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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累癱的模樣,秦正把這汗潤軟綿的身子擁在懷中,靠在窗邊交錯著粗粗淺淺的喘息聲,暫時不想挪動分離。

歇息了許久,唯一才悠悠地清醒過來,「我爹來了許多信,都叫我不要回京……叫我不要去看他。他說朝廷正是多事之秋,不讓我再卷入其中……」那又再硬起的東西在臀上磨磨蹭蹭的,唯一怒道,「老爺,別鬧!好好聽我說!」

「我好好在聽。」秦正在他脖子一口一個紅印的輕吮著,「你說。」

「我想好了,我要接過爹爹手中的兵權,絕不讓旁落他人。」趙小侯爺,秦五主子,以舍生取義、殺身成仁的姿態發誓說道,「只要有了兵權,我就能護老爺,能護秦府……」誒?怎么,怎么軟了?!老六的葯還沒解?

原本錐在股縫中鑽擠的硬棒,似乎一下去了威勢。

「唯一,寶貝兒,我們不去玩兒那個,好么?」秦正只想哭著給五夫人磕頭,饒命啊祖宗。老爺我即便是神,那千軍萬馬也救不過來啊!

照小侯爺那些過往的『善舉』來看,真要讓他做了三軍統帥,全軍覆沒指日可待。

「哎喲!你摔死我了!」

想了又想,忍了又忍,秦正終是抱起五夫人甩手扔回榻上,重新回到座上盤起雙腿。

「老爺,你又要練功?!」唯一既羞又惱,難以置信,他都已經進去了一半居然又退出來!

憂心,即便武功回到魏無雙時的巔峰,似乎也不夠五主子使呢。

天上地下他到底還有哪家不敢招惹的,他長這么大都不知死字怎么寫的?上至君王朝臣,下至武林名門,在他趙唯一口中不過就是一個『喂,那誰』。他究竟在仗著什么?

從前仗著他是趙小侯爺,如今仗著他是秦五主子。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夫之惰,從小不教好,長大更縱容,這會兒嫌人家禍國殃民,晚了!這禍害疙瘩,自個兒好吧。

(15)關於三主子經濟制裁手段的反擊-1

傍晚時分,秦正走進了雲飛的柳軒。

香蘭遠遠就迎了上去,「老爺,又給主子買什么了?」必然是親自給三主子采買的東西,這才不假手於人。

那么大一個木櫃,見著就有百斤沉,卻像茶盤一樣單手托起,看來老爺的功力果然進不少。嗯,五主子居功至偉。

「雲飛呢,用過膳沒,正好我也沒吃。」秦正邊說邊換了只手,怕把木櫃扛在肩頭弄皺了他這一身新衣裳,他這身可是和雲飛配對兒的。

見老爺穿得如此光鮮神,香蘭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三主子想必是喜歡的,只不過,「來了客人,三主子正在招呼。」

秦正抬頭看了下天色,不悅地皺起了眉,「這都什么時辰了還不走?」

香蘭忙道,「快了快了,是賀員外,三主子這才和他多說兩句,沒想留著設宴款待。」未曾折柬相邀,秦府自然不會留客設宴。何況,雖然老爺嘴上不說,但誰都看得出他並不喜歡外人在府中逗留太久。

「我內堂等著,雲飛那邊完了便叫我。」秦正當然不喜歡。尤其在上一回,不知有客到來的他在一位少林高僧的面前摟住他的二夫人親了兩口,群傲在高僧面前表演了大力金剛指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