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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善目的,卻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她可以了一個高級妖怪而犧牲掉手下除妖師的式神,沒什麽做不出來的。不過聽到對方說的場靜司沒有到場,他又微微松了口氣。

隨意跟七瀨敷衍了幾句,見對方沒有離開的意思,目光還一直在越前身上打轉,名取想了想,決心先把越前支開。這麽想著,他先對七瀨歉然的笑笑,然後轉身對越前道:「你去走廊上等我。」

聽了名取的話,越前噓了口氣,鞠了一躬轉身就走。因這地方他早就不想待下去了,人多又吵雜,還特別的無聊。腳步輕快,越前轉眼就走出了大廳,沿著屋檐下的木質回廊漫無目的的走著。月光皎潔,還有清涼的晚風徐徐吹來,他覺得很愜意,不知不覺就走到日式建築的後面。

「膽子還挺大的,一個人晃到這里來,就不怕被抓了嗎?」就在越前踢掉腳上的木屐,把走得有些酸疼的腳伸進池水的時候,一個帶著些微笑意的低沉男聲從他身後傳來,緊接著便是靠近的腳步聲。

沒想到這里還會有人,越前嚇得渾身一顫,猛的轉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張認識的臉,是的場靜司。與那天遇到時的裝束不同,他此刻穿著一身黑色的和服,原本系在腦後的發被解開了,散落在肩膀上。他的右眼仍蒙著越前見過的白色布條,被垂落的黑發掩住了大半張臉,唯有暗紅的左眼在銀白的月光下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這是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但或許是因先入主的關系,越前莫名感到一陣緊張。

很想問一句「你不是沒來嗎」,但一想到自己目前還是名取式神的身份,越前不說話,慢慢站起來朝的場彎了彎腰,抬腳想走。

「還要裝式神嗎?這周圍可都是設下了專門對付妖怪的咒文的,如果你是妖怪的話,走不到這里的。」伸手抓住越前細瘦的手腕,的場緩緩俯下身湊到他耳邊,低聲笑道:「想不到你還真頑皮,越前龍馬。」

被對方准確的叫出了名字,越前在貓臉面具下愕然瞪大雙眼,咬著嘴唇不肯出聲。那天碰到之後,名取曾不止一次的告誡過他,的場靜司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絕對不要跟這個人扯上關系。可現在被對方識破了,名取又不在旁邊,他只能硬著頭皮裝聾作啞。

慢慢探出一只手,指尖碰觸到越前的肩膀,感覺單薄的布料之下緊綳感傳來,的場唇間溢出低低的笑。手指繼續上移,滑過線條姣好的白晰頸項,他猛的將面具推高,望著流露出些許慌亂的琥珀貓眸,輕笑道:「早就認出你了,還裝。」

是的,的場雖未親自去到現場,但卻一直停留在這里。早在越前出現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了,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少年讓他有種莫名的親近感,不想嚇到了對方,他選擇了在暗中靜靜關注。只是,當看到那雙小巧可愛的腳頑皮踢打著水花時,他再也忍不住了,只想把這個像貓一樣古靈怪的少年抓在手中。

既然已被對方識破,越前也懶得繼續裝下去,挑起眼角瞪視著那只暗紅色的瞳,微蹙著細致的眉眼不悅的道:「放開我。」

看著怒意與羞惱交織的琥珀貓眼,的場倒真願意選擇相信這個身上有著強大妖力的少年是一只妖,因他從未在其他人身上看到過如此靈動的眼眸。不松手,他就這麽抓著越前的手腕朝更僻靜的地方走了一段,回頭微微勾起唇角,道:「名取還有一會兒才能脫身,你先陪陪我吧。」

似乎覺得對方沒什麽惡意,越前歪著頭想了一會兒,也就放棄和的場對抗了。往旁邊的石欄桿上一靠,他道:「我們又不熟,干嘛要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