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移。
「怎么了?」她揉著眼睛,出聲問道。
蕭宿原本在路上走著,哪知道後頭突然來了匹快馬,他一心避讓,卻不想擋了一座慢吞吞行著的轎子。
那轎由四個人高馬大的漢子抬著,旁邊跟了個頭戴珠翠的婦人,轎身四周都圍了淡淡靈氣,一看便知不是俗家。
他正要拱手作賠,那里轎子里頭就先傳出了一句。
「怎么了?」
婉轉欲滴的嬌脆。
蕭宿垂著頭,一挑眉,嘴邊倒是勾了一抹笑。
他拱著手行禮,語氣低緩帶著歉意:「小生城西蕭宿,不意沖撞了小姐的轎子,還望小姐恕罪。」
聽見這男子竟對著小姐介紹起了自己,乳娘正要攔下,轎簾就被人輕輕巧巧掀了一點起來。
「你叫什么?」
周采薇完全沒了睡意,眉眼彎彎望著離她有些遠的男子。
歸家之後,周采薇難得沒有嚷著要尋周,乖乖在自己屋里綉花。
乳娘指揮著小丫鬟將買來的各類東西擺好了,轉過頭,隔著珠簾望著明顯心不在焉的小主人,微微皺了眉。
周至晚間才回來,周采薇已經用過了飯,半躺在貴妃榻上,聽到動靜抬起了眼睛,分了一點注意給他。
「爹爹~」
還是一貫嬌滴滴的語調。
「可吃葯了?」
周負手進來,臉上是難掩的喜色。
周采薇沒看到,拿手里的書半遮了臉,對著他點頭。
「今日買了什么?」他在榻邊坐下,湊過來聞女兒身上的香氣,混著一點葯的味道。
「哪有什么好東西!」周采薇仍舊拿書遮著臉,轉了過去,只余修長的一雙腿,還有曲線明顯的腰臀。
周沿著她的小腿摸上去,手底下傳來的反應,讓他知道昨夜的治療還是有效的。
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在他面前痛苦萬分,水之說只不過是和緩計策,終歸還是要治了本,他才放心。
「彤兒。」他輕輕叫她的名字。
「什么?」懶洋洋的隔著書卷而顯得有些渺遠的回答。
「和爹爹一同飛升好么?」
周采薇頗有些興致缺缺的樣子:「什么?」
周靠過去坐在榻首,伸出手墊在她脖子下,讓她回過頭看著自己。
他垂下頭,眼神溫柔:「同我飛升,以後便不用擔心病痛纏身,還能千年萬年地活下去。」
周采薇仰起頭,伸出手指勾起周低垂的下巴:「爹爹?」
「嗯?」
「我想看看你二十歲時的樣子。」
周采薇半趴在被褥上,手指緊緊摳著上頭的綉線,額頭冒出一點汗珠,她咬著嘴唇,屁股高高翹起,腰部下陷,雙腿跪在柔軟的褥子上搖搖欲墜。
「嗚……」
屁股被男人寬大的手掌握住,揉搓後又往兩邊分開,底下兩個水漉漉的洞穴時隱時現,最後是熱乎乎的龜頭頂上來,蹭著她流下來的淫液在她的陰戶上輕輕磨。
周采薇側臉貼在錦被上,喘著氣,胸前被激的硬邦邦的奶頭磨蹭在那些刺綉上,又痛又癢,她快要哭出來。
「爹爹~~」
終於還是忍不住,周采薇回轉頭去,眼里霧蒙蒙的望著背後赤裸的年輕男子。
大約二十模樣,正是周。
周采薇微微搖動屁股,小穴咕咚咕咚吐出一波波淫水,穴口翕動著引人入侵。
「爹爹快些呀~」她嘟著嘴甚是不滿。
周抬眼看她,他還有些不習慣這模樣,不過女兒再三央求的,他也就隨她去了。
扶著已然脹硬的肉棒,他空著的手在女兒屁股間一抹,滿手心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