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你還有活路嗎?鄒小姐,何不趁那個女人回來之前,早些退出去好使自己走得風光呢?」
「那我可以冒犯地說一句嗎?」鄒小雞眨眨眼,笑得嬌滴滴:「其實你並不了解你的弟弟。至少就我看來,他早就不愛他的初戀了。」女人的直覺,在感情這方面,她能百分之八十肯定。
「要打賭嗎?!」軟硬不吃的女人,他秦仲天可頭一回給撞上了。有些詞窮,畢竟對待自己弟弟的愛人,得把握分寸才不會被秋後算帳。
「我從來不賭。」她拒絕。「為何不說是鄒小姐你自己膽小?既然認定我弟弟不再愛他的初戀,那又害怕什么?」
「我沒有害怕,只不過認為無聊而已!」
「既然沒有害怕,那就賭了吧!人經常重復做無聊的事,不是?」他反將她一軍:「再說,鄒小雞的時間,很充裕到讓你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
康洛被放出來,自己坐車回了別墅,打秦仲霖的電話,打不通。去他的酒店找人,也沒找到人。可能是被秦家人給關起來了吧?她想到這個念頭,自己都忍不住好笑。又不是演偶像劇!
獨自走在街頭,熱愛於人來人往的潮流中,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裝b感。頭暈眩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差點倒在地上,伸手撐住最近的樹干穩住自己。
喘了幾口粗氣,她體力有些不支地順著樹干蹲在了地上,好累……
從日本回來後,體力變得好差。情人之間的需求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滿足他了。
是鄒小雞在作怪嗎?還是這具身體的因素……她有一分恐懼,卻又不知道恐懼的源頭。
一雙鋥亮的黑皮鞋映入眼簾,她緩緩抬頭一望,居高臨下的男人有一張冷硬的俊臉:「看你一副快死的表情,怎么,要死了嗎?」尖酸刻薄。
遇到他算她倒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混蛋!她選擇無視,咬牙從地上站起來,頭重腳輕一時又是站不穩,被他伸手接住:「還真的生病了?」
「謝謝,我沒事。」不管人家是好心還是無意,至少幫了這點小忙,她還是擠了五個字出來。伸手推開他,他卻沒松手,打橫將她抱起說:「走吧,上醫院看下吧。」
康洛吃驚,抬頭望著他,被橫抱著也只能看到他的下巴,胡子青渣散發著成熟的男人味。「我不需要去醫院,只要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他頓下腳步,低頭盯著她蒼白失血的麗容,輕嗤:「要不要我用鏡子幫你照一下?!」
她也就是有點累,有看起來這么嚴重嗎?!被放到車上,從後視鏡里一看,蒼白的面孔像屍體一樣可怕,著實嚇了她一跳。她情不自禁摸上自己的臉頰低喃:「還真恐怖……」演女鬼不用擦白粉了。
蔣東原把車子開出去,遞了瓶未開封的礦泉水給她,她也沒客氣接過喝了口,又說了聲謝謝。礦泉子擰好蓋子放下後,眼尾余光不小心瞄到他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心思一轉,問:「聽說你訂婚了?」
關於他的消息,秦仲霖偶爾會提起幾句,辛姐那也會說,不想知道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