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正揚眉,「那就來吃吃看,看還在不在。」說著便按住雲飛的後頸撬開他的唇,整條舌刺進他的口中翻浪弄潮。
「嗯……哈……老爺……魏哥……」
啪,一只手扣住了另一只手。
「秦三主子,可否告知在下,你這脫得光溜溜的,這根這么長這么粗的錐子,到底是從哪里摸出來的?」
「這當然是……」雲飛合攏雙腿猛地一夾,果然讓對方的手勁兒松了松,「身為三主子的秘密。」
「啊!啊!啊!」比筷子細不了多少的銀針,嗯……銀錐,分別刺在秦老爺的雙肩和後頸,痛得他連聲大叫。
雲飛滿意地笑了,「承蒙惠顧。」
秦正抬起頭來,笑,「這樣啊……那就多多益善!」
冷汗從雲飛額頭滑落下來,糟了!怎么感覺在他體內的那玩意兒更有神了!
「老爺,呵呵,你不是說打尖就行,打尖……」
「老爺我改主意了,要住店!」
「住店?!不行!不……啊……」
直到日落,老柳樹內依舊春色滿溢。
香蘭吩咐人准備好沐浴之物後,憂心地看著自家的主子,「主子,還是讓我來服侍您……」扶著屏風搖搖欲墜的三主子像被打折了似的,她很是擔心。
雲飛擺擺手,「下去吧。」
等到房門合上,雲飛脫去衣物,抬腳跨入浴桶時感覺一股熱流從股間流溢出來。腦中回想起今日在那老柳中的畫面,他一頭扎進浴桶中整顆腦袋淹入水中,耳邊似乎聽到熱鐵丟入冷水中地一聲。原來三主子不是不懂羞恥,只是,裝過頭了。
雲飛覺得這個買賣,似乎有點虧。
至於小餅子設的賭局,究竟是何輸贏,當有人壯著膽子去問三主子時,三主子莞爾一笑,銀子全部沒充公。虧了本,當然要賺回來一些。
在老柳樹上『酒飽飯足』,秦正樂得晚飯也省了。可到了翌日早晨,他的肚子又開始遭罪了。
「早膳就是這一碗水?」秦正用勺子攪了攪那米湯似的東西,依然不敢相信,「我就吃這個?!」
「老爺,這是白粥。」香蘭丫頭低下頭,弱聲回道,「三主子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總不至於讓老爺餓死……嗯,餓壞了。」
「小餅子,走!」秦正一掌拍在桌上,甩開門沖了出去。
小餅子跟上去問道,「老爺是要去外面吃?可你有銀子么?」立刻退後,「別看我,小的如今已是身無分文。」這一回就算把他賣給別人做老婆也決計不給!
秦正拈住他的臉皮狠狠拉起來,「老爺我沒銀子就吃不了好東西么?」
「哎喲哎喲,老爺你是說你要……賒賬?!」小餅子一邊痛叫一邊驚恐地看著秦老爺。「賒賬啊!如此羞恥這般侮辱人,讓魏家祖宗十八代靈位都要落淚的事,老爺你確定要做?!」
「我我……」秦正心痛得捧住胸口,「可是老爺我餓啊……」
「別怪小的沒提醒你,就算老爺不要臉面,可整個秦郡哪家酒樓食肆敢賒賬給你。」
「為何不敢?」秦正不解,「我秦府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