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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是(H) 狄安娜 1232 字 2021-02-23

入宮半個多月,我一直被拘在伊麗莎白身邊,不但與烏瑟隔離開來,連戈亞都見不著。以我現在的體質,半個月沒沾男人,簡直像熱鍋上的螞蟻,饞的發慌。這一年里,葛黛瓦已經替我更新過數次葯物,這次的又快沒了效果。在我淫欲最旺盛的那幾天,我在宮中路過站崗的衛兵,都恨不得不顧廉恥的撲上去,當場淫合求個痛快。

就像葛黛瓦說的,隨著我身體逐漸發育成熟,體內的媚葯也越來越強,如果只壓制而不紓解,那只會走上發瘋一途。在最難熬的那幾個夜里,當我在床上自慰到疲力竭,卻仍無從滿足時,我真的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

我被自己的體質折磨的厲害,而另一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伊麗莎白似乎也在不停對我玩弄心機。在言談之間,她會偶爾顯露出與烏瑟的親密,比如無意間提到早餐時烏瑟對她的體貼,說到一半就紅著臉住了口。再比如,請我們幾個女官協助她做貼身襯衫,一看就是男人的尺寸。除了國王,還有誰能讓王後動手給做內衣的?

她如果真是故意的,這些手段算得上明。把我在眼前看守住,再這樣潤物細無聲的,慢慢挑撥起我對烏瑟的怨憤。女人總是貪婪又多疑的,長此以往,我難變成個怨婦,有哪個男人喜歡怨婦,何況是一國的君主?

只可惜,我可不是她眼中十六歲情竇初開的少女。我自上一世起就周旋在眾多情人與金主間,對這些心理戰早已不屑一顧。若真在算計我,得拿出些本事才行。

同樣,這段時間里,我也在努力集關於她的信息,試探她,想摸清她,以確定我們未來的是否能和平共處,還是最終會鬧得你死我活……

在很多人印象中,伊麗莎白?巴托利這個名字,幾乎等同於聖徒。她作為巴托利家族最尊貴的女兒,自幼就以王後的基准被撫養,不但才貌出眾,難能可貴的是,她的性格也十分善良虔誠。據說南方三年災荒時,她辛苦往來游說,勸各領主減賦稅,惹怒了數名領主。他們為折辱伊麗莎白,稱如果她願意脫去衣服游街三日,就同意她的請求。而伊麗莎白為了人民,真的散發赤足,僅披麻席稻草掩體,步行穿過街市,前往教堂祈福。百姓為表示對她的尊敬,在她每日經過的時間,掩門閉窗,或扭臉轉身,不與窺視。三日後,各領主不得不遵守諾言。而之後幾年,南方風調雨順,百姓更認為是伊麗莎白感動了神明,不少人甚至把她的肖像供在家中,以求庇佑。

人一旦確定了他的聲名,相關事跡就會被無限誇大。最明顯的例子就是葛黛瓦夫人,因熱愛草葯學,便被冠上「女巫」的名號,丑聞與謠言一直層出不窮。因此關於伊麗莎白數不勝數的善舉與神跡,我都抱持著懷疑的態度。畢竟,當我還在南方時,那邊對烏瑟的評價還是青面獠牙的怪物呢。

日子一天天流逝,我的月事來了,又走,眼看著又要到每月淫欲的頂峰,我實在煩躁不堪,在日常舉止中不帶出情緒,落在伊麗莎白眼中。她或是認為這段時間的離間計得了逞,要往上再加一把柴,便扔出了大殺招顯露出烏瑟要與她共寢的信息。

伊麗莎白進宮已經快三個月。要說烏瑟沒與她睡過,我是不敢信的。我了解的烏瑟,自制力有多強,性欲就有多強。我和他在一起時,每天都沒閑著,一夜七次是常有的事。如今眼前擺著個新鮮美人兒,又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這色魔能忍得住才怪。

道理我都懂,可是我也總在回避這個念頭。每晚服侍伊麗莎白更衣,待她進入祈禱室後,女官職責結束,我便急著逃回自己的寢室,生怕聽到烏瑟會來訪王後套間的消息。我這樣掩耳盜鈴,自己也知道混不長久,果然,現在伊麗莎白抄起這明晃晃的小刀,要沖我的扎過來了。

她並沒有明說,只是從其幸福而嬌羞的態度,以及對我們的吩咐中,透露出國王今晚會來。其他女官都在嬉笑著悄悄議論,偶爾還會掃我一眼。我則盡量抱持自然的態度,只是在淫欲與嫉妒的雙重威逼下,效果如何就不知道了。

決定做他情婦的時候,不是早就知道有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