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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東西吧?」

「你調查我?」著這句話,越前終於轉過頭正視青王含笑的眼,抿著唇沉默了片刻慢慢勾起唇角,輕哼道:「我不是吠舞羅的人,如果你那麽空的話,還不如好好查查是誰殺了十束先生,你是警察吧?」

直直望著越前微顯困惑,戒備越發明顯的貓眼,宗像搖頭道:「准確的說,是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的室長,調查殺人事件不是我的責任。」略微一頓,他稍微湊近一些,用低沉的嗓音問:「既然你不是吠舞羅的人,那要不要考慮來scepter4發展,我們的伏見猿比古也是從吠舞羅過來的。」

微微驚訝的挑了挑眉,越前似乎有點詫異這位青王今天來這里的目的竟然是了拉攏自己,怔楞了片刻突然笑了。帶著些許嘲弄斜睨了宗像一眼,他道:「還是不要了,我怕八田先生一怒之下拿棍子打死我,畢竟他每次提起這位伏見先生都咬牙切齒的叫叛徒。」

早就料到越前會這麽回答,宗像半點失望都看不出來,坐在吧台前悠閑的喝著勉強能入口的茶。喝得差不多了,他又是一笑,道:「周防注定是個要死的人,他的威斯曼偏差值已經快到臨界點了,你跟著他有意義嗎?或者你以,你或者十束還活著,就能阻止他自我毀滅嗎?」

越前很想問問所謂的威斯曼偏差值是什麽意思,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可還未等他開口,酒吧的門突然被推開,周防攜著一陣冷風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坐在吧台前的青王,他眉心一蹙,唇角頓時浮起一絲挑釁的弧度。「沒想到你居然會跑來homra,宗像。」

雖然話是對宗像說的,可周防卻連多看一眼對方的興趣也無,徑直走到吧台後面,伸手抓住越前的肩膀把他往懷中一摟,垂頭吻住他的唇。象是要懲罰越前單獨與宗像見面一般,他稍微用力咬了咬柔軟的唇瓣,然後抬起頭看著羞惱的貓眼道:「倒杯酒給我。」

臉上騰起微微的熱,越前似嗔非嗔的瞪了周防一眼,轉身乖乖替他倒了杯波本,道:「中午准備吃什麽,我餓了,打算叫pizza。」

不置可否的挑挑眉,周防灌了口酒,這才慢慢把目光轉向表情意味深長的宗像,懶懶的道:「你不會是從吠舞羅挖人挖上癮了吧,宗像。」

「那就要看看這個人是誰了,對吧?如果是我感興趣的人,我倒不介意再次背負上挖腳的罵名。」回以同樣嘲諷的笑,宗像輕哼一聲,轉頭對正好奇注視著他們的越前道:「也幫我倒杯酒吧,越前龍馬。」

雖說算不得仇人,但青王與赤王天生就好像一對冤家似的,互相看對方都不順眼,一見面總會擦出劍拔弩張的火花,這一次也不例外。而作本次事件的導火索,越前也敏銳的感覺到雙方雖然表情平靜,但周圍的氣場已經完全變的,空氣里透出兩位王權者絲毫不加掩飾的威壓。將酒杯重重頓在吧台上,越前皺著眉不悅的瞪了兩人一眼,冷冷的道:「要打架出去打,別把酒吧拆了,弄壞了東西草剃先生回來我沒辦法交差。」

一句話就這麽神奇的平息了兩人一觸即發的戰意,周防低低一哼,把越前拉過來抱坐在腿上,依舊用挑釁的眼神盯著宗像。而宗像則像故意要漠視周防一般,伸手端起酒杯朝他舉了舉,淺淺抿了一口。看著兩人的樣子,越前有點搞不懂了,什麽像周防尊這樣一個平時冷淡的家伙,只要見了青王就會極盡一切挑釁之能。難道是?奸情?相愛相殺?

好像看透了越前的想法,周防發出一聲不悅的低哼,摟抱著越前的手得更緊,淡淡的道:「把你腦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都給我徹底丟掉,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