵則折磨的崩潰時,他唯一能稱得上家人的秦之涵當爸爸了。

兒子的媽卸貨後就跟一個暴發戶跑了,他請了月嫂在家帶兒子,生活依舊很充實。

忙歸忙,秦之涵還惦記著兄弟的事,他一得到消息就打了個電話,「和尚說他離開的時候到了。」

江余把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聽到秦之涵那句話的時候頓了一下,「是嗎?」

「是啊,你就要解脫了。」秦之涵在那頭示意懷里不停扭動的女人安靜一點,「一直沒問你,你是怎么跟那小子認識的?」

「說來話長。」江余站在陽台,看著樓下花圃里的少年,致的側臉籠著陰郁,瘦長的身子單薄,可能是那身白色運動服的原因,襯著越發蒼白,近乎透明,隨時都會被風吹散。

那頭秦之涵已經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准備要聽一個虐戀情深,可歌可泣,跌宕起伏的長鬼故事,誰知對方來一句,「所以就不說了。」

秦之涵突然萎了。

「和尚還說了句奇怪的話,他說世人多愚蠢,命格這東西是改不了的。」

江余沒再聽下去,因為那股他熟悉的陰涼逼近了,他把手機塞口袋里,被對方從後面擁住。

「在跟誰打電話?」邵則舔著江余的耳朵。

「之涵。」江余抓著欄桿。

邵則想要的是江余的沒有隱瞞,江余給了。

下午,江余窩在沙發里看電視,沒有預兆的,聽到久違的清脆聲音,「叮,系統修復即將完畢,請江先生做好准備。」

准備什么?江余的疑惑沒有解開,注意力被身邊枕著他的腿熟睡的少年吸引,他看著少年眼角的淚水滾到烏黑的發絲里,眼神從冷漠到驚訝,最後停留的是說不出道不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