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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眯眼望著在黑色被褥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白晰的纖瘦身體和微張著喘息不已的嘴唇,喉間溢出一抹沙啞的笑。「當然是要做點大人的事情咯,小東西。你不是說你已經很大了嗎?」

被靈巧的舌堵住了嘴,越前沒辦法說話了,只得被動承受著在身上越來越放肆的撫摸。突然感覺下身一涼,連褲子都被脫了下來,他僅剩的那點力氣也徹底消失了,癱軟在床上任由葬儀屋擺弄。

眼看越前面色嫣紅,眸光散亂,只剩下喘息的力氣了,葬儀屋滿意的舔了舔嘴唇,慢慢脫去身上礙事的衣物,俯身緊緊把他抱在懷里。死神沒有體溫,當貼上越前滾燙的肌膚時,那種溫暖讓他發出滿足的嘆息。而越前也因冰涼的軀體稍微平復了一些越來越高的熱度,不由自主反手抱住他,甚至還了更舒服一點而輕輕扭動身體。

「好乖……」被溫暖光滑的肌膚磨蹭著,葬儀屋發出滿足的嘆息,更加肆意的謀求更多。從誘人的唇吻到姣好的頸,再到致的鎖骨,嫣紅的乳尖,他用唇舌去膜拜這具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美好身體,金綠色的瞳里綻放出似迷戀又似歡欣的光芒。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去擁抱過一個人了,在經歷了幾次絕望的洗禮之後,他強迫自己與擦身而過的人和事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因他清楚,他是死神,如果對方是人類的話,短暫的交集之後將是無限的背離,他感受過那樣的痛,清楚那種滋味,所以不再想再次嘗試。他注定了是被時間拋棄的那一個。

可這孩子是不同的。初見時因靈魂的缺失而對這孩子生的興趣隨著相處時間的推移漸漸變成了另一種羈絆,一個留在身邊就會讓他感到安心的存在。可因害怕再一次成那個被留下的,他總是站在遠處看著,即使有心動的那一刻也強迫自己去無視,直到這孩子給了他一個不一樣的答案,他終於可以說服自己去正視心里的渴求。

就如同他說的,死神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半神的存在,他無法做到像神一樣沒有私人的情感,只有大愛。他也渴望在漫長的生命里有一個人可以陪伴,可以擁抱,不讓自己變成一個只知道回靈魂的工具。頂級死神又如何?如果他的存在只是了一次又一次回靈魂,那他與一把死神鐮刀又有什麽區別?

不知不覺間,葬儀屋的吻已經落到越前腿間最敏感,也是從來沒有人碰觸過的地方,讓原本只能躺在床上無助顫抖的他身體猛的一抖,撐起癱軟的身體愕然望著那一叢銀灰色的發。「修……」感覺冰冷的唇含住了那個火熱滾燙的地方,越前發出一陣難以克制的呻吟,難耐的搖頭道:「不要……好難受!」

唇舌的撩撥間,葬儀屋明顯感覺到那小巧可愛的東西越發神采奕奕的昂揚挺立,突然加快了動作,一邊肆意吞吐,一邊用舌尖去撥弄頂端那個有液體滲出的小孔。愛不釋手的把玩致緊綳的球囊,他含糊不清的低笑道:「傻孩子,那不是難受,是舒服。」

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越前只覺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到下體,隨著葬儀屋說話時唇舌的震動越發敏感。有陌生的熱流從小腹緩緩滑過,漸漸流向最敏感的頂端,他想要控制卻怎麽也忍耐不住想要發泄的沖動,終於在葬儀屋一次用力的吮吸中爆發了出來。越前聽見自己發出一聲陡然拔高的驚喘,緊接著所有的力氣都隨著一道又一道噴射出身體的白濁消失了,再次軟軟癱倒在床上,急促喘息。

「舒服麽,小東西?」將口中濃稠咸腥的液體哺入掌心,葬儀屋舔了舔嘴唇,俯身吻住越前的同時分開兩條顫抖的纖瘦的腿,一點一點塗抹在劇烈縮的入口。他很怕傷了越前,所以連長長的指甲都被事先盡數去掉了,指尖正慢慢的朝柔軟的褶皺深處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