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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自己太過聒噪,柯廉忙正了臉色。不管小侯爺嫁給男人做妻做妾,都不是他今日妄論之事。「皇恩浩盪,聖旨下,你等劫持太後貢品一事,服罪五十杖。」柯廉不禁搖頭,換了旁人,抄家殺頭五十回都不夠,皇上卻只是杖責五十以示懲戒,何其荒唐。

唯一驚喊,「什么,你敢……」

誰知秦正卻把手一揮,點頭,「打,該打。」

「老爺你……」唯一萬萬沒想到老爺竟對他這樣狠心,只覺得心快滴血了。

「來吧。」秦正走到堂中,把衣擺拉到腰間掖起,「柯大人,行刑。」

唯一這才會過意,叫得比方才還厲害,「誰敢!誰敢動我夫君,我滅了他……」

秦正眼角一挑,立時讓五夫人了聲。連小餅子也拉緊了背脊,老爺這樣的眼神近年來越來越少見,最好是別見著。

「小餅子,把五主子看好。」他甘願受此刑罰,一則,這才和那皇帝清理了幾代以來的糾葛,不願再為此起了紛爭,煩擾了他的夫人們,尤其是身在朝中的唯一。二則,想以此警示他的五夫人,往後不可再干這強盜的勾當。再說挨幾下又有何妨,這些衙役的力道能比得上麒兒和群傲他們?習慣了,習慣了。

小餅子冷不丁點住了素心的穴道,再忙把五主子攔在一邊,「五主子,小的得罪了。」平日他可以先聽主子們的話再來聽老爺的,但今日不同,老爺是真動氣了。

「滾開!」唯一抵不過這廝的功夫,只能在旁跳腳,「信不信我殺了你全族!」

小餅子哭道,「小的全族就剩我一個了,五主子何必提人家的傷心事……」

「開始吧,柯大人。」秦正深吸一口氣開始調整吐納。

「秦正,你瘋了!這芝麻官是哪根蔥,他敢對你用刑?天王老子也不行!我今日倒要看看江洋要逆流了不成!」幾掌打在小餅子身上,無奈這廝深厚的內力乃秦正親授,打在他身上竟是紋絲不動。

秦正擰了下眉,「唯一,聽話。」

「老爺……」這樣的秦正,唯一從不敢違逆。

並未伏趴在刑凳上,秦正就這么直挺挺地站著,任由臂膀粗細的笞杖打在身上。

盡管運起真氣抵御,但以他不足兩成的功力,那刑杖落在腰臀上,肺腑仍有些震動。秦老爺想著回去還是好生練功吧,照五夫人這么『借』下去,往後不了還要再進衙門。要是內力不濟,被打壞了腰如何是好,男人的腰事關福祉。

「郡王……王爺,走好,走好……」柯廉今日算是開眼了。換作旁人,挨了這五十杖早就皮開肉綻血糊一片,可這人居然只是像給他撫了下塵土,撣撣衣擺就這么走了。

「哎喲,疼死我了!」似乎並不像柯大人所想,走出衙門拐了個彎,秦老爺就哭天喊地的跳起來撲在小餅子身上,「快快,抬我回去,抬老爺我回去!我的老腰啊!」

唯一顧不得去砍柯廉的腦袋,哭著一張臉追著老爺回府了,「老爺要是打壞了,我後半生就不活了,嗚……」

素心拉了拉主子的衣袖,扁著小嘴說,「主子,奴婢覺得眼下是不是該先擔心,我們可還活得成?」言下之意活不活,可不是主子您說了算的。

唯一盯著丫頭打了個冷顫,竟是真的哭了出來,「大主子他們決計繞不了我啦!」

還用說,秦府又一次給五主子開了六堂會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