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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的關系可以再向前邁進一步了?

微微顫抖的指尖輕輕撫過微挑的眼角,沿著致的臉頰滑到柔軟的嘴唇,手冢呼吸急促的慢慢湊近。他感覺得到越前臉上的熱度,也能感覺得到越前沒有躲閃的意思,所以他想要吻住那張垂涎了好久的唇,吻住這個從第一次見面就深深刻在心里的少年。

可是,沒等手冢再進一步動作,他敏銳的耳力已經聽到來自不遠處的引擎聲,眉心一蹙翻身坐了起來。不顧扯痛傷口,也顧不得披上外衣,他在黑暗里快速拾著必備的東西,對越前道:「快走,是盧卡斯追來了!」

盧卡斯來得很快,當手冢帶著越前匆匆步出醫院時,他已駕駛著摩托車帶珍追到了門口。看著手冢赤裸著上身,越前也是衣衫不整的樣子,他冷冷挑了挑眉,嘲弄的低笑道:「怎麽?現在才想起與你的向導滾床單,你以這樣結合生的神向導能戰勝我嗎?」

不敢去看越前錯愕睜大的眼,手冢將他拉到身後,緊蹙著眉沉聲道:「就算沒有神向導我也一樣可以贏你,珍已經受傷了,你舍得讓她再涉險嗎?」手冢的意思很明白,這一次他不會再顧及一向堅守的原則,哪怕是拼命也會先把珍拉下水。

「你可以試試,究竟是珍先死,還是越前龍馬先死。要知道,在這里只有我們四個,塔也不會知道越前龍馬到底是怎麽死的。」咬牙怒視著手冢,盧卡斯上前一步把自己的向導護在身後,從靴子里拔出兩把寒光閃爍的匕首直直撲向手冢。

因對越前有所顧忌,珍沒有出手,站在原地看著兩個哨兵糾斗到一起。手冢身受重傷,能在盧卡斯猛烈的攻勢下保持不敗已是勉強,更何況還要防著對方越過他襲擊越前,不一會兒又添新傷,肩膀上雪白的綳帶再度染紅。

從手冢和盧卡斯開始對戰那一刻開始,越前就沒有朝他們看過一眼,而是低頭在背包中翻找著什麽。當終於在背包角落里找到那個曾給他帶來無數痛苦的小盒子時,他眼里露出一抹喜色。抬頭飛快朝手冢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對方正好被盧卡斯一腳踢得後退,他用力按下按鈕的同時直直朝手冢沖了過去,抓住對方的手腕連聲催促:「快跑,搶了他們的車子跑!」

盧卡斯不是沒有受過這種武器的耐力訓練,但事發突然,而且絕沒想到在塔里都屬機密的武器對方會有,一時猝不及防。尖銳刺耳的聲音讓他頭疼欲裂,緊捂著雙耳在地上翻滾,發出近乎崩潰般的嘶吼。

手冢雖也難受,但經歷過專門訓練的他耐受力遠在盧卡斯之上,和越前一起跑到摩托車邊,踢開受盧卡斯帶累的珍,駕車狂而去。在經過一個岔路口時,越前突然扯了扯他的發,指著其中一條看起來格外難行的路,很堅定的道:「我們走這邊。」

沒有問什麽,手冢一轟油門駛上那條路,開出很遠之後才在一扇看起來很殘破,但透著危險氣息的拱門前停了下來。回頭看看越前,他指著一個不易察覺的角落,輕聲道:「那里有機關,應該還是起效的。」

「我知道。」從摩托上跳下來,越前歪著頭看了一會兒,突然有些生氣的扭頭對手冢道:「你把我抱上去,那邊有個認證的攝像頭,如果我沒猜錯,是老師故意留給我的。」從剛才那個岔路口開始,他就有這麽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地方幸村帶他來過,且不止一次,所以這邊每一條路怎麽走,設下了什麽機關,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順著越前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手冢明白他生氣的理由了那個攝像頭的位置很高,以越前的身高是絕對夠不到的。默默彎下腰讓越前坐在自己肩膀上,手冢站起身忍著渾身無處不在的疼痛,吃力走過去,讓越前嘗試的同時暗自戒備。

一切就如越前的猜測,這個認證是幸村專門留給他的。當他把臉湊到攝像頭面前,又等了片刻時間,一聲清脆的咔嚓聲伴隨地面輕微的震動傳來,門後不遠處的地上無聲出現一個洞,洞口有樓梯一直向下延伸。拍拍手冢的肩膀示意對方放下自己,越前得意勾了勾唇角,道:「走吧,就算盧卡斯再追過來,也要大力氣才能找到我們了,正好休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