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扇在臉蛋上,驚得對面帥氣的男人瞪大眼,「你干什么?!」聲音略拔高。
康洛淡定微笑:「打蚊子。」
說著啪啪雙手,作出拍掉蚊子屍體狀。
讓她丫的分聖母虛榮!
該打。
鄒佐嘴角一抽,蚊子。開什么玩笑!
倏地又宛爾一笑,嘆道:「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我最初認識的那個鄒小雞回來了。」
「嗯?」康洛挑眉,滿眼疑惑。
「是因為蔣東原的緣故嗎?你整個人比之前都輕松多了。」鄒佐輕松一笑,眼前的康洛渾身散發著一種年輕的活力。
是的,年輕的活力。
那種感覺就像回到了十多年前,她披著鄒小雞的外殼來到他身邊,讓他的視線永遠也移不開的那種悸動。
「有嗎?我難道之前一直活得很壓抑?!」康洛一呆,從皮包里掏出一枚巧的小鏡子,左看右看,「你這么一說倒有幾分真相……不過我眼角有一條皺紋了!」她嘴角一抽,微驚恐,「我或許應該去做個美容什么的!」
說做就做,即刻起身,「我去spa!」
留下一臉錯愕的鄒佐。
好半晌,直到女人的背影看不見時,鄒佐輕松的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的陰霾,低喃著:「所以說,我和秦仲霖無法給你的東西,到底是被蔣東原達成目的了……那現在又該怎么辦呢?我萬分期待那兩個男人斗個你死我活。」
***
連玉樹因為懷孕的緣故脾氣越來越暴躁,再加上蔣東原最近總是早出晚歸,每當她想求愛時,這個男人又以她有孕為由拒絕時,這份暴躁就能變本加厲地施加到郭芝蘭身上。
比如打罵。
一個花瓶砸到郭芝蘭身上,然後滾落到地上,碎裂。
郭芝蘭只是極其鎮定地撿拾。
那逆來順受的模樣兒,真像極了舊社會里的小媳婦形象。
連玉樹瞧著便更是來氣兒,怒罵著:「你這個賤人!說,蔣東原是不是出去搞別的女人了?!」
郭芝蘭嘴角一勾,脾氣很好,「我怎么知道。你那么有本事兒都留不住他嗎?」
「郭芝蘭!」連玉樹怒眼。
「不要動了胎氣,要是滑胎了可就完了。」郭芝蘭很好心。「我去端燕窩給你。」
然後進了廚房,去看燕窩燉好沒。
再出來時,給連玉樹盛了滿滿一碗。看著眼前這個美艷無比的女人,即便大著肚子仍然美極了。
這是女人與女人之間的差距,十個郭芝蘭都比不上一個連玉樹。
可是呢……
郭芝蘭嘴角一勾,在連玉樹把燕窩喝完後,拾了碗筷。
再出來時,連玉樹吩咐:「今天我要去逛街,你讓司機准備下。」
「好。」
好久不見的明成美約了連玉樹出來。
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