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搞被操弄得雙腿兒酸澀哆嗦渾身無力,又是半夜三更的,結果還得硬撐著起來拾殘局。
那時候康洛把秦仲霖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這還沒完,男人在她善後結束後,又拉著她在那張床上再來了一炮。初初康洛是沒擔心的,畢竟她尿了一次,此刻無尿意。
結果男人壞心啊,把她弄得水液四濺……直接給整暈了去。
第二天醒來又換床單了。
打那以後,時常隔三差五搞夜襲,也會被壓迫得膀胱充盈受不住,為了不尿,就得使出渾手解數來求饒取得他大爺的大發善心……
而後來,她偷偷買了尿墊墊在床單下,從此避開了吹床墊的命運。
憶起往事,那真是一把淫亂史,實在不符合她這個本質保守的大齡女青年的純善外表。
唉……
事情拉遠了。
拉回此刻。
康洛等高潮余溫漸逝,第一句就是:「我不要吹床單……」
「好,明天我來吹。」
他笑意滿滿,俯下身下在她汗濕的額頭烙下一吻,她白皙的小臉酡紅不已,雙眼迷離中也沒忘卻這事兒。
憶起初次她尿床後把自己蜷成蝦子狀,羞得半天沒緩過勁兒。在他的誘哄中都得好多天才緩過勁兒。
明明就是個身經百戰的妓女,性事上卻羞澀放不開,念著他是金主不情不願地配合著。
他愛極了她那別扭的小性子,便一發不可拾想更多的調教,期待她最後放盪成什么樣兒的媚勁兒。
到底是讓他生理滿意了,也同時把心給陷進去了……
等整個人都緩過勁兒時,思維也徹底清醒了。
突然地瞪著男人:「你說你愛我?!」
「嗯,我愛你。」
「我沒做夢?」她伸手,捏上男人的臉:「痛么?」
「痛。」他伸手,覆蓋上她的手。
她的嘴角不可控制地勾起,所以不是夢,他說他愛她,愛她康洛,不是鄒小雞,只是她康洛。
想坐起來,意識到雙腿被綁著,皺眉:「你干嘛又變態綁我。」撐著手肘兒坐起來,想去解繩子,睡在尿濕的床上可不舒坦。
秦仲霖的手輕輕一伸,她被推倒跌回柔軟的床里。他扯了被子,在她臀下胡亂塞成一團兒,算是隔開了那濕意。
康洛頭皮一麻,以她對他的了解,這個男人多半又想亂搞了……
於是笑,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