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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覺得你是個騷|貨,上床了發現果然不賴,我喜歡你的身子,要是樂意,咱倆就這么成了,要是不樂意,那就等著瞧吧。」

澤州瞬間懵了,嘴角一個勁的抽搐。

他對於性的這方面一直看得很開,該保守的時候保守,該放開的時候也不含糊。同志這個圈子,大多也是這樣,能看得上眼的就上床,沒誰把誰當真。既然做了,那么,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如果是熟人,就當不認識,下一次見面說不定還能打個招呼當什么都沒發生。

可這年輕人,似乎是不懂。要是旁人就算了,這人家庭背景還那么復雜,澤州是碰也不想碰的。

見澤州有躲避的架勢,江震宇鷹爪抓著他的頭頂把他扳向自己,毫不掩飾自己[河蟹],「你知道我們部隊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但是我都不稀罕,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澤州看這樣的[河蟹],腦門都開始發麻,他僵了,以往的那套冷靜自持都不頂用了,被這個小狼狗給毀成渣渣了。

澤州絞盡腦汁,臨到關鍵總算找回了幾分神智,臉上帶了笑,「您喜歡我這款?要不我給你再找個?保證比我還……騷行不行?」

「我就看上你了,你自己個兒看著辦吧。」江震宇還算紳士沒再強迫澤州,而是[河蟹]就好像邊喝酒邊就著下酒菜。澤州瞬間懵了,倒不是純情,是真沒見過這么不害臊的。

男人高大的身材背對陽光,一邊重重喘息一邊大言不慚地說,「我昨晚看到你喝醉的樣子,騷死,我看除了我沒人能滿足你。」

澤州嘴唇動了動,差點罵出來,他咬牙一笑,「可惜我有男朋友了,還不止一個,你來晚了小伙子。」

澤州被折騰得夠累,此時說話更是真假摻半,什么都說,看到江震宇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心情沒來由的好了。他起碼知道一點,對付江震宇這種人,明顯的,不能來硬的。

江震宇眉頭緊皺:「你騙我。」

澤州冷眼看向江震宇,慢吞吞地拉正皺巴巴的衣服,攤手道:「那是真的,不信拉倒。你要是喜歡騷的,我給你介紹。我都多大年紀了,你才多大?別跟著大人瞎摻和,對你不好。」

江震宇當下的臉又黑又青,澤州連一絲猶豫都沒有,迅速地扯了一個笑容回應了一下,立馬就甩門走了,連江震宇都沒能拉得住他。

第二天早上,澤州回到家里的時候,承羿還坐在客廳里。澤州朝他看了一眼,冷漠且漫不經心地回自己房間。路過他的時候,承羿拉住了他的衣角。澤州腳步一頓,俯視男人疲憊的俊臉,毫不留情地打開,然後點上一根煙抽上。整個過程中他沒有一絲表情,只有眉宇間透出幾分悲哀。

他知道,哪怕他再反抗,男人也總是有辦法讓他屈服。他無論做什么,都能被抓住把柄,針對自己不說還可能害了別人,如果硬來,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他只能等,等他對自己的興趣逐漸淡化,發現,哦,原來澤州也不過就是這么個人的時候,就差不多了。

說白了,他是連心都死了。

也許趁著現在自己在對方眼里還有些價值,該出氣的出氣,該利用的利用吧,至少以後不會有這么好的機會。至於伺候他李承羿,澤州並不想,現在不管事實如何,他李承羿必須要明白一點,是他李承羿死皮賴臉地貼過來的,不是自己揪著不放,如果不滿,大可以滾出這個屋子,既然不滾,那就忍著。

抽完一根煙,澤州淡淡地看了一眼依舊穿著睡衣的男人,把煙頭摁滅了,「晚上沒睡?」

男人沙啞地發出了聲音,「你去哪兒了?」

澤州別過頭看外面已經逐漸亮起來的天空,起來倒掉承羿面前煙灰缸里滿滿的一缸煙頭,然後神情慵懶地說:「出去喝了點酒。」倒完煙灰缸,澤州接著淡淡地說,「別抽這么多煙,對身體不好。」

承羿沒說話。他對澤州這樣關切的話語可以說是十分受用的,但是從澤州的眼里,他根本沒看到愛意,他就像是對陌生人說了句無關緊要的客套話。

澤州心里不平衡,他當然知道,所以他主動來找他了,連他當那么多人的面打了自己都沒計較。給了他這么大的面子,盡力容忍他的陰陽怪氣,甚至把孫明玉都給趕走了,他到底哪里還不滿意?他不是要自己的陪伴嗎,他給了,還有什么不順心的?看著澤州眼里無一絲感情,他的耐心也在以看得見的速度流失。

他只是想告訴澤州,他不是善類,絕沒那么容易放過他。

承羿起身去換衣服,穿好一身正裝出來,對門口正在澆花的人,用冷得要死的表情說,「午飯准備好,我回來吃。」

澤州澆水,沒理他。

承羿又說了一聲,澤州趕緊朝他揮揮手,示意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