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忙完的秦仲霖帶了康洛去海灘踩沙,這沙子有粗有細,踩得不甚舒服。卻是挽著男人的手臂舍不得離開,不算長的海灘聚滿了太多人,哪怕是黃昏,也無法浪漫地二人獨處。
果然現實就是現實,夢幻的電影背後是大量的金錢。
只是突然想問:「仲霖,以後我要賺很多的錢,在海邊買一幢別墅,然後有一塊自己私人的海灘!你說,那需要多少錢?!」
面對她一臉的期待,他有些過於冷淡地回答:「在中國,不少於三千萬吧。」
她癟了嘴。
他下瞬間安慰:「我很看好你,在三十歲前一定能賺到三千萬的。」
她扯扯嘴嘀咕:「我可只能活二十五……」
海浪拍打著岩石,卷起層層浪花,濕了他們的褲腳,吹散了她的嘀咕。
他沒聽清楚,卻是靜靜地看著她,突然間扳過她肩膀:「站好。」
她疑惑聽從。
「把眼睛閉上,我送你件禮物。」
禮物?
她眼睛一亮,第二愛好是別人地送禮,於是乖乖地閉上眼,嘴嘴微微翹起說:「什么禮物禮物啊?!給支票嗎?還是首飾?」
依他兩手空空,口袋里能放的也就這些小物件。
他有點無奈:「嘴巴閉好,你腦袋里就只有這些嗎?」
那不然咧?
她把嘴巴閉上了,在期待下迎來唇瓣上微微地熱度。
四片唇瓣的相貼,一直貼了很久,久到耳邊聽到有小女孩的尖叫聲:「媽媽,他們羞羞臉」
她的臉有點紅,羞什么羞啊,這么純情的吻可不影響市容啊。
在那夕陽落日,在那已散去人潮的海灘上,一對外表出眾的男女接了吻,蜻蜓點水一般地吻。
待他離開,她張眼,不悅嘟囔:「一個吻哦……還不如送我一塊錢。」聲音沒敢放大讓他聽到。
他的浪漫禮物,她不懂,也不想懂,更不喜歡。
***
無論哪個城市,黑社會都是存在的。差別在於,成不成氣候,幫大還是幫小。
中國的流氓界,對普通百姓來說還是知名度不高的,卻不代表他們就不知道黑社會的存在,差別在於,不知道這幫派叫啥名字,幫主是誰。
自古以來,有正,便有邪。
黑社會以東北最為出名,其次是四川、重慶。香港澳門都得排第三,可見中國人,雖然和諧,仍然暗地里暴力。上海的黑社會,在全中國,還排不上名號,可能太過繁華,就和北京一樣。
上海的最大幫項元幫,一直想擠上三大幫派之一,可惜東北自古以來都是強悍的主,四川、重慶又是人才不斷,上海的聰明人全去漂白當商人了,誰來領頭?
項元幫軍師活地挺郁悶,他一直感覺自己是千里馬,可惜就差伯樂,害他一直閑閑無事做。兩月前來了個小子,老大千金捧心肝里的小白臉。聽說以前好賭又吸粉,這兩月突然進了戒毒所,今天是小姐要去接人的日子。
他這位大軍師被派了過來充場子,離開了麻將桌還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