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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嗯?」

「我是說,沒有下回了……」

「這還差不多。」

門外的小餅子聽得直搖頭。這是什么理啊,又給銀子又給身子,到頭來還要乖乖認錯。小餅子決定了,老爺是他一生頂禮膜拜的大神!

秦正用手指擦干凈他臉上的淚痕,心疼他,卻不後悔嚇著他。

他的雲飛本是一只自在的鷹,他卻像熬鷹一般綁束著。甚至為他失了白雲城,而他能給的獨一份也僅僅是那十五年的功力,若是連這點東西也還給了他,他還能仗著什么……他是很卑鄙,那是綁束雲飛的繩索,他豈能讓雲飛給斬斷。

「我也有不對,再不嚇唬你了好么?」秦正抱住他按住胸前,吻著他的眼簾,取笑道,「還哭?」

「賠了買賣,豈能不哭。」雲飛心里的憋屈難以言喻。不僅沒能讓秦正取回內力,反而把他打回了原形,自個兒嚇得半死,還被訛去了那么多銀兩,還自動獻身給這混賬玩弄!最讓他錐心的是他哭得那么惡心的模樣還被人瞧見了,司徒仕晨非得以此嘲笑他十年。這回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賠大了!

秦正笑,「早就賠本了,這會兒才哭豈不是太晚了?」

雲飛知他所指,雙手撐在他耳邊,支起身來將雙唇重重壓在他的額頭,「誰說我賠了?我的買賣,是盈是虧我說了算。」

一座白雲城換來一個你,永遠不虧。

秦正張開雙臂將身上的人滿抱在懷,久久後道,「嘴硬。」

兩日後,大主子將三主子叫到了跟前。

「你讓我把秦府的印璽交出來?!」雲飛不懂,之前他們不是這對東西視如蛇蠍嗎?

麒兒拿過印璽起身就走,「老爺說讓你反省三月再交還給你。」

「三月?!」雲飛大叫,「麒兒不行!眼下正是最要緊的時候,你不能……」他就快把那些漕幫給吞了,這個時候怎能大權旁落。再說了秦大主子,你何時開始聽老爺的話了!

窗外偷聽的秦正和小餅子來了個擊掌,齊齊笑得見眉不見眼。這下好了,他的私房錢總算保住了!原本雲飛再來一擊勢必就挖出了那個神秘的總舵主,可被大主子這么一攪合,直到很久以後總舵主還是那么神秘。

三主子豈能不會算賬,一個白雲城算什么,秦府的大印可值一國,「秦正!你這個禍害!」

正所謂,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誰讓三主子老是對秦老爺說什么承蒙惠『顧』,這下見識了何為傾城又傾國的禍害了吧。

秦三主子從不做虧本買賣?自以為盆滿缽盈,殊不知一直在虧本。白一半,我看改名叫賠一半才合適。

「蕭少爺,三主子說你這個月和下個月和下下下下……月的月例都不用拿了。」

「三主子,我錯了,我錯了啊!我再不說你是賠一半了!」

(20)關於大主子威信受到挑戰的應對-1

數年後不論是秦府還是江湖,大主子都是主宰其沉浮的一人,不過那是數年後。

「為何您要了三主子的印?」翠墨不明白,三主子把這印璽使得風生水起,沒出一點紕漏,怎么就給了。

麒兒把印丟在她手中道,「秦正不是說了這印,他就乖乖練功三月。」

翠墨驚道,「還練?」且不說老爺命都快沒了,只說老爺的話大主子居然也信?是不是得找六主子給大主子瞧瞧?

看了眼翠墨丫頭手中的東西,大主子清冷的面容上又多了一絲愁緒。印是了,但這一大攤子事著實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