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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麒麒兒!大……大大主子!別亂來啊!」唯一用扇面遮住臉,想著他可憐的爹爹,白發人送黑發人哪!

身為秦正的齊君,麒兒此刻該做的便是一掌劈死趙老五,可他也知道,這一掌下去,隨著秦五主子的散架,秦正的心拍碎了,秦府也拍散了。

秦正側身走了兩步,不留痕跡地擋住了當家夫人的掌路,此事已不由麒兒做主,「小侯爺,她說的可是真的?」

每當老爺這么叫他時,唯一便感覺像被吊在房梁上被抽打一般,慘白著臉說,「我,我,我也不知……」

「何為不知!」秦正捏碎了手邊的茶杯。

唯一終於忍不住,蹲下去抱頭哭叫,「只是用她們來入畫,真的只是入畫!可有時我喝了點酒,有時興致好便喝了許多……」見秦老爺咬緊了牙,當即改口,「我是說作畫的興致!喝醉了我就……嗯……就不省人事,是趙福他們把我抬回去的。隔日醒來我也不知……不知有沒有做過別的事……」

阿傑望著那孩童,喃喃道,「連孩子也有了……」他突然覺得干不過老五老六,也許並不十分丟臉。

雲飛轉向一邊悄聲說,「孤兒寡母找上門,老四我以為這事兒是你才干的出來的,沒想到……」

仕晨慌張地擺手,「你,你別胡說。」意外地沒有和雲飛爭鋒相對,昔日風流浪盪的司徒四庄主此刻心虛得不行。不會吧,他從前是很當心的,不會發生這等事。私生子,沒有的吧,沒有吧?

見老爺的目光轉來,小林連連搖頭,【滴血驗親不過是民間謠傳,沒准的……】

以防萬一,群傲悄悄來到秦正身後,溫聲問女子,「夫人稱本宮,敢問您是?」

秦正沉聲道,「什么夫人,哪門子的夫人?」

群傲忙扣住秦老爺的腰,向嚇軟了腿的女子抱歉地笑笑。人家都已有了孩兒,難不成叫姑娘?

少婦身邊一名身著宮裝的丫頭怯生生地回道,「我家郡主上月剛被冊封為公主,當今聖上的皇十六女,德安公主。」

還是位公主?!他趙唯一連皇女也敢搶!

唯一抬起頭來,嘀咕道,「我向來不問她們是誰……」

群傲嘆氣,「看得出來。」

眾人只覺得趙小侯爺這回闖得禍事似乎大了些。可不是,禍害到皇帝老子頭上了!皇帝的臉打疼了吧?

不知何時,秦正的臉上已無波瀾。正當麒兒幾人憂心忡忡地望著他時,他忽然沖德安公主笑了笑,「公主莫要喚唯一夫君,他不是你的夫君,他倒是有個夫君,那人便是在下。你且記住,在下名曰秦正。」

秦老爺這是何意?!

群傲猛地睜圓了眼眸,「大哥冷靜!」

下一刻,女子眼中是數道閃動交錯的身影。

群傲太了解這個人,這張近陷入乎禪定的臉,殺機只在那眉梢顫動的瞬間顯露。盡管早有防備,群傲的第一招仍撲了空。

五指成爪,凌空抓擒,此乃赤練內功催動的少林龍爪手。眼看女子要被他隔空抓來,群傲當即在他臂膀一劈。他一擊被群傲所阻,閃身避過。雲飛上前,他二指成劍,越王劍最為迅猛的一式長虹貫日,逼得雲飛後暫退拔劍。

他趁機越過雲飛,阿傑挺身而擋,不等推掌,已被他纏住雙手,忽而一震彈出數步之外,這毫無掌法可言卻又四兩撥千斤的是武當的太極掌。仕晨緊跟其後,未曾發招就見他二指朝胸口穴道點來,大驚之下護住脈門,卻見他一笑,再看他身後的麒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