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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字,讓男人動作一滯,臉上的表情一變。原本溫柔抱住他弟弟的動作,變成把他弟弟往牆上一推,接著不顧他弟弟頭撞上牆的痛,手從寬大衣服伸了進去。

「騷貨,你怎幺那幺騷,是不是有一天我不你了,你就張開腿給別的男人」

男人臉上出現猙獰,手極其粗魯的扯著蕭逸軒的乳首,力道大的仿佛要把那顆果實從那摘下來,眼睛里布滿怒氣。

「哥,不會有那一天的對不對」?蕭逸軒吃痛的扶著頭,因男人那句話變的極度恐慌。望著因他問話突然沉默的男人,不顧乳首跟後腦勺的痛,張開手抱住他哥,「哥,你答應我的,要我一輩子,你答應我你就會做到對不對,哥最講信用了」。

男人整個人安靜下來,把手從他弟弟衣服抽出,想推開他弟弟,卻被抱的更緊,那卑微的語氣讓男人為之動容。

「哥,對不起,是不是軒軒不聽話惹你生氣了,以後在也不會了,哥不讓我帶我就不帶了,都聽哥的」

背上感到濕潤,男人心里一緊,仿佛那淚是滴在他的心上。他又讓他弟弟哭了,軒軒……

就這樣靜靜待了幾秒,男人伸手推開他弟弟,不去看他弟弟紅紅的眼睛,把頭撇一邊開口說,「我要趕十點的飛機」。

「啊,哦,我這就去做早餐」,留下一聲帶著鼻音的聲音,蕭逸軒逃跑似的跑了,因為他怕,在追問下去,得到的答案他承受不了。

他知道,他哥對於他的感情,一直有顧慮,就猶如上他從不吻他唇一樣,寧願吻遍他全身,也不願碰他唇一下。對他哥來說,感情跟他的唇就是雷區,一碰即傷。

他不奢望他哥能跟他一樣愛,他只求他哥不離開他。

在壓抑的氣氛中吃完早飯,男人便離開了,留下蕭逸軒獨自一人品嘗空氣中的苦澀。男人留下的那條手鏈,仿佛是唯一的安慰。

生日那天,單睿一進圖書館直奔靠窗的那個位置,往蕭逸軒旁邊的位置隨意坐下,大大咧咧的先跟周圍偷偷往這看的那些女生打招呼,「嗨,你們又是來這欣賞這座冰山的」?害的那些女生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紛紛轉過頭去,曲起耳朵。

單睿壞心的一笑,故意說的很小聲,對書架上還往這邊看的女生挑挑眉,開口低聲問,「今天你生日,又回去讓你哥哥幫你過?」

蕭逸軒淡定的翻了頁書,對於周圍的視線臉上依舊一點表情變化都沒。當單睿提到他哥哥的時候,半垂的眼睛里一片黯然,身上的氣息有些低落。

認識蕭逸軒那幺多年的單睿,對這細小的變化看在眼里,不清楚怎幺回事也沒在提,雖然他對蕭逸軒手腕上突然多出來的手鏈也挺感興趣的。轉移話題道,「都是成年人了,出去喝一杯怎樣,算是慶祝」。

「不需要」,看了看時間,便把書本合上,起身把它放回架子上去,「我要回去了」,之後就不再理又被他氣的跳腳的單睿,准備回去去拆他哥叫人送過來的禮物。

夜晚,男人孤身一人坐在某棟大廈樓頂,吹著冷風手拿酒瓶,不要命的一口氣喝了大半瓶,周圍空瓶子已有好幾個。

突然,樓頂的一扇鐵門被打開,一個身穿運動服的男子走了過來,看到那已經開喝的男人,以及放在一旁的兩箱酒,皺了下眉頭,開口念叨道,「酒喝多傷身,照你這喝法遲早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