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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目光在兩人一貓身上流連而過,最終鎖定那只正被銀發少年抱在懷中的貓,他唇角勾起一絲冷淡的弧度,眸光一凜,抬腳輕輕一踏。

然後,他不再多看一眼被識破之後變回少女模樣的白貓,徑自道:「原來如此,是有未知的權外者干涉。能以自身中心將力量擴展至特定范圍,同時對置身其中的人介入操縱其感官和認知,這能力實在太危險了。」緩緩抬起手,眼前的幻境頓時消失得無隱無蹤,他們仍站在被照明燈照得雪亮的體育場館內。

打從宗像出現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緊盯著他的黑發男子似乎不打算就此束手就擒,回頭低聲吩咐銀發男子和少女找機會離開之後,他替兩人打開一個通道之後將手緩緩放到佩刀上。而看他這副全然戒備的樣子,宗像冷冷一笑,依然用平緩的語氣道:「名刀『理』,前代無色之王三輪一言的愛刀,你就盡管用它來與我一較高下吧。」說到最後,他的話語中已帶起了不加掩飾的嘲弄,就像在嘲笑對方不自量力一般。

那黑衣黑發的男子似乎受了刺激,也不拔刀直接沖上來就對宗像拳腳相向。但他明顯不是青王的對手,幾次交鋒之後臉上挨了不輕不重的一巴掌,緊接著頭也被宗像一只手抓著提了起來。不過那男子也的確很硬氣,無論宗像怎麽嘲弄他就是不願拔刀,即使一次又一次被打倒在地。

最後,他被宗像一腳踏著脊背上,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而面對男子狼狽的模樣,宗像臉上仍帶著那種冷淡又嘲弄的淺笑,慢慢的道:「夜刀神狗朗,那位少年就是你目前服侍的主子嗎?無色之王,位居第七位,也是最弱的王。雖然其存在本身稱不上強大,卻是能左右王之間實力均衡的一張鬼牌,也就是我最應該防備的人,就是那個少年,對嗎?」

看著宗像雖然笑著但絲毫感覺不出笑意的樣子,站在遠處的越前朝前走了幾步,似乎想要說點什麽。可就在這時,體育館內所有的照明燈突然熄滅了,那個剛才已經逃離了的銀發少年又回到了場內,在黑暗中渾身上下繚繞著一抹明亮的銀色光芒。一柄被銀光繚繞著的劍從他手中慢慢升空,越變越大,最後懸浮在他頭頂,讓在場所有人都臉色一變。

微微錯愕的瞪大雙眼,越前久久凝視著被包裹在銀光中的巨劍,卻始終看不清那劍的真正模樣。一種違和感充斥在心頭,他眼中帶著一絲困惑,因他始終沒有從這柄突然出現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里感受到那種王權者強大的氣息。

看看劍,又看看那個和出現在十束留下的影片里的殺人凶手一模一樣的少年,越前想了想,開始轉頭在四周尋找那位能夠變成白貓的少女。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那少女的身影,他恍然大悟這,應該又是一個騙局吧?剛才不是說過那個少女有介入和操縱他人感官和認知的能力嗎?但什麽其他人都沒有發覺到這一點呢?

剛想出聲提醒宗像,可話還未出口,被宗像踩在腳下的黑衣男子突然掙扎著站了起來,一拳重重砸在他清俊的臉上,砸飛了他的眼鏡,緊接著一轉身便朝出口通道跑去,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記憶里似乎從未見過宗像如此狼狽的模樣,越前有點想笑,似乎又覺得人家剛挨了揍自己笑出來不太好,畢竟還有好多scepter4成員在場,也該給對方留點面子。一步一步走過去,彎腰撿起掉落在草坪上的眼鏡,越前走到宗像面前,借著一絲微弱的光似笑非笑望著微微腫起的俊臉,輕哼道:「太自負了,到教訓了吧?」

「是啊,讓你看到這一幕,稍微有點丟臉。」宗像也算是大度了,沒有惱羞成怒,眼里帶著些許苦笑。其實稍微想一想就該知道是那個少女搞的鬼,只不過一切出現得太突然,他一時沒有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