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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晨哼笑,「貔貅辟邪,成的更有神力。」

雲飛並不動怒,目光從他臉上一掃,「若要和狐狸相比,貔貅便貔貅吧。」

仕晨站起身來,昂起秀美的下頜,「出去談吧,著實好久沒練練了。蘭素,把我的劍取來。」鳳目沉下,「越王劍。」

「蘭素丫頭別去!」秦正哪里還敢看熱鬧,立刻跳到兩人中間阻擋戰火的蔓延,「仕晨,雲飛,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們好好說,好好說啊。」

雲飛重新坐下去,甩開發尾說道,「那你說,對秦府你有何建樹?」

仕晨哈了一聲,「我有何建樹?你真當我是老五,成日游手好閑……」

唯一連忙敲桌子,指著自己的鼻尖叫道,「我游手好閑?我屋里那一堆畫……」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射來,五主子連忙住,朝著秦老爺干笑,「我游手好閑,我就是游手好閑。」

仕晨本想說出一通反駁回去。他每日做的事可多了,有這個這個那個那個。可話到嘴邊,細想一下竟全是些瑣碎事,一時也說不清。

於是,指著秦正道,「老爺你告訴他,我都做了些什么。」

「啊?」被點到名的秦正愣住了,很快眼珠一轉跌回座上呻吟起來,「我我……我近日頭疼得厲害,嘶……仕晨定是做了許多的,可我這記性,哎呀,好疼好疼……」他要不說那是得罪四夫人,他要說出一堆來那是得罪三夫人,此時不頭疼等待何時。

見大主子冷著一張臉不出聲,群傲含笑道,「沒讓記住從前的,老爺你就說說這幾日的事。」說來說去都是秦老爺這個惹禍子招來的事,豈能讓他置身事外,總要讓三主子和四主子中的一個教訓他一番才過得去是吧。二主子總是適時地站出來,統管全局。

見躲不過去,秦正只得硬著頭皮說,「仕晨他五日前毆了我一頓……」抬眼一見四夫人眼里的冷光,馬上改口,「我是說管教我!是管教,管教。」吞了口唾沫又說,「隨後每日都陪我喝了頓酒……」其實是四夫人自己想喝酒仙樓的新釀,這才拉著他作陪。想起四夫人醉酒的瘋樣,秦正當即搖頭,這便被毆了那一頓。

「就這些?」雲飛問道。

「嗯……嗯……」秦正左顧右盼,臉面飛紅。四夫人醉酒之後,那他當然就把軟成一灘泥的四夫人狠狠壓在榻上玩泥巴!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嘿、嘿、嘿。四主子當那一頭的包,老爺我是白挨的么?

雲飛翻了個白眼,「司徒仕晨,還說你不是酒囊飯袋?」

仕晨翹起腿,托腮一笑,「沒聽老爺說嗎,我對秦府最大的功勞就是……」挑釁一般,「管,教,他。」後面三個字說的極其有、味、道。

雲飛可不是面子薄的人,壓低聲音笑道,「似乎從大主子到老七,都有這份功勞吧?」

「都有,都有。」秦正不斷點著頭,盡管羞人但他敢不出聲向七位都有『功勞』的人表態,就甭想見到明日的太陽。

「說夠了沒有?」麒兒手指一曲,掌下的茶幾便斷了條腿。目光轉向小侯爺,想說什么,出口卻是一聲嘆氣。

群傲也跟著嘆出一口氣。

唯一可不干了,立馬跳起來,「你們唉聲嘆氣是何意思!你們是覺得我無能,沒法幫老爺是嗎?是,我是沒你們深厚的功力,但我這兒有東西。」說著便指著自己的腦袋,「我有腦子,哼!」

雲飛和仕晨很有默契地轉開臉撇了下嘴,趙小侯爺的確很有腦子,人家統帥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