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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時候又極為神秘的書,每每他以為了解的時候,就發現周敏的另一幅面容。

楚夫人將楚桀的眼神凈眼底,會心一笑。

「小敏,你是怎么看出來那副我本就是隨意畫的畫有這一層意思呢?!」楚大師將周敏的位置,在心里又發生改變,不由得連稱呼也跟著自家夫人變了。

「因為,楚大師在那副畫的觸筆和構圖上和之前的都不一樣,而且,我曾經為了能看懂楚大師的畫,有去了解過楚大師,最重要的是,夜媽媽從小就會帶我去看楚大師的畫。」周敏認真謙虛的說到。

「哦?!了解過我?是從雜志還是從百度上?!」楚大師笑著問道,並沒有責怪的意味。

「都有,但更多的是從所有雜志上的報道中結合楚大師從年輕到現在的畫中,還有楚大師小時候的學習經歷……」

「那,小敏了解到什么?」楚大師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神情寬容慈愛的問道,但說話間已經和自己的夫人和周敏,楚桀一起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楚大師曾經在雜志中說過,你的啟蒙老師是您的父親,您的父親卻並不是國畫大師而是印象畫的大師……」周敏說道此時,看了看微微有些僵硬的楚大師,見他沒有不好的情緒,才接著說道,「大師後期的作品都是以國畫為主,而國畫的技法與印象畫不同,但楚大師的入門老師又是自己喜愛印象畫的父親,所以在前期,少年時期大師的畫,偏向西畫的風格和筆觸,直到,大師上了初中遇見了自己真正的老師,明白國畫的意境和筆觸皆是引中國書法來用筆入畫,追求繪畫的形式意味和個性,以明白什么是「書畫同源」的時候,大師的畫才開始發生了細小而重要的變化,這本身也和大師開始學顏體的書法有著不可或缺的原因。」

周敏說道此時,楚大師的神情開始變得越發激動,連同楚桀和楚夫人看著周敏的眼神也發生了不同,尤其是楚桀,看著周敏的眼神似乎越發的火熱。

周敏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國畫和書法從初始以來,一直是親如聯袂,密不可分。筆墨作為國畫藝術表現手法,雖然只是局部,而不是全局,但筆墨作為國畫關鍵一環,卻在每一筆、每一劃中浸透了國畫的全部特征。如國畫對線條追求的是錐畫沙、屋漏痕等等和追求書法用筆、剛柔勁健、毛澀圓厚、快慢輕重、提按頓挫的變化其實是一樣的,所以大師的畫,在用墨下筆時的干、濕、濃、淡、重、焦、枯、潤的韻味;在追求筆、墨、色在宣紙上出現的自然復雜變化和意想不到的情趣時都把握到完美,而一幅好的國畫,無論從整體欣賞或從局部欣賞,每一個線條講究意在筆先,意到筆不到,每一塊墨跡甚至每一個苔點,它的抽象美都可以反映出一個畫家的功力,都會給觀者以無可言狀的感染與享受,而正是因為楚大師對國畫意境的追求,那空闊流動的意境,讓大師的畫千金難求。」

楚大師笑的異常開懷,「但那不足以說明,你是怎么看出來那副『樹』的畫作有另外的名字啊!?」

「『意中有意,味外有味』是我看到每一副楚大師的畫作時的感受,但是在大師國畫有了一定成就的時候,大師在每一年的三幅國畫的規定中,突然在35歲的時候,看似不經意間又多夾雜了另一副看似普通但實則情感最為濃郁的『樹』!這幅畫,讓欣賞畫的人,看出了楚大師又再次翻越了另一個高峰的意境,但是,在我看來,比起技藝的越發嫻熟,它所代表的感情,讓我觸動很深。」

「整張空白宣紙上的唯一參天巨樹,樹干是以淺絳山水的畫法水墨勾勒皴染而成的,樹冠是以楚大師常用的青山綠水的畫法,多勾勒,少皴染,以線界形,散點透視的方式描繪,雖是兩種極為相似的國畫技巧,但是卻代表著兩種感情。」

周敏款款而談的分析,讓楚大師意外,正要說什么的時候,周敏卻突然看向楚大師,「世人只知道楚大師的父親是印象畫的代表,卻不知道,其實楚大師的父親年輕時也是畫國畫的,只是名聲不顯,最後,楚大師的父親將國畫和西畫結合的手,大師的父親,開始一鳴驚人!因為,楚大師的父親是後現代印象畫的第一人,大師父親前期繪畫國畫的習慣,就是淺絳山水的筆觸,雖然童年里,楚大師接觸更多的是自己父親後印象畫的教導,但是大師之所以迷戀上國畫的真實理由,是您父親的那一副幾筆隨意塗鴉,並不出名的,意境未到的淺絳山水的寥寥數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