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五章 偷獵者(1 / 2)

30號中午,經過3個多小時的奔波,車隊翻越德拉肯斯山脈,在中午時分抵達了迪恩基特朋友的獵場,這里緊緊挨著的克魯格國家公園就是南非最大的野生自然保護區。

國家公園另一側就是津巴布韋個莫桑比克的邊境,這座國家公園占地大概有約2萬平方公里,而張楠他們所在的獵場也有1500平方公里:國家公園里有的大象獅子犀牛羚羊長頸鹿野水牛斑馬鱷魚河馬非洲豹獵豹牛羚黑斑羚各種鳥類

那些獵場里也全有,同樣還有同莫桑比克的邊境線。

距離獵場還有二三十公里呢,張楠就透過車窗看到草原上非洲獨特高大的猴面包樹,還有河流里的河馬。

至於雜樹林里跳躍而出的羚羊就不用說了,甚至還看到一群長頸鹿路過公路,而邊上是個黃金礦場

這附近還不是保護區或控制狩獵的范圍呢,這野生動物就如此豐富,南非北部真不愧為荒蠻之地

這一片可以說是阿非利卡人布爾人集團富豪們的自留地,都被人幾百幾百平方公里的給圈完了,如果哪個富豪的朋友心急,在進入朋友獵場之前就干掉頭長頸鹿,那金礦礦主過幾天也許會帶著獵槍來找獵場主。

尋仇

不,礦主會說:嗨,哥們,你欠我一頭長頸鹿。

獵場主也會不以為意道:我獵場里多得是,收工回來啤酒我請。

好吧,那處礦場附近幾百方公里的土地就是礦主的私人土地,大不了就是他把那里叫礦區,不叫獵場而已。

這里打獵是老板們的愛好,草原林區里可沒有清晰的標記,動物們跑進了國家公園是它們的幸運,至於進了礦區或者私人獵場,那就得看富豪的心情了。

長頸鹿的身上也沒打著誰的標記,走到哪算哪,只不過這附近土地的主人們守著一個標准而已,維護著自己土地上野生動物的一種微妙平衡。

就這樣,在這一片的富豪們的獵場還好,那些動物們不用擔心隨時被射殺,因為這里的獵場主都有自己的其它賺錢的主業。

在國家公園另一頭400公里之外的那些私人獵場,那些動物就比較悲慘了那一大片的獵場主們基本上就靠獵場為生。

林間一處高出谷地二十幾米的小山坡上,一處豪華的狩獵營地出現在眾人眼前。

哦,迪恩,你的朋友真會玩

看清楚營地的那一刻,張楠不得不發出贊嘆。

營地的布置超出了張楠原本的預計:由多個類似於非洲土著窩棚的建築構成,不過體積大出不知多少倍土著的窩棚類似於帳篷,也就十幾個平方打死了。

而這里的窩棚其實是鋼筋混凝土建築,靠近了才會發現是兩層的,有窗有陽台,都還配有游泳池

窩棚由一個類似於氏族公社大廳的仿原始建築連接,但里邊卻是原始粗曠的土著文化裝飾加最現代化的布置,這完全是一個超五星級的狩獵營地

有專門的招待人員,不過都是黑哥們,幫著大家拿行李。

奇怪,保羅這家伙怎么沒來歡迎我們。

下車的時候,迪恩基特嘮叨了一句。

不是張楠的保鏢保羅,而是保羅克魯格,和90年前那位布爾人老大的名字一樣,據說還帶點血緣關系,不知道是真是假。

西方人的名字,孫子用爺爺的也常見,不奇怪。

早就打過招呼,結果一來主人不在,這是很奇怪的。

不管主人在不在,這一路上就膩歪著張楠的查理茲塞隆高興的不得了,這一下車就好奇的東看西看。

小孩子,出來放風成功,高興著呢,大人們不懂。

迪恩找上工作人員問情況,嘰里呱啦一頓南非荷蘭語,張楠是一個字也聽不懂。

塞莉,走了。

叫上跑到游泳池邊俯瞰原始草原的小女孩,張楠感覺要先安頓下來再說,要看風景有的是時間都感覺自己成了保姆,出來前凱莉夫人也是拜托了自己的,比對他丈夫都放心。

風景是很壯觀,放眼望去說是草原,其實成片的樹林夾雜期間,基本上沿河流分布。

這里屬於林河流域,水資源相對豐富:單單這處獵場南北就有不同的景觀,差上十幾公里就是不同的自然面貌。

一邊是密林,另一邊就是猴面包樹高聳的稀樹草原。

進入大廳,這里可沒有前台,倒是有吧台。

這是處私人獵場營地,大廳其實是朋友們聚會的地方,是種家的感受。

沙發前的地上鋪著雄獅皮地毯,邊上還有幾張的斑馬皮地毯,牆上還掛著羚羊和水牛頭標本。

食肉動物和食草動物在死後就這樣和諧的在一塊待著了,也夠悲哀的。

阿楠,這趟班長沒來,可惜了。

說話的是關興權,上趟他錯過了印度獵虎,而這次倒是能在非洲獵獅,可項偉榮是連這趟都沒能趕上。

迪恩昨天私下和我說了下,這趟我們可以干掉2頭野生獅群里的雄獅,那些流浪雄獅沒限制,你喜歡都留給你。

自個很大方。

這里可是野生獵場,不放養的,來做客最好也不要打破這里的生態平衡,這殺戮也要自覺一點,別搞得整片獵場里短時間缺了雄獅。

而且除了疣豬這類下三濫的動物,來打獵的豪們一般只會對成年雄性動物下手,不會向幼年動物和雌性動物開槍。

張楠好心讓,這趟大象犀牛水牛什么的都可以打,不過有句話是做人要自覺:在開普敦時打聽過,在那些以盈利為目的的獵場,一頭公象要4萬至5萬美元,一頭白犀牛8萬,黑犀牛10萬起步,一頭獅子一萬五千美元

都有明碼標價的,咱做人要自覺。

不過關興權不領情,沒興趣,這不叫打獵,這叫打靶,沒勁。

好吧,剛才來的路上,這稀稀拉拉的林間就能看出去很遠,更不用說獵場邊緣的稀樹草原。

在幾百米外一槍就能干倒頭犀牛,完全沒有打獵的樂趣,同打靶真沒多大區別。

在華夏老家打獵,比如在剡縣就得進山區,穿過那些人都極難走的山林灌木,然後一槍打倒頭一兩百斤的野豬,那才叫打獵。

辛苦艱難,然後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