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絳府中無人打理,怕是不妥,此番先行回去……若……若姐夫……姐姐得空,來府里多走動就是。」.
.
「說道府中無人打理,姐姐突然想到,絳兒也到娶妻生子的年紀……」
「不妥「寧左封打斷,又發現自己過於唐突,「我是說絳兒尚小……」
.
「羽絳暫無娶妻打算。」朱羽絳低頭。
寧夫人看這二人,心中冷哼。寧夫人還要再勸,被寧左封打斷,「怎的李大哥也在?」
「大恩人要和絳兒回去,某個差事呢,有大恩人在,奴家也放心了。」.
.
寧左封只很恨這到嘴兒的美人小舅子要走,哪里顧得那閑人。
聊罷,要送他離開,朱羽絳看著默默跟在身後的李貴,如真扎一般,有這個人在,自己永遠活在噩夢。到底要不要告訴寧左封……讓他幫自己呢。
.
不不,自己與他再無關系,也不能讓他知曉發生在自己身上那些腌攢。那些事,怎么說的出口。
等回府,想法子除了他就是。
此時幾人各懷心思,哪有人知曉那「私奔」的玉蓉此時被割了舌頭在城里最便宜的花樓里接客。.
李牧牽了馬車,高大強壯的身體默默地站在朱羽絳柔軟的身子後,猶如一道堅實的盾牌。
下人門們都准備就緒,只等下令。寧左封看著朱羽絳,突然勾起嘴角露出慣有的邪笑,上前一把攬住那昨個糟盡了便的身子,嚇得朱羽絳驚呼。
.
低聲道,「小浪貨可得為姐夫守節,待姐夫不日去看你,捅穿你可好?」罷了又大聲道,「小舅子再見,一路走好。」
.
那李貴和寧夫人對了眼神,默默佝僂著身子鑽進後面的馬車。李牧看著寧夫人,微微點頭示意道別,扶著朱羽絳上了馬車。
這一行,終於結束了……想起這些時日的遭遇……被姐夫捆綁侮辱,墜崖受奸人折辱弄成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如願以償同牧哥親近……
.
可是,一切……並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