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衍祈被眼神討好,伸出兩只手指插入花穴口挑逗。
花穴濕潤溫熱,還記得剛剛高潮的愉悅,穴口一縮就開始小口小口的吸允起手指來。
兩只在玩耍花唇的手指忽然長驅直入,指甲在凹凸不平的花壁上刮磨,毫無節奏感的在花穴里抽插。
庄衍祈一只手玩著花穴,另一只也不閑著,揉捏著兩團挺脹的豐滿。
兩只粗糙的手指進入並沒有讓寧緋不適,反而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想要更用力……嗯~還有更深……
玉乳與花穴都被伺候著,她被刺激得忘我,喘氣粗重。
他忽然壞心眼的抽出手指,把手指夾得緊緊的花穴在手指拔出後發出「啵」的靡靡之音。
寧緋正愉悅著,那里受得了,花穴不舍地湊上去,不禁發出呻吟,「要~要……」
「要什么?」
寧緋報赧,「要進來~」
庄衍祈調笑,「要什么進來?」
「不知道~我不知道……」寧緋羞恥得快要哭了。
他悠然自得,伸出手一只對著豐滿上的紅梅,一只對著花唇里的紅豆,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掐擰,「真是害羞。」
寧緋失控大叫,花穴和玉乳又是紛紛噴出了液體,庄衍祈順著液體來源,重重的吸允著豐滿上紅梅。
寧緋還在高潮當中,雙眼無神,小嘴微張著,口水順著嘴角留下。
成親時他青澀如菜鳥一般,後來有時性愛也是詫異無措,甚至剛剛玩耍著她的身體還有些磕絆,如今上手得如用筷子一般。
這或許就是男人對性愛的無師自通吧。
寧緋回神羞憤不已,他學習能力強,竟是被他學滿成功玩了一道。
握拳捶打他,卻是綿綿無力,如幫他撓癢,顯得嬌氣又嫵媚。
第七次高潮(h)
庄衍祈又一次見了寧緋高潮的美景,眉梢帶紅,眼中含媚,那里還忍受得住發脹的欲望,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都脫了。
他的肌膚是古銅色,肌肉抨張,線條流暢又具有爆發力,上身深深淺淺的疤痕雖顯男人氣勢,但卻讓人看見便心慌。
寧緋迷離的看著他,肉都是一塊一塊的,怪不得那么硬。
「別看。」
他曾經在軍營的時候,那時不像其他人兩軍交戰還玩軍妓,他算是有身體潔癖,無意看過幾個男人一起夾著一個軍妓,覺得臟極了。
一次在洗澡一個軍妓來勾引他,還未近身反倒被他身上的傷疤嚇到,雖然他不想用軍妓與寧緋相比,但一個身在軍營的軍妓都被滿身傷疤嚇到,何況她一個未見過凶險的嬌嬌小姐。
他用腰帶遮住她的眼道,「等我問太醫找了葯把疤處去。」
「不要!我又不怕,那有那么嚇人。」寧緋一把扯開眼上的腰帶,望著他滿身的疤痕,大概也猜到了他與她歡愛為什么都不脫上衣了。
這個男人太強勢,又大男子主義,可是卻不知道這樣的行為在她眼中是怎樣。
她摟著他的脖子,一種無比的自豪道,「這傷疤都是你的榮耀,是你的軍功勛章,以後還可以留著告訴我們的孩子,他的爹爹是一個大英雄!」
這些傷疤其實在寧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