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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呢?」陶敬停下動作,撩開冉傑額前的碎發,發現他眼睛里濕漉漉的,像是含著淚。

冉傑摟住陶敬的後頸,抬頭親了他一下,低聲道:「沒什么,你繼續。」

陶敬笑了笑,將冉傑落下的腿抬起放到肩上,腕上的鈴鐺響了幾聲,陶敬拉著冉傑的手摸了摸兩人結合的地方,肉穴被陰莖底部撐得渾圓,褶皺都被撐起磨平,紅通通的一圈,「你看你,全都吃下去了,是不是很貪吃。」

冉傑動了動腰,湊到他耳邊道:「那你要小心盡人亡。」

陶敬捏著他下巴吻下去,繼續動了起來,冉傑被他撞得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低吟,伴隨著鈴鐺響動,晃出一室春色。

……

後來……冉傑閉上眼睛,感覺鬢角被眼淚弄濕了。

畢竟不像女人,男人的肉穴很少能自動分泌液體,沒有觸及到體內欲望的開關,那里總是有些干澀。兩人又試過兩三次,雖然沒有再出血撕裂,卻總是不太舒服,冉傑慢慢對這種事情產生了厭倦,打心底里的抗拒,又疼又無聊。陶敬被拒絕的次數多了,便也不再強求,有了欲望便自己擼出來,或者借冉傑的手和嘴。

大學剛開始異地的兩年,冉傑來了欲望便跟陶敬發消息,撒嬌說想要,勾得陶敬想直接過去把他辦了。可放假後冉傑坐車去找陶敬,上了床,冉傑被前戲弄的得了趣,到了最後一步,又產生了怯懦,一是進入的時候確實疼,二是那玩意兒在身體里抽插,很少能碰到那處開關,偶爾碰到了,插幾下,陶敬就拉著他換姿勢,總是差那么點意思。

慢慢的冉傑覺得和陶敬上床很是無趣,他們的做愛就是陶敬先用手幫冉傑擼出來,然後拿潤滑劑弄好了玩開了操進去,冉傑有時候都想他插他的,自己玩會兒手機好了。

冉傑後來拉下臉跟陶敬好好談了談,告訴他自己的敏感點在哪里,告訴他自己喜歡聽dirtytalk,希望他給自己口交等等。陶敬點頭說好,但到了床上,又拋到了腦後。埋頭苦干,婉拒口交,一觸即離的敏感點。

兩個人做愛的頻率越來越低,從一周一次到一月一次,再到三個月不曾有一次。

冉傑睡到中午起床,把陶敬用過洗好的飛機杯放到了陽台曬,晚上賭氣跟陶敬說,自己也想買個按摩棒,陶敬正玩著游戲,心大的說「好啊」。

……

「舒不舒服……干得你爽不爽?」陶敬壓著冉傑,抓著他的腳腕,快速而有力地操干,冉傑被頂得快要撞到床頭,帶著哭腔求饒。

他不知道陶敬最近幾次是吃了什么葯,突然變得很奇怪,原本臉皮薄的他開始陪他玩各種play,用dirtytalk羞辱他,甚至……願意給他口交。

雖然對敏感點的尋找還是有些不准,但是他也開始分出幾分心神根據他的表情和聲音判斷自己找得對不對,而不是只顧著自己爽的悶頭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