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挫敗,好像也不妥當。sub身份的體驗真的算不上愉快,方嚴決定做回他的dom。
styay還是老樣子,永遠是那幾盞蒼白的燈亮著,角角落落里燈光投射不到的地方什么事情都會有。方嚴四處找著位子,倒是先發現了一個熟人王訴。
方嚴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王訴笑著回答:「方嚴,原來是你小子。」方嚴坐到他一旁的位置上。
「怎么了你,大老遠就看見你愁容滿面的。」
「是不是你玩這些東西,被你們家行之發現了啊。」方嚴和王訴也算是熟識,方嚴也不拘謹,上來就和王訴開起了玩笑。
「可去你的吧,我玩什么,他管不了。」方嚴挑了挑眉,沒說話。
沈行之,是王訴家里那位。兩個人在一起很長時間了,王訴也不瞞著他自己的這些愛好,沈行之倒也坦盪,不管不問。方嚴其實對這位沈行之挺好奇,一是對於素未蒙面的陌生人的新奇,二來就是想知道怎樣一個人才克得住王訴這個暴脾氣,還處了這么多年。
王訴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才重又開口和方嚴攀談起來:「方嚴,陸以他……他為什么這么不聽話啊?」
這回方嚴是真的愣住了,陸以?那個唯唯諾諾從沒違抗過他命令的陸以?怎么到了王訴手里反而成了個不聽話的sub。
「誒對了,說起陸以,你怎么不聲不響從我家里把他接走的?」
王訴嘆了口氣,和方嚴把原原本本都說了一遍。
原來,陸以是他在styaya帶走的。方嚴確實當初直接找了王訴,還沒到兩個人約定的時間,陸以就直接被帶走了。
「我那天也就閑著無聊,來styay逛了逛。」
「正好在哪個角落里看見了呆呆站著的陸以。」
方嚴心領神會,陸以來styay還能為了什么,為了程釋明唄。要他說,陸以哪點不好,就是太固執,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
「然後呢?你就把他帶走了?」
「那還能怎么樣,反正早晚都要回我家的,我當然是要帶走他的。」
……
陸以一個人待在角落里,看樣子有些迷茫。
「你很迷茫?」
陸以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是王訴,方嚴應該和我提起過你。」
「你需要一個新的dom。」
陸以只抬頭往某個方向看了一眼,之後又看了看王訴,點了點頭。
王訴挺滿意,給陸以戴上了項圈,他很溫順,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
「那我們,走吧。」
……
「回到家之後簡直判若兩人,方嚴,他是不是在你這里受什么刺激了?你虐待他了?」王訴抬頭看了一眼方嚴,方嚴只覺得莫名其妙。
「你少他娘的給我胡扯,陸以在我這就一直很溫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