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打了個寒顫,又看蔣東原嘴角含笑盯著路邊看得津津有味,仿佛第一次來上海似的。「仲霖他要在上海出差,順便和尚寶寶看看婚紗。你到消息了嗎?他們決定在七月結婚了。」
「……」這可真是個驚人的大消息啊!
還是那個官二代08
說來秦仲霖到底是怎么答應了和尚寶寶在夏天結婚的,這除了當事人不得而知。蔣東原避而不談,讓康洛心里有點陰影。他這個男人兩年來的相處,再加上鄒小雞一年的記憶,統共三年已算不少的時間了,這男人,往好里說就是個大少爺的脾氣。往壞里說,那就是從骨子里都陰著呢,要說他背叛好兄弟真出事了也沒人會懷疑他不是那樣的人。
從她和他成為「情侶」那時起,他的個性就讓她越來越不了解,以至於到現在,她更是不曾了解。他變得琢磨不透,每一步行為每一句話都讓她心驚。
可惜了,康洛當時為錢而蒙蔽了理智,等想到這個現況時,他步的局都成了定局……
到她家附近的一家酒店,這里一片片中檔小公寓,酒店也是四星級的,安排了蔣東原訂好房間,他便拉她去先吃飯。她說飛機上不是有供應午餐的嘛,他回答說機餐,太難吃了。
也就好唄,朋友的定義就是在對方有需要時盡力配合。康洛是有職業道德的。
結果那下午蔣東原拽她到處逛,全將她當成上海人般充當向導,可惜她也才來三個月,到最後還是他更熟悉這個城市。她被他拖著到處走,晚上十點了才放行,還笑眯眯地說明天繼續。
她累得想倒頭就睡,小包弟弟不是常常會回來,家里也就她一人,倒每天會定時定量給她打通電話。今晚打了電話來她也沒告訴她蔣東原來了,簡單幾句結束後洗了澡就倒頭睡了過去。
此後兩天,蔣東原都拉她到處跑,像個十足的游客想要貪婪的把這個城市繁華地段盡眼簾,看他那股子激情盡兒真不像來工作的。
說到底,他來上海干什么?她也不了解啊……
當了四天不襯職的「向導」後,蔣東原終於去辦他的正經事兒了,說什么要先在這里工作一段時間,准備從基層干起,為以後繼承自己父親的官職鋪路。
所以,這男人要在上海呆一年呢,最少。
蔣東原再回來找她是一個星期後,說工作有著落啦,拉她去慶祝,去酒吧,兩人點了幾瓶洋酒外加一打啤酒。
「今晚不醉不歸!我沒見你醉過,今晚,沒醉你就別想出這個門!」
說起喝酒,康洛的自信心從來不怕,冷笑反唇:「我看到時候出不了這個門的是你!」
兩人就開始拼酒,各種酒混在一起喝,當開水灌似的。
結果,第二天起來時,就是兩具赤裸的身體癱在酒店的床上。
酒後亂性?!
不對,僅僅是陰謀已久罷……
蔣東原還是那個蔣東原,康洛最初認識的那個蔣東原。這一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