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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地呸著嘴,「戒備?我以前從後面抱,前面抱,上面抱,下面抱,我上下左右前前後後抱你還少嗎?怎么不見你戒備了!」

「你給我閉嘴!」見庭院里還有小餅子一干下人,群傲恨不得賞他一個嘴巴,這混人也不看看場合就這么口無遮攔地說著混賬話!

「我就不閉嘴!」秦正跳起來叉著腰,扯開嗓門就開始數落二夫人的罪狀,「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自打我功力受損以後你就瞧不上老爺我!寧願去什么天山論劍也不願搭理我!」

群傲捂住耳朵道,「我何時要去天山,是在衡山……」

「我才不管你是哪座山頭,總之我徹底成了廢人你就更是正眼也不瞧我!群傲,今日必須給我說清楚!」秦正上前捧住二夫人的俊臉,硬逼著他正視自己,「你說,你究竟愛的是我這個人,還是我這一身武功!」

不僅是秦正,連邊上的小餅子和下人們都伸長脖子等待二主子的回答。這也是他們心中許久的疑問,橫看豎看,也不應該啊。

「別胡鬧,大白日的不成體統。」群傲揮開他的手道,「回聽雨閣去將養著,等會兒該用葯膳了。」大庭廣眾之下兩個人扭成一塊兒說什么愛不愛的,別不別扭。

「不成……體統?」秦老爺心都碎成了兩半。曾在多少個大白日,他摟著他的群傲這樣那樣,難得有些許羞答的群傲是那么叫人心動,如今他居然就是不成體統了!

「老爺,節哀啊……」小餅子忙上去扶住快要倒下的老爺。

「走開!」秦正再次撲上去死命抱住二夫人,偏要纏住他說出來,「你說清楚,你到底愛我什么!」

群傲仍然無奈地嘆著氣。

「你是不是又要說懶得理我!」秦正叫道。

群傲又嘆了口氣,徑自往屋里走去,矯健的步伐絲毫不受影響,只當掛在他身上的是根稻草。

秦正哭,他連『懶得理你』也懶得說了!

群傲嘆道,「我何時對你說過這種話?快松手,出了一身汗,我得回去換身衣裳。」

秦正哭,嗚,他還嫌我渾身臭汗!

嗯,老爺,二主子說的是他今早練功出的汗……

「松手,你這成什么樣了?」群傲耐著性子繼續勸說。

被他掙脫肩膀,秦正馬上改抱住他的腰,整個人吊在他身上像只破沙袋一樣被拖著走,「不松就是不松,除非你說你愛我什么!」今日就是死也要得到答案。

群傲拖了幾步,回頭看了眼地上癩皮狗,按了按發疼的額頭,悄聲道,「愛什么,我也想問自己……」

「展群傲,你太過分了!」秦正哭罵道。

群傲的耐性已快消磨殆盡,最後一次說道,「松手。」

「死也不松!」

「那就去死!」

一聲暴吼,秦二主子飛揚的發尾掃在眼角後,秦老爺便震飛出去砸倒了身後的一片人。

「你……你……」秦正不敢相信自己遭受了怎樣的對待。

其實也沒什么,群傲甚至沒有出手,只是稍稍動了點力道。而往日這點力道給魏無雙撓癢都他嫌太輕了。

小餅子捂住老爺的嘴,急聲道,「老爺別說了,二主子動怒了!」二主子大多時候是性子極好的,可一旦暴躁起來……咦,還是不要去想。

秦老爺抱住他的小廝哭,「老爺我這么虛弱,我這么傷心……他不愛我了!他喪心病狂啊!」

小餅子惡心地拍了拍肩頭的鼻涕。就老爺你這副尊容,真要還愛你,那才是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