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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悶的聲音才從被子里傳出來:「我已經很久沒跟他上床了。」

「所以才這么飢渴?」

「滾!」冉傑一枕頭扔過去,還扔歪了。

「要不你跟著我算了,雖然我在北京沒房,但在杭州也混得有了立腳之處,不會讓你吃虧的。」王清倫說的輕描淡寫,手下的動作也沒停。

冉傑笑了笑,側頭看著他,「那你女朋友呢?」

「有你就夠了。」王清倫低頭給他按著,平淡的說。

「不一樣。」冉傑側過頭拿後腦勺對著他,面朝著牆,「都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我不如你男人?」

「不是。」

哪里不一樣呢?冉傑閉上眼睛,腦子里都是他和陶敬這五年里的點點滴滴,他舍不得,習慣了,扎根在那里,即使缺水缺肥,根枯了,也不想把自己拔出來,走一千多公里重新扎根。

「算了,你自己決定吧。」

「是不是因為你的處男之身被我破了,所以對我產生情結了。」冉傑賤兮兮的問。

「你想太多了。」王清倫面癱的掐了一把他的腰。

「啊……!」

「卧槽,你能別叫的這么騷嗎?」

「滾蛋,是你突然掐了我一下,還怪我叫了?自己心里齷齪,聽大悲咒都是叫床吧你。」冉傑鄙視的看著他。

「是不是又欠操了。」

冉傑摸了摸自己的小菊花,決定不逞口舌之快了。

跟禽獸不能太較真。

王清倫按著按著,冉傑就睡著了,他摸了摸他熟睡的臉,給他蓋好被子,離開了房間。

冉傑睡醒時已經是夜晚,睜開眼就看到正在喝酒的王清倫。

王清倫看起來像是剛從公司回來沒多久,身上還穿著一身筆挺服帖的西裝。不知道他穿著這身衣服給自己下跪會是一副怎樣的光景。冉傑胡思亂想著,用手肘撐起上身,迷迷糊糊的看著他,看了一會兒,從床上爬起來蹭到他身上,慵懶的眯著眼,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喑啞呵氣:「喂……」

王清倫側頭看他,喝了口酒,湊過去,含著酒渡進他的嘴里,冉傑想躲開,被王清倫一手按住頭制住,害得他嗆著酒硬咽了下去。

「咳,咳咳……」王清倫甫一松手,冉傑就連咳幾下,「你他媽謀殺啊!」

王清倫挑著眉看他,「好喝么?」

冉傑只覺喉嚨一片火辣辣,根本不想理他。王清倫卻喝了一口,再次哺了上來。

冉傑被壓在床上,被迫喝下王清倫喂過來的酒,想掙扎卻被壓制著動彈不得,王清倫喂完酒,就著酒的濕潤繼續含吮著他的唇瓣,手去扒他的毛衣,吻轉移到冉傑的耳垂,他細細嚙咬著那小塊軟肉,激的冉傑渾身輕顫著,王清倫也喘息著在他耳邊低喃,「寶貝兒,再醉一個給我看看,你那天太美了。」

冉傑的耳朵經不起鬧,很快就酡紅一片,向頸下蔓延,酒氣上來,更是染得一身粉。

「寶貝兒,你太美了……」冉傑的毛衣被推到了胸上,露出兩顆昨天被王清倫蹂躪的紅腫的肉珠,只是舔咬了兩下就腫脹起來,楚楚可憐。

「滾……」冉傑有氣無力的瞪著他,只可惜那雙眼里溢滿了水汽,一點威懾都沒有,反而像是欲拒還迎的勾引。

王清倫手摸到了冉傑的褲子邊沿,然而還未來得及脫下就被冉傑拉住。冉傑用鼻尖去蹭他鼻尖,若有似無的撩撥著他,「喜歡我么?」

王清倫輕笑一聲,「喜歡操你。」

「那大概就是,不喜歡?」冉傑本就生著一雙帶點狐媚的桃花眼,加上被咬的嫣紅的唇瓣,眉眼勾起,輕咬下唇,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惑人風情,可偏偏這樣情態的他又讓人覺得他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