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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與盧卡斯神力相連的珍怎麽會注意不到?

原本還帶著一絲玩味與越前周旋,珍在這一瞬間臉色一變,眼中泛起難掩的羞惱和殺意。沒有那一個向導會任由其他向導用神力去攻擊自己的哨兵,那是一種極度的羞辱,她下了殺心!趁著越前全神貫注進攻盧卡斯的神領域,珍從大腿上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對著他單薄的胸膛狠狠刺了過去。

只不過,手冢的速度比珍更快,卸去所有防御直直沖了過來,閃身擋在越前面前替他承受了這一刀。刀鋒極薄,幾乎是貼著肋骨刺進身體的,強烈的痛感讓手冢無法克制的悶哼了一聲,抓住珍的手腕使勁一掰,掰斷了腕骨。

斷骨之痛讓珍難以承受,爆發出刺耳的慘叫聲,讓盧卡斯頓時急紅了眼。想要沖過去解救自己的向導,可這時大腦里傳來的尖銳的刺痛讓他恍惚了一下,竟不由自主的單腳跪地。向導所承受的痛,外加神領域被攻擊的痛混合在一起,讓這個強大的哨兵在一瞬間冒出了冷汗,半跪在地上急促喘息。

越前在攻擊盧卡斯時耗了大量的神力,此刻整個人都虛脫了,眼前一陣陣發黑,耳中嗡嗡亂響,讓他蜷縮在地上不斷干嘔。至於手冢,他之前對抗盧卡斯和獅子已渾身是傷,再挨了珍這一下,也快要站立不住了。用力咬了一下舌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他拖著越前轉身朝不遠處的車跑過去,等兩人擠上車之後便一腳把油門踩到底,車轟鳴著朝十公里之外的真空地帶射了出去。

盧卡斯也算強悍到了極點,越前的攻擊剛一停止就立刻清醒了過來,爆發出一陣憤怒羞惱至極的嘶吼,翻身跳上巨獅的同時抓起槍連瞄准都顧不上,扣動扳機一陣亂射。但獅子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時速可達400公里的布加迪威龍,所有人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車子像一道銀色的閃電狂入漆黑的真空地帶。

然將槍仍在地上摔得粉碎,盧卡斯走過去把珍拎起來,咬了咬牙還是沒舍得一巴掌打下去,只是沉聲道:「我要追進去,你呢?」

深吸一口氣忍住劇痛,珍緊擰著眉道:「我是你的向導,你去哪我去哪。」

「很好。」輕輕把珍放下,盧卡斯轉眼望向其他站在原地的哨兵和向導,忍著羞惱問:「你們呢?」

相互對視了一眼,還是那個相貌老成的哨兵開口:「我們不進去了,里面是什麽情況,誰都不清楚,我們不想不明不白的送命。」是的,在目睹了越前的神攻擊之後,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因他們不清楚那個少年到底有沒有盡全力。萬一那小孩的神力蓋過了自己的向導,那等待他們的將是從神上的徹底崩潰。他們只是接受塔的指令要在外面擊斃手冢,既然是盧卡斯不讓他們動手,他們就由得對方去背起這個黑鍋。

「一群廢物!」狠狠低罵了一句,盧卡斯知道自己今天面子丟光了,這幫人不會再聽自己號令,只得轉身去推了摩托車,載著珍朝手冢消失的地方追去。

布加迪威龍已經快接近真空地帶了,手冢一邊死踩油門,一邊翻找出氧氣面罩戴在彼此的口鼻上。才做好這一切,他眼前就一黑,車子已駛入宛如另一個世界。沒有光,沒有聲音,什麽都沒有,即使看不到前路,可手冢卻莫名松了口氣,因他知道這個真空地帶向上向下延伸很遠,暫時不可能有追兵了。

三十多公里的距離很快就到了盡頭,當眼前一亮之後,手冢開始猛踩剎車,終於趕在撞上一塊砸斷去路的巨石前把車子停了下來。前面的路只容步行通過,越前還在昏睡當中,他只能強忍著渾身劇烈的疼痛草草包扎了一下傷口,抱起越前,把補給品背在身上,蹣跚著沿路朝記憶里研究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