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伎倆,仕晨那家伙正眼也不瞧一下。

「成,成。」雲飛抬手在他腦門敲了一下,「拿我當出頭槍,就怕你那四夫人了無消遣跑了么?」

秦正嚎叫,「哪有!」秦老爺傷心不已,一番好義竟被三夫人這般詆毀。

「好,好,沒有,沒有。」見他當了真,雲飛踮起腳在他鼻尖咬了一口。秦老爺當真小氣,逗逗也不成。

秦正揉揉鼻子,反咬了口他的手背。這份自然而出的親昵並不帶情欲,似乎在年少時便是如此。

攬過他的腰,秦正再從櫃里抓起件蓮蓬衣將他裹住,「天涼了,出門在外別犯懶,該備著的東西一樣也別給我落下。」

雲飛牽起斗篷瞧了瞧。整貂拼織的黑貂皮里,這么大張,稀罕得緊。再看這緞面,乍看素色,細看竟是暗織的花紋。這種獨門織綉,一張手帕便能賣數百兩銀子,更別說織成一件斗篷。這件蓮蓬衣,數千兩不止!

「你花了多少銀子?!」雲飛怒叫。不過一件御風的披衣,可有可無,他竟這般奢華!

秦正充耳不聞,掏掏耳朵又從櫃里拎起一件玩意兒垂在了三夫人的腰間。

「又掛上什么,你這是把我當成拜神樹了?」雲飛拉過東西一看,「九節鞭?」

往日他拿出九節鞭,司徒仕晨總嘲笑他像個雜耍的。而這一條,致華美更像一條帶。鞭節不知是何物所制,爍爍之光如月華一般。鞭節之間機關巧思,揚手一抖便鎖扣成飾。最令人發指的是一件兵器,為何在上面嵌了如此之多的貓眼石!且不說這些寶石有多名貴,僅是這鑲嵌的技藝就不知要破多少!

秦正撥開他額角的發絲說,「你往日使的粗糙不堪,隨身之物太不入眼總不好,往後換這個。」

「老爺。」面對秦老爺的恩寵,雲飛把手撫上他的胸膛,慢慢往上摸去。正當心神盪漾的秦老爺以為三夫人要表示一番『謝恩』時,忽然感到脖子一緊。

雲飛死死拎住他的領子,笑得白牙森森,「花了多、少、銀、子?」

(16)關於三主子經濟制裁手段的反擊-2

其實秦府中誰不盡心盡力地照料七位主子,所供之物連自小金貴的唯一也難挑剔。可是,秦正總擔心給不了雲飛最好的。

大家閨秀的余婉兒是個極為細膩的人。從小給愛子的吃穿用度不見得是最貴的,卻是最好的。只看雲飛綁束發辮的絲繩,牽冰蠶頭段絲,針梭數萬針勾成,只這一條就得耗上織娘一月的時日。用來束發緊而不纏,輕輕一拉便從辮里抽出,不會扯走一根發。

秦正對麒兒也是打小悉心照料,卻不及余婉兒的毫厘。年邁的葯聖對小林再疼愛有加,也難有女子的細心周到。唯一雖要風得風,群傲、仕晨和阿傑雖是世家,可自小並無這樣的親母,實難體會這種極盡的母愛。但雲飛不同,秦正不想在擁有他以後,讓他缺失了以往的那份親寵。

秦正著實想多了,雲飛從沒在意過這些。娘親所給所予,他一個男兒家怎會去琢磨,還當娘親是個素雅不喜奢華的人,全然不知那些是娘親集聚了整個白雲城之力而成。他不在意,秦正卻處處留意。

雲飛為何又穿舊衣了,雲飛為何總愛那套舊的獵裝,雲飛近來喜愛那些南洋東洋的玩意兒,雲飛說江南的那種園子別致有趣……雲飛的所喜所惡,秦正比本人還要了若指掌。

不過,秦老爺的心意似乎並不能討三夫人的歡心。

「說!多少銀子!」雲飛恨不得擰斷他的脖子。這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敗家夫!

秦正撇嘴道,「不過一些衣飾,能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