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一個印,屁眼更是生澀,插進去都流血了……」劉定天道。
蕭驀然一邊聽,手腳抖得厲害,他最不願意見到的結果……
旁邊的老警察按著他的肩,朝他點頭。
蕭驀然才有鎮定情緒,對劉定天道:「你不是說過,如果我准備了錢,你就不碰他嗎?」
「呵呵,你聽錯了,我說的是保他性命,可沒說過不碰他,你兒子也是個極品,我怎么舍得不碰,你把我想得太高尚了。」劉定天的話讓蕭驀然差點崩潰。
「劉定天,他才十五歲,你這樣做,不怕遭天譴嗎?」蕭驀然咬牙道。
「天譴?天譴是什么?沒能力的人才指望天譴,有本事你親自來,我保證乖乖躺著等你動手……」
……
蕭驀然這邊的對話還在繼續,蕭驀然那邊則很快摸到的劉定天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個破舊的工廠,廠房較多,雜亂無章。
唐蕭與領隊的隊長陳向南曾經合作過幾次,他相信唐蕭,所以給了唐蕭一把槍,交代唐蕭不能傷人性命。
唐蕭順著廠房背面朝里爬,等他的身影消失之後,陳向南才分配人手,從各個方向包抄。
劉定天始終不過是喪家之犬,即使混過黑道,但那點手段還是差了點,被人拿住的時候,他還在房間里和蕭驀然打電話調情呢。
唐蕭摸到看守人質的小房間,先是一腳,將左邊的守衛踢暈,幾乎是同時,一拳也招呼到右邊人頭上,兩個身影軟軟地倒下。
他拿過鑰匙開門,看到床上躺著的少年,他的心狠狠的一疼。
少年赤裸著身體,身上布滿鞭痕,血色已經結痂,大腿間也流著血跡,被侵犯過的痕跡。
唐蕭溫柔地用床單將他裹著,然後抱進懷里。出門的時候,他給那兩個看門的一人一腳,踢在臍下三寸處,讓其永生不能人道。
外面這時也響起了槍聲,唐蕭抱著蕭棠朝外面走,見人就打臍下三寸。
一時間,慘叫聲突破天際。
懷里的人似乎被吵醒,縮在他懷里顫抖。
唐蕭抱緊他,溫柔地道:「乖,爸爸來救你了。」
少年聞言,就小聲地叫:「爸爸。」
唐蕭聽得心軟,他退出工廠廠房區,將槍丟給旁邊的警察,就抱著蕭棠上車,開著車朝就近的醫院去。
唐蕭到醫院的時候,蕭驀然已經等在那里,他將蕭棠交給急診的醫生,看著急診搶救室關上門。
蕭驀然臉色蒼白地抓住唐蕭的衣服,唐蕭摸了摸他冰涼的臉,溫柔地道:「放心吧,沒事了。」
哪知蕭驀然抱著他就嗚嗚地哭起來,那哭聲很壓抑,但卻是發自內心的難過。
作為一個父親,看著孩子受這樣的傷害,那種難過,唐蕭體會不來。
但當看到那個孩子身上的傷時,他已經怒得想殺人。
他緊緊地抱住蕭驀然,不顧來來往往的人異樣的目光,就連蕭驀然手下的人來了,他也沒放開。
蕭棠的傷並不重,都是皮肉傷,肛門撕裂傷……
蕭驀然看見診斷結果的時候,氣得全身都在顫抖。
唐蕭早就知道結果,他扶著蕭驀然一起隨著醫護人員進入病房,幫忙將蕭棠抱到病床上,然後謝過醫生護士。
送走了醫生護士,蕭驀然坐到病床邊,將昏迷中的蕭棠的手緊緊握在手里,又開始無聲地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