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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紗布摁著。

自他進門就死死地盯著他,既不說話也不動作,就這么看著他,用他深邃冰冷的眼睛死死盯著他。澤州淡淡地掃了屋子里神色各異的人一眼,然後平靜地問李母:「薛姨,承羿怎么回事?」

他一開口,承羿就掙扎著站起來了,「啪」的一聲,澤州被他狠狠甩了一巴掌。

澤州的臉被打偏,就看到承羿陰沉著臉又揚起了手,「你本事大了,敢背著我玩男人,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好了,嗯?」

有人拉住了承羿,承羿卻跟惡鬼一樣去撲澤州,澤州看著他滿身是血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頭,漸漸地覺得,他真可憐。然後,他的手臂就被承羿抓在了手中,緊接著,在澤州以為自己又要被煽一巴掌的時候,承羿卻是把他緊緊地抱住,嘴里喃喃念叨:「你是我的……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澤州抬頭,看到承羿的臉猙獰得像鬼。

在終於抱住澤州的那一剎那,承羿卻慢慢松了力道,滑坐在地,手指還勾著澤州的衣角。小護士手里拿著鎮定針,哆嗦著向李母移去:「再不止血,他可能會死……」

周圍的人都噤聲了,只有李母臉色鐵青地出了病房,示意澤州跟著她。

「你跟那個小男孩斷了吧。」李母直截了當地說。

澤州聽著覺得無奈,怎么他跟江震宇一上床,全世界都知道了?

李母接著道:「他去找那個男孩了。兩個人動了刀子。」

澤州聽了先是沉默,然後一言不發地看著李母。他知道,李母有話跟他說。

果然,李母最後嘆了口氣,拍了拍澤州的肩,口氣放緩,「澤州,薛姨不是要怪你。只不過你這次真的錯了,江震宇什么人,是你該找上的嗎?承羿他本來就有狂躁症,這你是知道的,因為跟你才好一點,可你也不能忘了這一點啊,你還刺激他。我想著讓你們冷靜冷靜就算了,誰知道最後能搞成這個樣子。」

「……」

李母說這話時沒了以往的和藹,好像因為這件事,他林澤州成了罪大惡極的罪人,欠了他兒子的。她這方面的自私,不得不說,真是完美遺傳給了她兒子。

「之前承羿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不會發這么大的火,更加不會因為私人情緒影響到工作,那都是因為有你……現在變成這樣也是因為你,澤州,難道你還不明白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嗎?承羿犯渾不清楚,難道你看不見嗎?」

「他現在病情很不穩定,這樣下去肯定不行,澤州你回來吧,你回來我放心。」

「北堂主那件事被人抓住了把柄,如果不處理干凈,恐怕會給承羿帶來許多麻煩。而你是最開始就處理這件事的,怎么處理你最清楚。」

「你也是個大人了,孰輕孰重希望你能清楚。你一向穩重,不要因為一時沖動而走錯路。薛姨救過你沒錯,但是薛姨沒想拿這件事要挾過你,現在薛姨就一個要求,回到承羿身邊吧,好好照顧他,在事業上也幫幫他,別讓他一個人。」

「放心,有薛姨在,他欺負不到你了。以後,不管他結婚還是生子,你的地位肯定都是別人無法超越的。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你不要到時候因為沖動,臨到老了後悔。」

李母看似語重心長地勸著,但私底下的自私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後來澤州更是明白了李母的意思,她讓他回來,更重要的是他手上,有太多李家的黑幕。看不見的看得見的,大多都經過他的手,此時說什么一刀兩斷都沒有意義而且顯得非常可笑。

他李家,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就算是不愛承羿又怎么樣,還有李母在呢,他為什么會天真地以為他們李家會輕易地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