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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吸吸毒氣吧。」無視周防慵懶話語中的調侃,宗像主動拿出煙叼了一支在唇間,然後把煙盒遞向周防。

挑挑眉,伸手拿了一支,趁宗像低頭找打火機的時候打了響指,一團跳動的火光將他把煙點燃,周防朝前走了兩步在台階上坐了下來,也點燃了香煙。

兩支煙在無風寒冷的夜里燃燒著,宗像盯著周防看了一會兒,開口道:「我就直截了當的說了吧,周防。和平退出這間學校,這次牽連無辜的高中生我們無法坐視不管,要是現在手起碼還有大事化小的余地。」

「這點子還真不錯,你是想讓我這麽說嗎?」也不看宗像,周防慢慢抽著煙,目光落在遠處閃爍的燈光上,唇角勾起的一絲弧度里帶著不容辯駁的堅定。

「這不是點子,而是最後的通牒。這次你做得太過火了,周防。」深深吸了口煙,宗像低頭沉默片刻,最後像下定決心般的道:「這樣吧,將那名自稱無色之王的犯人交給我們的處置,我會按照你的意思將他折磨致死,如何?」越前離開後,他想了很久,終於還是不願辜負那份期待,所以他來了。如果越前唯一的願望是赤王不死,那麽他想他可以了越前背負起弒王的負擔,這也是他宗像禮司能喜歡的人做到的極限了。

稍微意外的看了宗像一眼,周防依然帶著那抹淡淡的笑意搖了搖頭,道:「想不到你也會有這麽有趣的提議,不過我拒絕。」這件事任何人來做他都不會放心的,哪怕是說一不二的青王,他依然無法相信。事關那個孩子的安危,他不會假手與任何人,他周防尊愛著的人,只能由他來守護。

周防的回答在宗像的意料之中,相交多年他早就知道對方是一個多麽倔強固執的人。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氣忍住上涌的怒意,他強迫自己用平靜的聲音繼續道:「你應該知道自己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的狀態有多惡劣吧?劍是王的象征,能忠實呈現王的狀態,你的劍,不久之後就將隕落。」

「你的威斯曼偏差值已經在危險的邊緣,若此時再出手討伐王權者,負荷將達到極限而重蹈伽具都隕坑的覆轍。你已經沒有資格再當王了,趁早抽身吧,赤王。」

「是啊,你說得都對。」單手托腮,周防眼底閃爍著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輕輕嘆道:「我從未以王的身份做過點什麽……」

就象是恨透了周防臉上那種漠不關己的神態,不等他說完,宗像一把伸手揪住他的衣領按到地上,聲音因怒意而顫抖:「這里有那麽多無辜的學生,你的伙伴也在,你一定要執迷不悟嗎?還有越前,你也要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嗎?」

提到越前,周防半眯著的赤瞳里激射出一道銳利的光,眼角幾乎不可見的抽搐了一下。但下一刻,他又恢復了那種慵懶漠然的表情,望著宗像道:「我守護我想守護的人,你盡你的職責,我們互不干涉就可以了。」

知道再說下去也是枉然,宗像突然失去了試圖說服周防的興趣,松手站直了身體,冰冷的哼道:「隨便你吧。」

拍拍身上的雪站起來,周防咬著煙低嘆道:「其實你一開始就知道沒辦法說服我,又何必走這一遭?」

「想知道原因嗎?」褐色的眼里閃爍著明顯可見的冷凝譏諷瞥過周防,宗像淡淡的道:「作友人,我理當有此一勸,更何況……更何況越前來求我,只要保你一命,他什麽代價都願意付出。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嗎?周防尊,你好好想想吧,你的一意孤行最後會害死他的,但願你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