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美元同法郎的匯率大約在1比576左右,這一頓飯就要吃掉大幾十萬法郎!
還好這里是銀塔餐廳,酒窖內藏酒世界第一的地方,不然要三瓶蒙哈榭特級園干白葡萄酒都困難。
不過更令其他客人不解的是,保鏢中的其中一人居然用英語對侍者道:「我們這桌酒上兩瓶。」
侍者注意到阿佳妮對面的男子顯然是能夠聽到這話的,但一點表示都沒,顯然對自己保鏢的行為習以為常。
有錢人帶保鏢來吃飯見過,給保鏢也上24萬法郎一瓶的最頂級干白的土豪沒見過,保鏢自己說不夠再加一瓶的更沒見過!
品酒師去取酒,關興權對自己剛才的舉動不以為意,很正常嘛,都習以為常了:游艇、飛機和庄園里的酒自己隨便取,他也喜歡那種干白。
平時要么不喝,要喝就要喝得適量。
兩瓶干白,自己一瓶差不多,「不大喝酒」的夏米力和卡里米一人半瓶用來配菜。
至於隔壁桌的三個,那瓶酒就是給林明那個怪胎漱漱口而已,至於林曼和蘭迪兩人就是喝果汁的命。
誰讓戒酒了。
阿廖沙不在,和李攀峰幾個一起跑出去逛塞納河了,不然今天還得再加上一瓶。
張楠似乎有一點土豪到爆:出門在外,自己吃什么,那保鏢們就吃什么。
喝酒也一樣。
好吧,一頓晚餐差不多1oo萬法郎,這在銀塔餐廳也似乎是很久很久沒有出現的情況,更不用說這里的客人。
算是開了眼了!
阿佳妮倒是習慣,自從相識,面前的這個艾倫做事好像就是這樣,用他的話就是「窮的只剩錢了」。
很有意思的一個人,二十零點的年紀,卻似乎感覺有著四五十歲人的心。
兩項加起來,神秘而富有吸引力。
兩人聊了聊查理茲-塞隆的近況,還有她母親的那個案子。
「可能還要一個多月法院才會宣判,目前看最大的可能會入獄兩到三年,不過問題不大,最多兩三個月人就能出來,就是不能離開南非」
聽完張楠的話,阿佳妮也就不多問了:她知道那些南非律師會怎么操作。
「麗莎,和你商量個事。」
阿佳妮眨了眨湛藍色的眼睛,道:「說。」
干脆。
「我想請你擔任我那家鑽石集團和珠寶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你看行不行?」
說得有點小心,要是不答應可就醜大了。
「可以,沒問題。」
這敢情好!張楠等著法蘭西玫瑰下邊來一句:和我的經紀人聯系。
結果等了一會,沒下文了。
「麗莎,這個我該讓公司宣傳部的人找誰?」
阿佳妮笑了笑,「我都已經很多年沒有經紀人了,因為不需要,我也不喜歡。
艾倫,我們不是朋友嘛,需要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朋友間不談錢,談感情比較合適。
那枚大鑽石正掛在阿佳妮的脖子上,在餐廳合適的燈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光芒。