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1 / 2)

險感襲來,讓他再也顧不得什麽,大叫著「快閃開」,沖過去一手一個將女人和的場推開。

「有妖怪附在這人臉上。」還想向的場解釋,可一只伸來的手已將越前的頸緊緊扣住,他的臉一下被憋得通紅。

果然,那女人臉上浮起一個面具似的妖怪,猙獰又憤恨的死瞪著越前,咬牙切齒的道:「真虧你能識破啊,小子!竟然敢壞我好事!」

被妖怪附身的女人力氣極大,掐得越前呼吸困難,眼前一陣陣發黑。就在他認自己快要暈過去的時候,身後刺來一柄木質的長矛,直直刺穿了那個妖怪的眉心,被控制住的女人頓時松了手暈倒在地上。捂住生疼的頸嗆咳一陣,他艱難的轉過頭,正巧看見的場冷怒的眼,以及站在他身邊的式神和身後兩個隨從。

「干得好,越前。」因有隨從在,的場即使擔心也不能表露,只能不咸不淡的誇獎了一句。

不過,他身後的兩個隨從倒是對越前另眼相看了,輕聲贊道:「這孩子不簡單,被附了身的人是很難被分辨出來的。」

見越前望著自己的眼寫滿疑問,的場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住狂跳的心,淡淡的道:「這是像面具一樣附在人臉上操縱人類的妖怪,大概是凶面中的一種。凶面會附在人臉上,然後放出分身操縱人類。如果把最開始的凶面稱作母體,那附在這個女人臉上的就是子體,也就是說如果不把母體解決掉,它們就會不斷繁衍。」

「那這個女人沒事吧。」看看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又想起剛才的場半點防備都沒有的樣子,越前狠狠瞪了他一眼,微怒道:「既然你認得這種妖怪,剛才干嘛不躲開?」他想想還是有點後怕,萬一這個人也被妖怪附身了,那該怎麽辦?

被越前瞪得苦笑了一下,的場走過去半跪在他身邊,輕聲解釋道:「我看到的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在說話。如果能有你這樣敏銳的觀察力,或許就能看出像戴了面具一樣的違和感了。」抬手示意隨從把帶來的衣服放下,等他們離開之後,的場伸手把越前拉過來抱緊,低沉的嗓音微微顫抖:「剛才,嚇到我了。」

脖子被掐的人是他,該嚇到的人也是他吧。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越前撇了撇嘴,挑起眼角看了的場一眼,見對方俊美的面孔煞白一片,他心頭不禁一暖,慢慢抬起手環在的場腰上。像貓一樣在溫暖的胸口蹭了蹭,他小聲道:「你要小心一點,被附身了我可救不了你。」這個人,是真的在乎他,這種感覺真好。

「放心吧,我沒那麽弱,只是沒有防備而已。」微微笑著摸了摸越前的發,的場指指旁邊的衣物,眯眼笑道:「換衣服吧,時間不多了。」

換好衣服從房間里走出來時,越前的臉通紅一片,好在有隔絕人類氣息的白布遮住了大半的面孔,看起來不那麽明顯。只不過他的唇抿得很緊,象是生氣,又象是在害羞。因,就在剛才換衣服的時候,穿不來那麽正式的和服的他,全身上下基本上被的場摸了遍。

聚會很快開始了,和越前上次參加過的一樣,無非就是除妖人聚集在一起,聊一些法術和妖怪有關的話題,無聊得很。或許因的場也在的關系,不少除妖人都圍上來打招呼,笑聲里充滿了獻媚;但也有一些自恃清高或者與的場家有恩怨的除妖人在私底下議論著的場本人,都不是些什麽好話。

越前混在的場的式神隊伍里,默默走在最後,那些嘲弄譏諷的對話讓他覺得刺耳,也似乎明白了什麽的場從走進會場起,眼中的笑容就看起來那麽虛假。那個人,其實也很討厭這種場合吧,只是因所處的地位不得不勉強敷衍著,倒也挺可憐的。

正想著是不是該找機會安慰一下的場,越前突然感覺手臂被用力拉扯了一下,猝不及防之下踉蹌了幾步,跌進一個陌生人的懷抱。還來不及掙扎,耳邊傳來輕佻的調笑聲:「喂,你是的場先生的新式神吧,看起來好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