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緒把公正之劍武器卡還給唐時,還是唐時機靈,事先准備好這張卡牌,再偷偷塞給炎緒,以此來嚇唬毛亮,沒想到真的見效了。
也對,隔了兩個等級,毛亮料想自己肯定不是炎緒的對手,這才不甘心的離開。
唐時直罵他是蠢貨,過了今晚,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是炎緒的對手。
要不是意外失去了所有元能,他們也不必這么花心思,如果炎緒同意唐時動手的話,分分鍾就滅掉他們,在炎緒看來,這個秦烈還不值得讓唐時冒險使用亡靈鐮刀。
秦烈看得目瞪口呆,他們什么都沒做,這個麟幫老大手下最強的覺醒者,就這么被嚇走了,真是太牛b了,不服都不行!
「厲害呀,這氣魄是怎么練出來的,我給你當小弟,教教我唄?」秦烈尾隨而來。
唐時再次在沙發上坐定,「說吧,你拿了人家什么東西?」
「那真的是我的東西,是被那個大頭搶去的,我只不過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想起這事,秦烈就無比憤怒。
「那天在城門口和你打架的那些是什么人?」
「都是巴結討好大頭的小羅羅,城外的混混,他們仗著大頭在麟幫當小弟,仗勢欺人,我的東西就是被那幾個雜種搶去送給大頭,大頭又拿去送給了麟幫老大,我就操了,特娘的也不看這是誰的東西,敢搶老子就敢和他們拼命!」
唐時諷刺道:「沒人和你拼命,你只不過是去送命。」
秦烈臉皮夠厚,得意道:「可我現在還活著。」
「你活著?你他媽那叫活著?你離死有多遠了?!」唐時莫名一肚子火,當下吼起來,抓起茶幾上的一只臟鞋子,劈手砸他臉上。
秦烈愣住了,呆呆捧著那只從臉上掉下來的鞋子。
炎緒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他總覺得唐時對這個人的態度很奇怪,現在這樣,無疑像大哥在教訓不聽話的小弟,不僅動口,而且動手了,直接用鞋子照臉抽。
唐時氣道:「你有幾條狗命夠丟的?一個普通人敢殺到麟幫去偷東西,你是活膩了吧?!麟幫那些蠢貨,把你的東西看的那么重要,還能被你一個普通人得手,不說他們腦子被糞塞住了,也是眼睛被牛糞糊住了!」
炎緒皺眉,他知道秦烈絕不是什么好人,光看他一頭黃毛,右邊耳朵上戳了三個洞,上面兩個洞戴耳釘,最下面戴一個小耳圈,第一次見他那身衣服也跟花鴨子一樣,再者那滿口臟話,痞里痞氣的樣子。
炎緒不用懷疑,非常肯定這個小子以前絕對是個混子。
唐時這么罵他,秦烈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很親切。
人家願意罵他那是拿他當兄弟,不是夠鐵的兄弟,誰吃飽了撐的來罵你一頓。
唐時的態度,讓秦烈徹底放下心來,嬉皮笑臉道:「那是老子的東西,老子能不知道它在哪兒?」
唐時氣得又想扇他,「你怎么拿回來的?」
秦烈痞痞的一笑,道:「我和它有心靈感應,我就是知道它被放在哪里了。」
秦烈能把玉牌拿回來,也只能說是運氣好,齊麟把他的玉牌拿出來顯擺,給他的客人看,看完之後就放在了後面的茶桌上,正好齊麟在香滿樓點了酒菜送過來,准備請客人吃飯。
秦烈已經在麟幫附近逗留好幾天了,一看穿著香滿樓工作服的人抱著一個大飯箱,顯然是要去麟幫送菜,頓時心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